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日本,米花市。
沢田辉月坐在谈判桌前,身边是家族中的谈判专家,对面是一群从没见过的日本公安。
此次谈判的原因是有人发现“组织”曾经从西西里偷了一些东西,一些隐秘的,实验后的废弃品。
得到消息后,彭格列派人前往日本,希望进行回收。
但日本方面以“安全保护法”的名义拒绝了此要求。
双方互不相让,谈判进入僵局。
2.
沢田辉月墨镜后的视线总是时不时地看向一个男人。
他总是能在谈话中占据主动地位,虽然态度强势,但言语温和有礼,他紧咬着那些东西不放。这使沢田辉月稍微感觉有些棘手。
即使是初次见面,沢田辉月也能感到到对方是个狠角色。
啧,一个有着金色头发,深肤色,紫灰色眼睛,年轻强壮,脸长得像电影明星的“美人”。
曾经在组织中卧底,与琴酒是同事,两人相熟,对彼此有着不小的关注。
据伏特加所说,是被称为“波本酒”的,琴酒的“理想中的类型。”
日本公安,降谷零。
3.
沢田辉月悄悄在桌子下面打了个手势,意思是谈判暂停。
于是散场,双方准备各自离去。
走之前,沢田辉月悄悄在降谷零的口袋里塞了一张小纸条,意思是两人单独谈谈。
4.
夜晚,结束工作的降谷零才发现自己口袋里的小东西。
他略微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盯着这张纸条沉默了一会。
他自认为身手和警惕性都没有降低,但这张纸条是什么时候塞进来的?他对此毫无知觉。
降谷零看了看手表,此时是半夜两点,已经很晚了。办公大楼外的灯火稀疏,夜色沉沉。
三秒后,降谷零果断地按照纸条上的联系方式打了过去,出于意料的是,很快,电话被接通了。
是个年轻的女声,降谷零想到了那个坐在谈判桌最边缘,实际上暗自下达各种指令的那个女人。
她说:“你好,降谷先生,有兴趣见个面吗?”
5.
见面地点就在公安办公楼附近的一处公园里,在儿童游乐场的秋千上,借助地面照明设备的微弱白光,降谷零见到了沢田辉月。
降谷零意识到她一直在这里等着,从下午到黄昏,从白日到夜晚。如果自己没看到那张纸条,没准她会一直等下去。
降谷零疲惫的心突然有些愧疚。
对方比他想象的更年轻,更温和。
摘下墨镜后,是包容的,平静的眼睛。那双眼睛的主人对他挥挥手,他不自觉地就走了过去。
很久之后,当降谷零成为了日本公安的高层,进入政界。他才从西西里人的嘴里知道,拥有这种眼神的人,被称为“大空。”
“大空”是西西里黑手党的信仰,是他们的初始,也是他们的归宿。
6.
“我们愿意做出让步,降谷先生。”沢田辉月没有废话,她知道,对方已经很累了。于是,长话短说。
“用走私黑市武器的政府官员名单做交换,请让我们带回从西西里流失的东西。”
“为什么?”降谷零在心中权衡利弊,他试图得到更多的信息。
“因为这是我们的责任。说起来你可能不相信,但‘责任’和‘守护’对我们来说是存在的。”
“这些被偷走的东西没有什么价值,但那是很不好的残次品,会危害生命,带来灾祸。我们必须要收回,然后彻底销毁。”
是的,她没有撒谎。确实,日本这边也得到出那些东西可能存在污染的研究报告。
如果能换取沢田辉月的名单,是不是对国家和民众更有利?
7.
“我会考虑的。”降谷零叹口气。这句话说出口,双方似乎达成了初步的共识。
此时,降谷零突然看到从黑暗的阴影中走来的人影。
一个熟悉的,高大而危险的男人——琴酒。
8.
“谈完了吗?凌晨两点,这个时间早就过了应该休息的时候。”琴酒站到沢田辉月身后,像忠诚的大型犬。
“你怎么来了?”沢田辉月低声用意大利语和琴酒交谈。
这次来日本她没带着琴酒,琴酒此前被哥哥临时抽调,她起身前往日本时,琴酒还没回意大利。
再加上,那次从歌剧院出来后,她没让琴酒跟着,琴酒就真的没有送她回家。
这还是第一次,在夜晚,两人分离。
沢田辉月有些小小的愤怒,有些浅浅的晦涩。但她无法向琴酒诉说什么,只能装做不在意。
琴酒微微俯身,靠近,以一种恭敬而丝毫不显得亲昵的距离回复:“酒店的人说你一直没回来。”
9.
琴酒阴鹜而残忍的气息依旧存在,一下子把降谷零拉回了曾经卧底的过往。
血腥,残暴,死亡,分离······
这个男人果然还活着。他逃避了他的罪孽。但降谷零没有放弃抓捕琴酒的机会。
降谷零眼睛睁大,恨意和冲动几乎让他控制不住自己,他脱口而出······
10.
沢田辉月回到了酒店,陷在柔软的床中。她闭上眼睛,有两句话在她脑子中转来转去。
是降谷零看到琴酒后转而对着她说的话:
“看来就是你把琴酒带出我的手掌的。”
“你抢走了琴酒,但这个男人最后一定会回到我这里。”
沢田辉月:惊恐!
这是什么意思?这个日本男人是什么意思?!
难道伏特加指向的不是一个范围,而是某个具体的人吗?
沢田辉月土坡鼠尖叫: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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