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强迫借调
“把你借调到省文广控股集团公司研究咨询服务公司,你看怎么样?”刘祥国面无表情地对他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说,这让达恩豪有些猝不及防。
“啊!--让黄英或者易学去,年轻人去,我老同志就不去了。”达恩豪以为是“一把手”亲自给他布置临时性研究咨询课题,或者什么新任务,没有想到是省集团公司要借调一个人。他先是一惊,惊得都发出了声,怎么是我,飞速思考后,推荐年轻人去,自己老同志了不想去。
“就你去。是领导点名让你去了。”刘祥国也有点生气地对达恩豪硬生生地说道。逼急了,还顺口说了借调地原因。
“那个领导点我名的?”他们两个年轻人为什么不能去,偏要让的去呢?达恩豪想不通,这样急急地追问了刘祥国一句。
“黄大文。”刘祥国在达恩豪的一再追问下,被逼到了墙角,退无可退,无可奈何地突然对达恩豪冷不丁说出这样一个人名来。
“黄大文是谁?这个人我不认识啊!?”达恩豪莫名其妙,一脸无辜地对刘祥国这样解释道。
“黄大文是省文广控股集团公司研究咨询公司副总经理。”刘祥国望着如坠云里雾里,有些孤陋寡闻的达恩豪,有点鄙视地对他回答道。
“黄大文为什么要借调我呢?!”达恩豪感觉非常不幸,也不可思意地向刘祥国打破砂锅问到底。
“黄大文说,你在各类杂志和刊物上发表得文章多。”刘祥国脸色虽然阴沉着,但还是不厌其烦,有问必答地向达恩豪解释道。
“那借调多长时间?”达恩豪看来,公司“一把手”总经理刘祥国,铁心要安排他借调到省控股集团公司研究咨询服务公司去,已无回旋余地,稍加思索,就想早点找好退路吧,以防今后的麻烦。
“说是一个月时间。”刘祥国听达恩豪已接受借调任务后,就对达恩豪回答道。
“行啊,那我就去吧。”达恩豪无可奈何地答应了刘祥国强加硬压给他的借调工作。
“达部长,黄总的手机号我随后微信发给你,你和他方便联系开展工作。”刘祥国长出一口气,又似乎想到了什么,拿起自己的手机低头点着,紧接着向达恩豪有些惋惜地也有些不快地补充道。
“好的。刘总我回了。”达恩豪不得不听从他们公司刘祥国“一把手”总经理的命令,官场上有话说“官大一品压死人”吗,何况大他几级的他们公司“一把手”总经理刘祥国呢,硬砸强钉要他去,完成这个借调任务,他非去不可,不得不去啊。
第二天,正好是个星期四,等下午黄英和易学下班回家后,达恩豪掏出自己裤兜里的手机,找到刘祥国微信发过来的一组手机号码,在上面长按,轻轻一点“拨出”,将手机拿起贴近耳朵边。
“您好,是黄总吗?!”等达恩豪的手机“嘀--嘀—”的长音响完出现静音接通后,毕竟从来没有见过面,还没有交往过的大领导,达恩豪抢先开口微笑着毕恭毕敬地说话。
“黄总您好,我是滨河市文广研究咨询公司经济发展研究咨询部的达恩豪。”达恩豪恭恭敬敬地微笑着在手机电话一头给黄大文介绍起自己来。
“嗯!这样行吗,你看老达明天都星期五了,这周剩余时间你把工作移交一下,下周星期一你到我们公司正式上班,我到门口接你,好吗!?”黄大文做事考虑得就是周详,又是给时间移交工作,又是到大门口接他的,在电话那头这样对达恩豪说道。
“好的,谢谢黄总。”达恩豪非常满意黄大文对自己的安排,以前从没有听过,也没有见过一面,就对他这样的热情相待,礼遇有佳,肯定以后会柳暗花明,峰回路转,前程似锦了,感动的他不知说什么才好,看来这次遇到了一个好领导了,一个真“伯乐”。“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啊!难道说达恩豪要开启好命时代了!
