第17章 调查官与主谋的对峙

“解谜是一场旅程,而非终点。”楚容时深吸一口气,目光中闪烁着探寻的决心:“我会走到真相的站点,找到证据将你逮捕。”

他知道以自己现在所掌握的情报无法将面前这人逮捕,况且事实真相如何,对方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袭击区区一个玩具工厂,这些他都无法确定。这个城市的每一片砖瓦都仿佛隐藏着无数的谜团,而他手中的线索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如果是对杰里米·阿格拉沃尔有仇,可明明男人有能力混进对方的城堡里,却没有对杰里米·阿格拉沃尔下手,反而治好了他小儿子的躁郁症。

若只是严刑逼供,楚容时觉得对方是不会全招的。这个人深谙权谋,隐藏在谜雾中的真相可能远比他想象的更为错综复杂。对方似乎喜欢将筹码暗藏在暗流之下,让楚容不得其解。

更何况这不是联邦的案件,自己是来度假的,那何不如来点有趣的。楚容在心中琢磨着,或许可以巧妙地改变这场危险的舞台,以游戏的方式揭示出更多的真相。

对方默默地注视着楚容时,似乎能感受到他对于真相探寻的执着。这个世界充满了未知,而楚容时决心在其中寻找属于自己的答案。

“登齐尔也许说得没错。”对方深深看了楚容一眼,随即微笑着说道:“你真的是我喜欢的类型……”

“别胡说八道,你是帝国的罪犯,我是联邦派来帝国出差的‘侦探’。”他否定道:“我们两个是没有结果的。”

“好吧,让我们一同踏上这场旅程吧,看看最终会引领我们去往何方。”在他的眼中,似乎有着更多等待着被揭示的谜团。

这是一场探秘之旅,楚容时注定要踏上这段充满未知的道路。

“那么,现在开始你的提问吧。”他抬手指向客厅的沙发,示意对方坐下说。

两人面对面坐下,楚容时道:“我有几个问题可以问?”

男人手遮住弯起的唇瓣,那只手骨节分明,仿佛是雕刻出来的艺术品。细腻的指尖轻抚过唇边,勾勒出一丝深邃的神秘:“你可以随意问,但选择回不回答便是我的事了。”

“第一个问题,你们的目的是什么?”楚容时紧盯着男人。

“复仇。”男人唇瓣轻启,只吐出简单两个字。他的语气冷漠而坚定,仿佛是从深渊中传来的冰冷回音。

楚容时的身子渐渐靠在沙发上,呈现出一种略微有些放松的姿态,像是卸下了什么防备。

在这个寂静的空间里,复仇的二字如同在夜空中凝结成一片阴云。楚容时知道,这场对决将不仅仅是一场普通的追踪,而是一场带有深重仇恨的角逐。在这场夜的博弈中,他感觉到了一丝无法回避的命运的涟漪。

“那些工作人员是你们杀的?”

“是我们。”他语气随意,听上去像是碾死了是蚂蚁。他的回答没有丝毫的愧疚,仿佛这只是一场无关痛痒的小事。那轻描淡写的语气让人不禁感受到一种冷漠的凛然。

“他们也是你们复仇的对象?”

“不,他们不是。”男人轻笑,笑容中透露出一抹冷漠:“那些人是他们的走狗,况且……”他顿了顿,卖着什么关子:“他们拿枪指着我们,我们属于正当防卫。”

楚容时听到这番话,心中一动。正当防卫?他不禁思考起这场看似简单的复仇之旅背后可能隐藏的更深层次的真相,这句话中的信息已经打破了他所获的情报。

男人的意思是枪原本在那工作人员们手上?

“后来那些枪被你们拿走了?”

男人点头:“没错,那些武器是很好用的东西,我们借来用用而已。”

楚容时知道对方口里的借是不会还的那种。

听见对方突如其来的轻笑,楚容时知道对方又在听他的心声,不禁皱眉,语气严厉:“你能不能别听我的心声?”他感到一种**被窥探的不悦。

男人做出一副投降状:“好好好,我保证不会再听。”他把双手举起,摆出一副无害的姿态,似乎在向楚容时表示自己毫无威胁。

“你这个读心声是什么特异功能吗?”他犹豫开口道:“还有之前让我脑袋变疼。”

男人嘴唇微抿,脸色变得有些凝重:“我体内有多种动物的基因,读心应该是座头鲸的基因。”

“脑袋疼是因为我的电波触碰到了你的脑神经系统,大脑做出的自我保护功能,你习惯下次就不会疼了。”

楚容时瞬间联想到之前那个打劫医疗运输飞船的青年,对方怎么说来着?小时候饿肚子去动物园偷动物吃?

