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弹簧震动了几下,花城和彦觉得自己的后背都被震的生疼,手臂撑在床上想要起来,韩修颀长的身躯已经压了上来。
韩修极度美丽甚至带着一点艳丽的脸孔放大在花城和彦的面前,就算是看惯了自己的花城和彦,也忍不住窒息了片刻。
昨天他着急忙慌,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逃命上面,只感受到了对方性格十分冷淡,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感觉,并未注意到对方的长相。此时此刻才真真切切的看见对方那张令人惊艳的脸孔。
————
花城和彦有些惊慌的瞪大眼睛,不知道事情怎么突然会发找到这一步,到底从哪里让他对自己产生了这种想法?
再一次开始憎恨自己的脸孔,都是这样下贱的脸,不然为什么……为什么总是有男人想要靠近自己?
花城和彦强忍着恐惧感,出于对自己的保护,用力的并拢双腿——这是他从记事开始,面对花城雪的自我保护机制,遇到威胁便首先/夹/紧/双腿,毕竟他能想到的,外面世界对于自己最最可怕的侮辱,就是像花城雪一样,以他们想要的方式欺辱这里,欺辱那个异于常人的地方。
感受到对方紧紧地合拢双腿的动作,韩修抬起一条腿,慢慢的、一点点的撑开花城和彦的双膝,膝盖隔着花城和彦的衣裳,抵在他那条不在存在的伤痕上。
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那伤口实在是非常的脆弱,甚至比一般正常的女人还要闵敢。
韩修的膝盖动了动,花城和彦忍不住呜咽了一声,刚张开嘴,韩修的嘴唇就堵住了他的嘴唇,他一边亲吻花城和彦的嘴唇还咬了咬对方的下唇,一边用膝盖缓慢的/摩/挲。
看着对方紧闭的双眼,微微泛红的脸颊,韩修想起儿童时期见到的那些画面,那些给他造成了强烈的心理冲击甚至是创伤,但是怎么都无法从他的脑海中抹去的画面,直到最后,长在对方身上的裂缝从成为韩修心头的伤痕,变成了把他一口吞噬的执念——
来自东方的少年蹲在河边,一点点的掀起自己和服的下摆,天色已经彻底的昏暗了下来,他很爱干净,睡觉之前,即使四周的环境不是很好,他大概还是要用干净的泉水焯洗干净,保持身躯的清洁再入睡的。
只是泉水边上长满了青苔有些湿滑,少年不小心扭了脚,慌乱之间身体微微向前倾斜,整个人往前,手却下意识的攥着自己掀起来的衣摆没有放松,不可避免的,一切就完全/暴/路/出来了。
于是,韩修就看见了他永生都不能忘记的那一幕,那条不该出现/的/裂/缝,甚至因为生物本能的惊恐而削微裂开了一点,然后穿着和服的少年摔跪在石板上,那巢x用力地闭合了起来——大概是出于自我保护,总是不好叫人看见深处的。
来自多年前他童年时期的那种诧异和震惊的感受在年复一年的不断复盘中已经几乎消失殆尽了,韩修现在最好奇的就是:
不知道那曾经瘦弱到可怜的伤痕,它成熟了没有。
之前韩修看见它的时候,它还是镶嵌在两个雪白山峰中间的细瘦的小路,周边没什么肉,大概是因为营养不良的缘故,腿根也细瘦,音户也细瘦,总归韩修没见过别人的音户,他对这类文学也一向不感冒,但是他直觉少年的音户一定是瘦弱的。
还是那句话,韩修始终不确定,毕竟他童年见到的时候,甚至都不知道那里是什么东西,他以为只是个伤口,隐约觉得不可思议又令人震惊甚至让他产生了一定程度的心理阴影,他以为有些男生长大一点会长那个东西。
他甚至做噩梦反反复复的梦见那跪在河边的少年,隐匿在山巅之中的门户不断的反复开合,仿佛真的叫嚣着要吞掉他。
直到他一年后开始上学校的生理课。
带着黑色边框眼镜穿着藏蓝色职业制服的严肃中年女老师板着脸,一板一眼的指着投影上面粉色的动漫形象的图片说:“同学们,这就是女生的。”
孤僻坐在角落的韩修缓缓地抬起头来,在那一瞬间恍然大悟。
之后日复一日的复盘中,当他再一次通过上生理课知道男人和女人是怎么生孩子,即使那生理课老师讲的极度理论化,枯燥乏味,完全是纯学术性的描述,甚至搬出了一篇更加枯燥乏味的学术论文作为支撑。
即便如此理论化的认知之后,他的梦境还是不受控制的变成了:
那少年被他扼住,在河边的石头上,在他眼前哭泣,细瘦的花枝颤栗,十岁的自己站在一边,冷漠的看着成年以后高壮的韩修在折磨自己的童年阴影,那缝隙确实把他吞噬了,但是吞噬的不再是他童年的奇思妙想,而是他难以启齿的那里。
从此以后,那阴影不再恐怖了,它变异了,开始吊诡起来了。
