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易难在口干舌燥,浑身酸痛中醒来。
此时,手上的纱布已经被人换成新的,而周廷低眸就能看到某人轻颤着睁开眼睛。
易难是埋在他怀里睡着的。
而实际上,易难也是被他怀里的温度给热醒的。他艰难地动了下,操,好疼!
不止身体,手疼。
然还未来得及伸手看一下,就被周廷的举动给惊住了。周廷起身攥住他脚踝,要分开他的月退。
“廷哥!”
这一声,叫的沙哑至极,不用看身上的性痕,就知道昨晚做得多狠。易难手握不了,不能阻止周廷的手,只能拼命合上月退。
周廷看他一眼,啧,现在知道躲了,那昨晚谁先勾/////////引他的?
“你深上带着伤,昨晚没清理,留在里面会发烧的。”
易难这才想起,他这废手,连清理都做不到。只能由着周廷帮忙。
见周廷脸色变化,易难心知找错了借口,于是转移话题:“我饿了,想吃东西。”
眼神躲闪,分明就是在转移话题。
刚才问他还说不饿,现在提出来可就没有免费的食物给他了。
然易难却补了一句:“廷哥,你吃面吗,我煮给你。”
周廷听完只有一个念头,小崽子在讨好他。
他扫了眼某人的手,嗤笑一声,“你这废手,怎么煮面?”
“怎么就废手了?”‘废’这个字只能自己说,别人不能提,易难当即不满地说:“只是不能弯手用筷子,开个火,倒个水,用牙撕开包装袋也是能下面的。”
“易难,你敢跟我狡辩?一会儿自己清理。”
易难扯了扯嘴角,本想翻身却被禽兽控制,窝在他怀里,动弹不得,干脆闭眼不理。周廷歪头看他,气鼓鼓的,当真生气了,不禁好笑地吻了吻他额头:“这就生气了?我又没动手。”
见易难闭着眼睛,依旧不理。索性也不管了,又开始威胁:“既然不想看查信,那就只能跟我在这鬼混。”
“反正现在还有时间,暂时不用处理车祸的事,我有的是精力□□。”
易难闻言,安静两秒。暂时不用处理,也就是说,周廷其实有事要处理,只是现在不用。那只要他把人应付好了,该处理事的时候,他自然会走。到时候就可以联系杨处了。
易难这才睁开眼睛,却发现周廷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活像个床头鬼。
易难被盯地眼神一颤,可适应那目光后却发现,某只禽兽着实长得蛊惑人心,眉眼,鼻梁都很精致,和他一样是个大帅逼。
尤其是嘴唇,像......秦女士。只是这个人眼睛太过深邃凌厉,冲淡了别人对嘴唇的关注。这还是易难第一次那么近距离地观察他五官。
他抬眸对上周廷的眸,妈的,既然威胁他,那他就应付吧。
然下一刻,周廷说:“你要敢应付,就剁手。”
磨磨唧唧半天,不就是想不吃眼前亏,讨好他?看了这小崽子半天,结果人家眼神愣是把讨好赤果地转成了应付,生怕他看不出来似的。而且,应付就应付吧,他都闭嘴不说话了,还不知亲过来。
这兔崽子,一点眼力劲也没有。
然刚暗骂完某人没眼力劲,那嘴唇就贴了过来。
软软的,呼吸都是轻的。而眼睛里的应付,已经没了,或者说,已经被深藏了。
“易难,你这是应付?”
怎么就应付了?他好不容易压下威胁,认真讨好,结果还被误解。
“你要不想亲,那就算了。”
算了?语气里带着被误解的不满,又敢跟他撒野。
周廷看着他。半晌,易难才磨磨唧唧地又亲上来,“廷哥,我没应付。”
感觉出来了,就是有点墨迹。周廷懒得再计较,反手扣住他后脑,不出意外地加深了这个吻。
然后又不出意外地再次进入他深体,把人给办了。
小破屋里的喘。。。。。。交织了很久,才渐渐停歇。
酣畅淋漓的X爱之后,周廷满意地拿起桌上的车钥匙,转身离开。
易难临窗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中一喜,可不知为何,一股莫名强烈的不安倏地从心头蔓延开来。他想开口叫住周廷。
只是犹豫数秒,最终扣上帽子,戴上口罩,出门后朝周廷离开的方向背向而行。
彼时易难还不知,有个词叫作兄弟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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