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原本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也得到了解惑。
【“那边那位,帮我把包打开。”杰雷米对拿着他包的巴鲁托说道。
巴鲁托也不做他想,让打开就打开了,丝毫没有想过里面会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所以当打开的那一瞬间,他是真的被吓到了
“哇!”
“那是塞巴斯蒂安的猫头鹰!”有幸接触过赛巴斯蒂安的猫头鹰的梅琳一眼便认了出来
“它……死了吗?”
“没有,因为它老折腾,所以我下了点药让他睡着了,很快就会醒的。”杰雷米淡然道。
因为杰雷米的话,菲尼安脸色一变,惊恐地看着杰雷米,“只是因为折腾……真过分!”
对于这几位跑远的话题,杰雷米只能开口,让他们注意一下当下重要的事情,“请看一下它脚上的信。”
“……”夏尔上前解开绑在猫头鹰脚上的信,看着信眉头轻蹙,不语。
“少爷,赛巴斯蒂安说什么?”梅琳问道。
“……”夏尔沉默了会,说:“看来他料到自己迟早会被杀,才给杰雷米送信的。”
“怎么会……塞巴斯蒂安……”梅琳不敢相信的捂着嘴。
“可是单凭这封信也无法证明他就不是杀人犯啊!既然是从外面来的,那他也有可能在昨夜行凶啊!”格林姆史毕道。
“要证明我的清白很简单,翻一下我的外衣口袋。”
离得近的菲尼安伸出手掏了掏杰雷米外衣右边的口袋,咔唦……
“这是……票?剧院的……”
“日期是……”夏尔问道。
“3月12日,也就是昨天晚上的票,地点和剧名是……嗯……The……L……a……d……”菲尼安艰难的念着票上的内容。
杰雷米接道:“是莱森剧院上演的《湖上美女》。”
不愧是当红歌剧女演员爱琳对伦敦歌剧的事可谓是了如指掌,“现在伦敦的莱森剧院的确正在上演《湖上美女》。”
“没错,我昨晚去了伦敦的莱森剧院。”杰雷米回忆起昨晚的情景,昨夜狂风暴雨,剧院依旧灯火通明,门口寥寥几人撑着伞等候着马车,“看完已经晚上十点多了,然后我叫了辆马车付了一镑金币请了车去赶路,可还是用了两个多小时。”
※注:一镑金币相当于一枚金币。
“更何况这场暴风雨使道路泥泞,所以要花将近两倍的时间呢。”
“在这样的暴风雨中坐马车?”爱琳不解问道。
巴鲁托道:“这场暴风雨会使途中的河流水位上涨,马车应该过不了桥吧?”
“当然,抵达这里的方法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就像徒步或游泳,只是不推荐普通人采用。”
“或许找出结果的方法会多如繁星,但事实却只有一个。”
杰雷米的话可以说是说得很明白了。
“昨晚身在伦敦的你不可能与杀人案有关……”亚瑟一点就通,“这个事实吗?”
“不愧是小说家,这么快就想通了,真是太好了!”杰雷米点了点头,夸赞道。
不过说实话,听着他的语气,没觉得是在夸赞。
“咦?”亚瑟诧异,因为自己不像乌多利先生那样戴着昂贵、精致的钻石戒指,可眼前的男人却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职业。
“我只要看到服装和习惯,就能分辨出那个人的职业。”杰雷米解释道:“首先,你的右手中指上有块很大的茧,它的形状与画画的人不同,也就是说你写了很多字。”
“接着是你的袖口的蓝色污渍,那是粘上墨水被洗涤后的痕迹。”
“还有……”
“你为了避免把想到的点子忘记,而不断地用铅笔将它们记在袖口上。”
“珍珠、印度、密室、签名……”
这一条条说得可谓是十分详细,还合理,“会这样做的应该只有小说家吧?”
“了不起!就像我的老师贝尔教授一样。”亚瑟感慨道。
“我的爱好就是观察人类。既然嫌疑已经洗清了,就可以把这绳子解开了吧?”
“这座大宅似乎充满了案件的味道,想必不会让我感到无聊。”
洗清嫌疑后,自然不会再捆绑住杰雷米,菲尼安解开了绳索,亚瑟讲述着从第一起凶案纪门斯先生被害开始到菲尔佩斯先生和最后执事被害,一切都按他们梳理的被杀的时间线讲起。
“以上就是第一起凶案发生后,到找你来的执事被杀期间所发生的事。”
“原来如此,确实很有意思。”杰雷米拍了拍手。
“要先检查尸体吗?他们会说出胜于雄辩的事实。”
“那就一起去地下酒窖吧!”
“停!”杰雷米制止了众人。
“咦?”亚瑟一愣。
“将每具尸体分别搬到不同的房间去。”
亚瑟不解得问道:“为什么?”
“在案件中途味道都有可能成为线索。把尸体放在一起,味道也会随之混合在一起。”
“而且酒窖中的红酒香气分外浓郁……所以能不能向伯爵借三个房间?”
说得很有道理,让人难以反驳。
“可以。”夏尔点头同意,侧过头对佣人们说:“你们把尸体分别搬到三个房间去。”
“明白!”
杰雷米说:“伯爵,我能趁这个空档换身衣服吗?”