他一脸震惊看着男人:“你吃了头鲸鱼?”

男人皱着眉:“是哪个混蛋跟你说的?”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悦,似乎并不想被误解为吃鲸鱼的怪人。

楚容时感觉自己刚刚的猜测可能并不准确,也许偷动物吃这个说法也许只是那青年哄骗自己的谎言。

“没事没事,我还能问吗?”他直觉为何对方体内会有动物的基因非常关键,可能贯穿所有谜团。楚容时感觉到这个信息如同一把打开了通往更深层次真相的钥匙,或许这关乎着整个复仇行动的来龙去脉。

于是他选择换个话题,这个谜团还是靠自己去解开吧。

“当然。”对方脸上的郁怒消散,露出他的招牌微笑。那笑容是一层薄薄的面纱,为了遮掩着真实的情感。

楚容时只不过思索片刻:“比利·李是你们杀的?”

男人点头:“对。”

“可比利·李死的时候你在NG6745,你是如何与你的同伙取得联系的?”

男人挑挑眉:“这个很简单你猜猜看?”

“跟文睿渊有关吗?”

“没错。”男人抬起左手,上面是文睿渊的光子表。

“你们靠绑架的那两个工作人员使用的光子表互相联系。”

男人称赞道:“你很聪明。”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赞赏,仿佛在夸奖一个有趣的对手。

“顺便一提,只要距离足够,我们不需要通讯设备就能相互联系,我的体内还有海豚的基因,可以通过不同的声波频率互相交流。”

“好方便的能力。”楚容时道,尽管他心中对这个男人的行为感到不满,但对方身上的能力却让他感到一种惊叹。

“相信我宝贝儿,你不会愿意想要拥有这些能力的。”男人的语气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提醒楚容时这个世界的复杂和危险。

“你们很残忍。”他想到比利·力的惨样略微有些毛骨悚然,果然还是因为联邦太过于和谐了吗?

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我们只是将他在我们身上造成的伤害奉还了一部分。”他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种冷酷,仿佛对复仇的行为感到理所当然。

楚容时听到这番回答后并没有接下去,反而问道:“那苏珊娜小姐呢,她是自杀的吧,可你们做了什么对吗?”

“她确实是自杀,我的同伴在她死前去见过她一面,没有说什么。”男人淡淡地回应,他的表情似乎没有太多感情波动。

楚容时挑眉:“没有说什么是什么。”

男人盯着楚容时那张无暇的脸:“大概就是说复仇之类的,但因为那女人并未对我们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我们选择放过她。”

“我能明确告诉你她是自杀,并且没被我们所控制,可能是因为愧疚吧,以死谢罪。”

楚容时心中感到一阵复杂,究竟发生了怎样的事情,才会让苏珊娜·古拉蒂以死谢罪。她那死前与家人的丰盛晚餐应当是想最后再与家人吃顿好的,算是道别,她之前的惶恐是心虚,之后她释怀了。

“你刚刚说控制人?你们能控制人的意识?”楚容时心中涌起一丝不安。

“理论上来说是可以的,有些人自我意识很弱,扰乱一下就会失去意识成为傀儡。”他弯下腰,两手交叉手肘撑在膝盖上,双眸仍是紧紧盯着楚容时。

“那登齐尔·阿格拉沃尔呢?你有控制他吗?”登齐尔·阿格拉沃尔之前有严重的躁郁症,自我意识非常衰弱。

“没有,我帮登齐尔梳理了他的神经系统,他的意识被困在过去,因为看到了那时候心理能力所无法承受的事物,造成心理崩溃导致。”

楚容时心想那他还干了件好事。

男人微微一笑:“宝贝儿,我当然是干了件好事。”

楚容时:“我说了不要对我用读心!”

男人神色微惊,立刻做出发誓手势:“天地可鉴,我已经关闭接收电波的神经了。”

“心声通常指的是人类内心的思想、感受和情感,我以前能力不足无法自我关闭接收神经,那些脑电波就如洪水一般涌入我的大脑,你永远不会知道那是什么样的人间炼狱。”说这话时,他的表情带着一些委屈,仿佛在回忆过去的痛苦。

楚容时听到这番描述,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唏嘘。这个男人之前所经历的心灵煎熬,让他感受到一种难以想象的痛苦。想象那些人类思想的涌入,仿佛是一场无法避免的灾难,让他深陷于一片混沌之中。

但这不是他能随意杀人的理由。

“我说这话单纯是因为你内心都写在脸上了。”他笑道。

楚容时这才反应过来,这么久的谈话让他略显放松,自己自然而然的就显露出了真实的表情。在这个夜晚的对话中,他或许暂时忘却了身处险境的紧张,忘了对面这个身份不明的男人是个杀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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