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 11 章

楚谛听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但是周身萦绕着挥之不去的香味,这香味熏得她晕晕乎乎。她刚想起身,面前似乎有一堵墙挡住了她的动作。

楚谛听伸手去摸,却发现自己感受不到手的存在。她稳住心绪躺了回去,在心里呼唤系统。

系统开口说:“宿主,你中了花融术。”

这是什么?

“花融术会让人浑身无力,功力尽失,但是宿主不用担心,它只能维持一个时辰,你很快就能恢复体力。”

楚谛听不愿放弃,开始努力地动自己的小脚趾头,发现毫无知觉后继续问:“你知道这是谁做的吗?”

“知道是知道,但是宿主这属于机密,我不能多说。”毕竟这是个s+的世界,难度系数大。

楚谛听本来想表示理解地点点头,但是却发现动不了。所以给她下药的人有什么目的,让她躺在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正想着,面前的木板被打开,楚谛听被两个花枝招展的美丽侍女扶起来。自己真的被关在了一个精美的棺材盒子里,她的身边全是鲜艳夺目的花朵。

不用多说,她肯定是被带到了万花谷。

她看向坐在高座上,鲜艳夺目雌雄莫辨的人,冷淡开口:“你想干什么?”

花玲珑扬起嫣红的嘴唇,声音却是低沉悦耳的男声:“楚宫主不要紧张,我只是久仰你的大名,邀你一聚。”

楚谛听冷着俏脸,摆明不认账的模样:“没见过这样的待客之礼数。”

花玲珑没有丝毫的愧疚:“是我自由散漫惯了,倒惹得你不快。”

“你知道就好。”

花玲珑却继续说:“其实合欢宫宫主你应该感谢我。”

楚谛听不理他,只是努力伸手去揪花,就像在做康复训练,很艰辛但没有什么用。

花玲珑看她不理会自己也不恼,自顾自说:“公孙永安今晚会来。”

那又如何?些许是药效快要过去,楚谛听轻轻掐住了花瓣,只不过还没力气把花瓣揪下来。

也许是楚谛听无所谓得太明显,花玲珑身体稍微往前倾,玩味道:“公孙永安和关厚的关系,我想你应该很介意吧。”

其实如果他不说,楚谛听真的早把关厚这号人物忘到脑子后面。

“与你无关。”楚谛听依旧是一副高岭之花的模样。

花玲珑盯着她看,眼神像有了实质一般沿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从上爬到下,晦暗不明。

楚谛听感受到了,只是毫不在乎。她穿梭过各个世界,早已经接触过形形色色的人,也接受过各种各样目光的审视,早已经学会了如何隔绝交流,尤其是对自己而言并不重要的人。

花玲珑走下来,身上带着一股奇香,当真算得上是花容月貌。他站在楚谛听面前,声音中带上了些许缱绻:“楚谛听。”

眼瞧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近,楚谛听冷着脸往后退了退,但因为身体无力,“咕咚”倒在了棺材里。

花玲珑顺势贴近,用手指轻轻描绘她的脸颊,眼神中带上显而易见的迷恋:“好可爱。”

楚谛听面容平静,看他像看一堵墙:“别动手动脚。”

花玲珑摆手驱退了侍女,现在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两人。

花玲珑将楚谛听抱起来,胳膊搂着她的肩膀,低头看着她,如同看自己最喜欢的玩偶。

楚谛听一脸生无可恋,言简意赅地问他:“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花玲珑被她逗笑了,又贴近了一点,缓慢而黏稠地嗅着她的气息:“你是最好的……容器。”

就在他快要亲吻上楚谛听的时候,门外传来一声巨大的轰鸣声,紧接着房门直接倒下,在一众惊慌失措的侍女中间站着的是面无表情的闻人郁。

花玲珑看到了闻人郁,眼神有些诧异:“闻人郁?”

闻人郁冷声说道:“放开她。”

花玲珑没有松手,还露出一抹挑衅的笑容。他早就突破了小乘境界,并不畏惧闻人郁。只是他不知道短短几天,闻人郁的内力又增强了许多,早已在他之上。

“没想到数年未见,你居然还活着。有没有想念过我?毕竟我也算得上是你的长辈。”

闻人郁一句废话都没说,上前给了花玲珑一击,花玲珑用内力移来一张桌子做抵抗,只是那张红木桌子在闻人郁面前实在是不堪一击,像碎土般一碰即碎。

花玲珑一个转身潇洒躲避,带着笑意在空中散去,像一缕香气。这是他的绝招“万化归一”,可以在被追踪的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不被人察觉。

空中传来他带着笑意的声音:“来者都是客,既然来到了万花谷就好好享受吧。”

楚谛听躺在棺材里,仰面看到自己面前的闻人郁,眼眸着带着惊喜说:“你终于来了。”

闻人郁却抱着胸,冷淡地看着她。

楚谛听知道他这个样子肯定是吃醋了,便有些委屈地努努嘴说:“我中了毒动不了,刚刚不是我想那样的,你不要生气。”