“嗯……”夏尔打量着杰雷米的身材道:“以你的身材上任伯爵的衣服可能太小,把死去的执事的衣服借给你吧,跟我来。”】
「弹幕1L:哦,天呐,可怜的猫头鹰,心疼你
2L:这就是牧师吗?真是打破了我对牧师的看法。
3L:那么大的雨,信没湿也是不容易……不过我倒是有一点点怀疑那么一丢丢纸条,到底写了什么
4L:woc如果是真的(请他来,身份也没造假)我无话可说,如果是假的,那可准备的真齐全!!!!!而且如果是假的,他真的去看了吗?
5L:所以,他到底是怎么来的?我不想知道他是不是凶手,有没有嫌疑,我只好奇他会采用什么方法来到大宅!嘻嘻˙︶˙
6L:楼上,我也是!!!(?????)
7L:味道emmmm我觉得他不是教会的牧师,是狗精在世吧,大概
8L:啊啊啊啊啊这人真的可疑呀嘤嘤嘤
9L:但是看他站在少爷的身旁,又觉得很像……
10L: 1」
文森特知道了杰雷米的真实身份了,在这样的暴风雨,尤其是那只猫头鹰他记得没错的话,它才飞离宅子到树林就被人打了下来,加上这位牧师的话,他可以合理推测。
牧师杰雷米就是赛巴斯蒂安,一位恶魔怎么可能会被人类杀死,尤其是在还未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下,他很难想象是什么人可以做到这一切。
再加上猫头鹰离开没多久就被人打了下来,除了放飞猫头鹰的梅琳就只有赛巴斯蒂安知道大概的时间了,如果是其他人那他又怎么知道有猫头鹰飞离宅子。
而且暴风雨期间,警察根本不会出警,所以他也没有必要为了暴露自己,解决猫头鹰。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身为恶魔的赛巴斯蒂安。
还有西雅尔的话,「死去的执事」、「跟我来」,不像前面他知道的作风,所以这牧师绝对有问题,或者就是他们串通好了的,让赛巴斯蒂安以一个新(毫无嫌疑)的身份出现。
但那剧院的票,是真的,所以猫头鹰被下药也很可能不是过于折腾,文森特仔细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的推理很合理。
夏尔没有想那么多,他只是单纯地觉得弟弟站在杰雷米身旁的时候,他有一种赛巴斯蒂安站在那的错觉。
而且前面都说了,赛巴斯蒂安没有死,所以这人、就是赛巴斯蒂安假冒的。
有时候不得不说,聪明是会遗传的。父子俩这次真是出奇的一致。
就连瑞秋都看出了端疑,这位牧师出现的时机太巧了,而且前面所有的一切准备很充足,她不得不怀疑这人真实的意图。
【漆黑的甬道,仅靠着巴鲁托手里唯一的一盏油灯照亮着道路,菲尼安拿着担架,梅琳走在中间。
“那个男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巴鲁托叼着烟,对于杰雷米的出现十分的不满,
“突然出现,还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
“明明是牧师,却像警察一样。真是个怪人。”
“嗯……可是……”
“我觉得那个人一定做得到。”菲尼安说。
“啊?”巴鲁托一愣。
梅琳不解问道:“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虽然他也不清楚为什么,但感觉告诉他可以相信杰雷米,“我觉得可以相信那个人。”
“真是的……太容易相信别人会吃亏的。”巴鲁托以一个过来人的口吻说。
梅琳附和,“就是。”
菲尼安没有在说什么,或许他真的太容易相信别人了吧,可当初如果不是相信少爷和赛巴斯蒂安,也不会有今天的他。
打开木门,梅琳走进去,掀开了原本盖在赛巴斯蒂安身上的白色床单。
“塞巴斯蒂安先生,我们现在要搬动你哦!”
大宅外,电闪雷鸣、大雨倾盆,阴沉灰暗的天空让人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众人还在会客室等着佣人们把尸体搬运完毕。
巴鲁托突然探出头说:“少爷,尸体都搬完了。”
“嗯。”
“那么……”杰雷米双手合十,“现在就按照被杀的顺序去检查尸体吧!” 】
「弹幕1L:不想当警察的牧师不是好牧师……
2L:菲尼安真的是天使呐
3L:少爷那里还在继续下着雨,我这现在也下着雨,四舍五入我和少爷一起在看雨。
4L:但凡楼上来两粒头孢,也不至于醉成这样。
5L:好戏开场,哈哈哈哈哈(?ω?)hiahiahia我倒想知道最后牧师得出什么结论,尸体说出了什么胜于雄辩的事实。」
文森特眉头一皱,遗漏了一点,赛巴斯蒂安已经「死了」,检查尸体,他必定也在其中,那么又是牧师的他,怎么去装作「尸体」,还不被其他人发现异样。
有这么一瞬间,文森特有想过自己是不是想错了,可前面那些事不这样想又得不到什么太合理的解释。
夏尔看着也犯了难,这人到底是不是赛巴斯蒂安呀,直接告诉他答案吧,想起早上起来时枕头上的几缕头发,夏尔感觉他可能会因为思绪过虑小小年纪就秃了头。
不过看了眼头发茂密的父亲,又看了眼一头秀长头发的母亲,他觉得自己还有救。
看着显示本话完的屏幕,瑞秋叹了口气,每次都断在精彩有趣的地方,她倒是实实在在地体验到了抓心痒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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