星期一,早晨,八点过一点,达恩豪就已步行到了河陇省文广控股集团公司大门口。虽然,达恩豪兴奋得昨天晚上一夜都没有睡好,不是睡踏实,不不,是根本就没有睡着,两眼大睁了一夜,心里明白了一夜,但精神状态还可以。一方面是强打精神,另一方面是人逢喜事精神旺。
晚上睡不着觉,干脆五点钟就起床了,穿好衣服,上洗手间,洗脸,吃早点,上班顺路在公园里锻炼一会,打一套七十四式老架一路陈式太极拳,时间还早,再做上一套自己瞎编的七节体操,什么扩胸,射箭,踢腿运动等等。
“师傅您好!我到省文广咨询公司,劳驾请办个出入证。”达恩豪收回思绪,走进右边高大红门楼牌旁边的,好似白色高墙上开着的一个门房里面。这时排队到他,他把自己的身份证和工作证都拿在右手里,边伸向水磨石装修的柜台上,边对里面的工作人员说道。
“这个不用。你预约了吗?用这个电话联系一下。”省文广控股集团公司门卫制度比市文广集团公司要严格得多。门房工作人员是个五十多岁的男同志,把达恩豪的工作证扔出来后,又是问他,然后,指着柜台上的一部红色电话机,又是对他安排布置任务。
“师傅,是预约好的,我这就打电话。”达恩豪赶紧收回自己的工作证来,走到电话机前,掏出手机摁亮点开电话簿查找到一组电话号码,拨打过去。“喂,喂。”没人接听,是开会,还是出去了,办公室没有人。达恩豪放下电话站到一边去了。
“唉,你把电话号码给我。”门房工作人员向达恩豪要联系电话号码。
“给。”达恩豪把手机重新打开,找到那组电话号码,把自己的手机递进去,让门房工作人看着记录下来了。
“好了。”达恩豪拿回自己的手机,不一会,门房工作人员打印出一张五厘米见方的小纸片,上面打印着什么他也没有认真看,反正密密麻麻,又是字,又是数字,又是横线的。
达恩豪拿着这个白色有字的小纸片,走到威武雄壮的像雕塑一样的保安岗台下,抬手将这小纸片交给了庄严神圣站在岗台上的穿制服的男人手里,这才不用保安挥手阻挡,大摇大摆地走进了省控股集团公司红门大院里。
达恩豪进了大红门里的高墙里面,很大的,正中间前面是飞檐翘壁高大的红色木质砖瓦古建筑,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正中后面是一幢十多层高现代建筑,省文广控股集团公司总部大楼。省文广研究咨询集团公司大概位置在那里他知道,他听人说过,就从大院的东面走,经过南面的省文广控股集团公司总部会议室,又进了东南角的这一幢大楼。
省文广研究咨询集团公司就在这座十多层高的大楼办公,达恩豪进了门厅,看电梯口摆放的指示标牌,有三四家省文广控股集团公司直属公司都在此楼办公,其中的省文广研究咨询集团公司在13—14楼办公。
达恩豪随着几个人男女的,一同上了其中开电梯门的一部电梯,他摁了13层,电梯停了两次下完下了人,就剩他一人到13楼下了电梯。
这层楼达恩豪第一次上来,不知道黄总的办公室在那一间,从楼层过道随心所欲地转了一圈,表面装着很随意很自然,但实际在仔细观察房间门牌号码和标牌,刚转到一间副总经理的办公室,正好过来一个人路过这里。
“师傅您好!请问黄大文副总经理的办公室是那个?”达恩豪一边迎上前去,一边微笑着问这个路过的中年女同志。
“你是那个单位的?”这路过的中年妇女警惕性还很高的站下了,上下打量了一凡达恩豪后,眼神有些狐疑地开口问道。
“我是滨河市文广研究咨询公司的。”达恩豪继续陪着笑脸,耐心地向这位大姐解释道。
“就这个办公室。”这位过路的中年妇女抬手一指,达恩豪抬头看时,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他刚看见的,挂着副总经理门头标牌的这一间啊。
目送这位路过的大姐走后,达恩豪走到这间门头标牌挂着副总经理的办公室门前,“铛铛铛!”在清水原色木纹的办公室门上轻轻敲了几下,等一会,门“咣铛!”一响,打开了。
“黄总!”“嗯!”达恩豪小心翼翼地边试问着,边应声跟着开门的人走进这间办公室里,他发现原来这间办公室里面是一个套间,省集团公司领导的办公条件就是比市公司领导的好的多。
“黄总您好!我是滨河市文广研究咨询公司经济发展部达恩豪,谢谢您举荐我借调到贵集团公司!”达恩豪站在黄大文的办公桌前,毕恭毕敬地正式向黄大文点头道谢。
待达恩豪仔细看时,黄大文这人个子和达恩豪差不多一样高,在一米七以下,不算个子大,免强能算个中等身材,身穿朴素深蓝色衣服。但人长得有些福态,身体有些肥,头脸圆圆得,短头发,皮肤稍黄暗深色,眼眉五官,自带一脸笑容,坐在办公桌后面,好像一尊弥勒佛雕塑像。
达恩豪与黄大文正说间,随着敲门声进来一人,这人达恩豪认识,岂至认识,还很熟悉,他不是别人,正是达恩豪们公司调到这家上级集团公司的常浩义,原来他们公司的副总经理。
人生如棋,人如棋子!许多时候不由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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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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