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言珂叫回去的人,只有杨处。而且时间紧迫,言珂越早离开曼谷越好。
而联系杨处的手机就在赌场卫生间的天花板上。
易难打车回到赌场时,身上的行头已经换回。一进门本想往卫生间走,却被李赛当场叫住。
“难哥,你可算回来了。”见易难疑惑,他指了指办公室门,“廷哥来了,在里面等你。”
易难手指一顿,眉头紧皱。
张子威明显有重要的事要交代,时间肯定不短。而且现在已是午夜,周廷不在夜总会待着,居然跑他这来了。难道谢华富发现是他接走的言珂?
不可能,他已经换过行头,而且并没有露脸,就连头发也特意扎起,谢华富不可能知道是他。那周廷这么晚过来......
易难一边往办公室走一边问李赛,“廷哥带着谁来的?”
“阿文,萨沙,还有个陌生人。”李赛说:“难哥,我给他们送了酒。”
送酒很正常。毕竟是贵客。
门一打开,易难走进去就看见周廷坐在他办公椅上看漫画,而阿文和萨沙正陪着张子威打牌。
见易难进来,周廷抬眸看了过来,“不是早走了,怎么才回赌场?”
说着放下漫画,朝他走过来。
语气听着有些不悦,应该是等地不耐烦了。易难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旁边的张子威,然后朝周廷一笑,“偷懒了呗。结果好巧不巧,被廷哥逮到了。”
“去哪儿偷懒了,说来听听。”周廷随口问道。
易难闻言,心瞬时悬起。这是查他行踪?
见易难不说话,周廷盯着他:“干嘛不说话,谁又惹你了?”
“没人惹我。”易难低声回答:“廷哥,告诉你的话,那我下次就不能去那偷懒了。”
啧,小崽子,摸鱼就摸鱼,还防着他。周廷好笑地将人拉过来,然后指着张子威说:“这是张总,在香港经营药材进出口生意。张总是我刚认识的朋友,你给他单独开个包厢。”
闻言,易难把李赛叫进来让他亲自带着张子威去包间。周廷则让萨沙和阿文也跟着。
三人离开后,办公室里只剩下易难和周廷二人。
“过来坐。”周廷端了杯酒在沙发落座,然后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他瞧了眼迟疑的某人,“过来啊。”
易难着急联系杨处,可眼下周廷在赌场,如果不把他应付走,根本没时间去拿手机发信息。
易难走过去,周廷将酒递给他,“易难。”
易难接过酒,看着他。
“发短信不知道多写几个字,敷衍谁呢?”
听他说得是短信的事,易难心里暗暗松了口气。看来,谢华富没有认出他来。
“廷哥,我没敷衍你。”易难说:“要是别人的话,我连短信都不会发。”
这话说得相当好听,周廷很满意。
“说得比唱的好听。好了,下次偷懒提前告诉我一声。”他的确等某人等地不耐烦了。不过好在这小崽子回来了,说话还挺中听。
“廷哥,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
谢华富把人跟丢了,还就在他们的地盘被人接走了。周廷已经增派人手去找。可一想到那人在曼谷居然有伙伴接应,他就心烦。
于是便过来找易难了。
“这么晚来找你,”周廷音调陡然拉长,眼神晦暗,“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易难怔了下,这个禽兽!
............
.......
周廷明显正在兴头上。虽然着急联系杨处,可如果易难现在拒绝,反而会让对方警觉。
犹豫几秒,易难伸手圈住他脖子,“廷哥,给你商量个事。”
周廷正撕扯他衣服,不耐烦地说:“有什么事非得现在说?”
易难按住他手,“廷哥,今晚我们只做一次,行吗?”
——只做一次?
一晚上那么长,只做一次,怎么可能。他又不是阳痿。更重要的是,为什么要只做一次。
周廷忽然收手,目光打量,“你是有什么事要做?”
他果然警觉。见周廷目光变了,易难心中一颤,脸上表情却丝毫未变,“廷哥,我们昨天才做过。明天一早还要去机场接查信少爷,你要是没完没了,我可起不来。”
周廷听他谈起查信,眉头一皱。
兔崽子在上床的时候还想着接人,果真是把自己当查信的狗了。
他弟弟给查信当狗?一股火气瞬间从头顶窜起,“易难,做我的手下,不要跟着查信。”
此话一出,易难当即想到鬼城的经历。当初周廷是怎么坑他的,易难还历历在目。
见他一言不发地盯着自己,周廷便知道某人想起之前鬼城的不快经历。
“好,就做一次。”
周廷顺手解开他扣子,“不许记仇。”
说着手便从领口钻了进去。
结束之后,周廷照旧没有留下,射完就回了红区夜总会。
易难起身赶紧去拿手机,匆匆给杨处发去短信——
鱼:速叫回言珂。香港,张子威。
第二天一早,易难从机场接回查信,将人送回家后便跟着巴育去了一家私人会所打台球。
两人从上午十点打到十二点。自然是易难输球。巴育赢球后请吃了午饭。
吃完饭,易难便开车回了赌场。
下了车,易难从地下车库往外走,在经过车库B区拐角时,猛然僵在原地。
那里,言珂正捂住受伤的手臂,朝他看来。那目光分明写着:一个是合作无间的同事,一个是不算旧相识的旧相识,易难,你会帮我,还是帮你的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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