闻人郁停顿了几秒,这才弯腰将她抱出棺材。

他从一开始就看出楚谛听中了毒,但是当他注意到她和花玲珑相贴的画面时,心头燃起的怒火和抑郁之情是自己所控制不了的。

虽然面上还是很生气,但是闻人郁还是将手掌贴在她背后,给她传输了一些内力。

楚谛听立刻觉得自己神清气爽,体内的灵气流淌,自己又能动了。

“神医啊。”楚谛听笑眯眯夸他,“你太厉害了。”

闻人郁却冷哼一声:“没你厉害,可以凭空消失。”

楚谛听轻轻地勾住他的小手指,摇晃了几下说:“不要生气啊,我不是故意的。”

闻人郁看她折腾得满身是汗,抱起她往后走,转过一个花坛锦簇的走廊后来到了间精致不凡的浴池。

不愧是万花谷,就连这浴池上面都浮着鲜花花瓣。

闻人郁讲楚谛听放在一旁的小榻上,楚谛坐在上面听有些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个浴池?”

闻人郁弯腰试了试水温,冷静地解释:“我之前在这里干过活。”

“啊?是我理解的干活吗?”楚楚谛听有些傻眼地问。

闻人郁偏头看她:“你理解的是什么?”

楚谛听脑海中瞬间想到了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闻人郁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在她头上敲了一下:“不要胡思乱想。”

楚谛听抱着脑袋不承认:“我没有啊。”

她在心里嘀咕:闻人郁怎么知道她想什么?

把脑海中那些奇怪的想法清除掉之后,楚谛听认真地问他:“所以你之前是真的在这里干活?端茶倒水?”

闻人郁语气平淡:“我在很多地方都干过活。”

在他还没有脱离闻人家族控制之前,他的少年时期以至青年时期一直都被家族长老送到各大门派里接受锻炼,说是锻炼,实际上只不过是让他做粗活,借此取笑他、折辱他。

楚谛听想到小时候的闻人郁,脸上本来的调笑之意荡然无存:“对不起,我刚刚不应该那样想。”

闻人郁变成现在这样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年少的时候受过太多的折磨,才导致他变得冷漠无情。

闻人郁却不想再多谈此事,让她沐浴:“你先洗。”

花玲珑像是追踪到了两人的踪迹,几个面容惊恐的侍女双手端着木盘走了进来,木盘上面摆放着换洗衣服和擦身体的毛巾。

侍女们双手发抖,毕恭毕敬道:“这是两位大人的换洗衣服,奴婢们就在外面守候,可以随时召见奴婢们。”

不知为何,她们似乎格外害怕闻人郁。

闻人郁冷淡地瞥了几人一眼,微颔首首示意几人可以离开了。这几人立马松了一口气,赶忙脚不沾地地往外走。

只是她们没有想到,不知何时,在出口处居然会有一条看不清楚的银线,当她们走过去的时候,那银丝便如一把锋利的刀剑,直接将她们的头颅和身体一分为二。

这几个侍女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死了,连半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闻人郁走上前关上了浴池的门,也隔绝了浓郁的血腥味。至于这些尸体会不会被别人发现,他根本无所谓。

这几人为什么如此害怕他,是因为曾经都虐待过他。

花玲珑特意把这些人召来也是为了羞辱他。意在告诫他:不管你现在有多厉害,曾经的你只是一个任人欺凌的丧家之犬。

楚谛听吸了吸鼻子,略显奇怪地说道:“好像有什么奇怪的气味。”

闻人郁自若地走上前回答说:“经常不洗澡就会有味道。”

楚谛听被他这么一说,立马将刚才察觉到的奇怪抛之脑后,反驳说:“哪有?”

她开始脱衣服,脱到一半突然就察觉到不对劲,下意识看了闻人郁一眼。

闻人郁并没有看她,只是倚靠在角落里低着头,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不沐浴吗?”楚谛听低声问道,脸庞被暖水熏得有些脸红。

闻人郁摇头:“你先洗。”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是楚谛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要守着我?”

闻人郁口是心非:“你如果又出现什么事情,会很麻烦。”

楚谛听笑眯眯的并不拆穿他,她将衣服脱到只剩下一件纯白的亵衣,踏进了浴池里。

她突然有些痛苦说:“我……我有些难受。”

闻人郁一脸“就知道你要闹出些幺蛾子”,走上前查看她的情况。

楚谛听捂着胸口拧着眉:“感觉喘不过来气。”

闻人郁刚探出手,楚谛听眼疾手快立马拽住他的手,把他拉进了浴池里。

“哗啦!”温热的水珠四溅,花瓣也随之流落。

闻人郁瞳孔缩紧,视线中面容姣好的女子眉眼弯弯地搂着自己的脖颈,肌肤相亲间传来的热度无法忽视。

“放手。”闻人郁偏头,声音中带上微微颤抖。

楚谛听偏要贴着她的耳垂说话,轻缓的声音中带着难以忽视的撩拨之意:“你耳朵红了。”

闻人郁张嘴欲要说什么,楚谛听仰头吻上了他粘着水珠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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