这个梦直接导致了韩修的第一次梦遗,而他的爸爸韩森则是是在听到管家的打趣之后,进门坐在韩修的床边,开始一言不发。
首先韩森很内敛,他没办法开口做什么教育启蒙;其次,韩森自己小时候都不知道这个是梦疑,身边也没有人给他讲过,他长这么大迄今都不曾自己动过手(童年时期父母去世,少年时期沉默寡言没有朋友孤身一人,18岁以后遇到了路德蓝天天都需要伺候对方当工作干也不需要了),所以没有长辈教过他,他现在对自己的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有一说一,他也不熟悉怎么才能缓解,路德蓝对他无止尽的索取,他一直没/这/方面的/需/求。
最后沉默的递给他一本青春期教育的书籍,拍了拍韩修的肩膀,让他自己了解一下青春期少年的具体情况。
而他观念极为开放的另一位长辈路德蓝则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优雅的抽烟,看杂志,对着正下楼的自己说:
“韩修,你成熟了,你该去喝酒跳舞,玩几个漂亮的男孩女孩再回家,我已经让人给你买了雨伞”。
他甚至好心的提醒:
“男孩子女孩子,其实起来感觉差不多,就看你自己的选择。”
他的丽丽阿姨也极为风骚的笑了笑,满眼都是风情,甚至起身在路德蓝的脸颊上吻了吻,抱着路德蓝的肩膀撒娇:
“主人,您真是个好家长,韩修实在是太走运了。”
他的爸爸韩森蹙眉:
“叔叔,韩修还小。”
路德蓝冷笑一声,雾气中眯着眼睛:
“男人是要多锻炼才能善待以后的配偶、精进技术的,乖孩子,你现在的技术,都是我当初亲手给你培养出来的,你该感谢遇到我这种好心人,给你一个愉快的成长期。”
他那总是极为严肃的父亲韩森竟然当着他的面,诡异的红了耳朵,而韩修则低着头吃早餐麦片,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当然了,直到韩修被忍无可忍的、认为韩修“辱没了路德蓝家族的名声”的路德蓝赶出家门的时候,韩修床头定期更换的雨伞再一次过期了,还是一个没有用出去。
……
此时此刻,韩修依旧是沉默的品尝着眼前人的恐惧和颤抖,品尝他嘴巴里的血腥滋味,温热的手掌放在在他的脸颊上,想要感受手底下的触感,还是不是自己童年记忆中的模样。
好像不是,好像更好了,他还记得自己枕在他的臂弯,四周是碎石和杂草,天色昏沉,他们不敢生大的火堆,小小的火堆十分的温暖。
自己年纪还小走了一整天的路,昏昏欲睡,担心被抛下一个人,担心对方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跑掉,所以手掌因为惊惶而抱着他的手臂,那一刻,韩修手掌触感的记忆中,花城和彦的肌肤还多少有些粗糙。
紧接着另一个令人极度不快的问题浮现心头:
这些年,是谁养了他,把他养的这么好?
韩修不悦的咬了咬青年的嘴唇,青年吃痛张开嘴唇/喘/息/了一声,眼睛里面因为委屈和屈辱染上了雾气,痛苦压制了恐惧,他张嘴问他。
“为……为什么?”
对方才刚刚认识自己,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为什么就会做出这些奇怪的事情?
韩修根本没有理会他,视线如同国王一般在巡游自己的领地。
他的腰身瘦削,到肋骨的时候,韩修的手顿了顿,青年好像少了两根肋骨,跟寻常人不一样。
放下心中的疑惑,韩修的视线来到了那条伤痕处。
感受到对方的视线越来越向下,花城和彦惊叫了一声:
“不要!不要!”
那条伤口是他的耻辱,是他的伤痕,要是知道他是这样的怪物……花城和彦挣扎着,泪水沾湿了睫毛。
韩修显然没有打算放过他,分出一只手攥着他的手掌,声音在花城和彦的耳边响起:
“因为这是你的欠我的,骗子。”
听到欠他,然后还是骗子,花城和彦一愣,停止了挣扎,想要询问清楚,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什么?我什么时候……”
剩下的话音再一次被韩修堵在了口唇中。
不要……不要……!
他就要发现了,发现他最可怕的秘密……唔……。
他放弃一般的松/软/了/身体,整个人如坠梦魇,恐惧的看着韩修,他,他发现了,他知道了自己最恐惧的秘密,他知道了自己是个怪物,他一定会杀了自己的……
没有人会喜欢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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