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而言,这确实是好处,”绫辻行人摆弄着他心爱的见崎鸣,目光冷冷扫过桌面,旋而又扯出了一抹笑意,“可这好处,我不也来跟你分享了么?”
名侦探蓦地睁开双眼,碧绿色的眼眸倒映着金发侦探的面容:
“你是想说,buff效果本身也会因为异能力差别而不同?”
“只是一个猜想。”他指正道,“一个特例算不得什么证据。”
但有了方向何愁找不到例子呢?
“啊,所以他着急了!”想到这里,名侦探脸上噙着孩子气的笑,“那种异能力,只有他什么也做不到。”
“你知道我想说的是谁。”绫辻行人一时有些无言以对。
“我知道,但不妨碍我嘲笑他啊!”这样一句毫无根据的话语偏偏被他说出了理所应当的气势。
幕后的家伙在这个世界留下了太多蛛丝马迹,咒术界那边动辄不过千年以上的算计也做不到这种程度,那就只有和越鸣相似的“世界之外的力量”了。
虽然说着无聊,但不代表江户川乱步真想没事找事给侦探社带来大麻烦,关键在于,在他选择参加“游戏”那一刻,不管是自愿还是被迫的,他都已经入局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置身事外了。
“啊啊啊!好麻烦好麻烦!麻烦精小姐怎么就这样把麻烦甩给我们了!”世界第一名侦探难得有些郁闷,“不是玩的挺开心的嘛!”
绫辻行人:……就你?
郁闷是郁闷了,但按照江户川乱步的脑子好使程度,只需要仔细团吧团吧,就发现果然还是那个好心的俄罗斯人更麻烦些。
既然内战炮火谁都不能赢,那就干脆先把个别人直接ko好了。
反正留着也是祸害。
绫辻行人瞥了他一眼,给出自己的论断:
“那么,‘魔人’随机到的debuff是‘夺舍’吧。”
江户川乱步不可置否。
他早就知道了那五种debuff是什么,失控、暴走、夺舍、嗜睡、氪命。
尽管越鸣非常排斥他的交流,甚至不惜利用debuff毫无防备就敢直接在侦探社睡死,但她在不涉及自己利益的方面确实坦荡——这的确是种天赋,既能让人咬牙切齿也做不到就此放弃。
江户川乱步皱起了眉头:
“你的意思不会是……”
“只是猜测,”绫辻行人这样说着,但语气并不像他说的话一样犹豫,“但概率也不会允许连续凑巧的事情发生五次,即使是‘随机’。”
所谓的debuff,当真是“随机”吗?
乱步瞬间福至心灵:
“如果debuff没影响的话……”
“那么他的异能力大概的效果不就是……”
说到这里,名侦探难得一怔。
这还真是……棘手啊。
这样一来就只有太宰治能够做到了,怪不得,怪不得……他向来飞速运转的思维此刻却停在了原地,既然如此,那位乐团长是否知情?
要是越鸣本人在现场,说不定抓耳挠腮都无法理解——
……所以费奥多尔他瞒了那么久的异能力效果就因为这被你俩这么简单推出来了?不是,怎么推出来的啊?!
重获自由的杀人侦探白了他一眼:
“那是因为先前我们得到的情报太少了。”
说白了,一个谎言要一千个谎言来圆。
比如抹除了一个人存在于世上的一切痕迹,需要:
抹除所有跟这个人有过交集的人的记忆、替换为其他记忆;
抹除所有证明这个人存在过的文字、影像、口口相传的故事;
抹除这个人做出的贡献、造成的影响,替换为其他。
在这些环节里存在太多改动,很容易造成BUG,比如:这个人向自己的爱慕的初恋表白,会被替换为其他人的记忆;那么,被替换表白的人就会发现,自己突然向一个之前没有喜欢过的人表白了,这个被替换的人就会产生记忆的混乱,按照提瓦特大陆的说法,这叫“磨损”。
聪明人的游戏不只是游戏。
正如费奥多尔借此机会对他们多加试探,他们同样也在有意无意地吸收了更多有关一直隐藏于幕后的“魔人”的信息。
除非“魔人”的先见之明已然到了他们之前,否则没人会觉得一切都只是人为制造的巧合。
窗外的大广告牌上是最近如火如荼的歌合战宣传,名侦探非常不爽地瘪了瘪嘴:
“好啦,这下子还是遂了她的愿!”
“唱歌跳舞什么的无所谓,我只有一个要求——”
“我要跟你打!”
……
学校的生活单调得近乎乏味。
偶尔抬头看到的也只是过分明媚的阳光,她不知道要怎么去形容,只知道那一抹绚丽的夏日似乎已然随着时间轻轻地流入了她的心房,唤起了过往沉睡的回忆。
在乐团的这些日子,规律的作息几乎机械性地抑制了内心的恐惧,只有紧紧握着脖间的老式电话时,泉镜花才觉得自己又醒了过来,手足无措地看着周围,却发现自己对家的记忆愈发模糊起来。
就算是冰冷漆黑的夜晚,也会有那么些悄悄敲门的红发姑娘睁着亮晶晶的眼睛问她要不要一起吃夜宵,又悄悄在黑夜里羞红了脸。
汤豆腐热腾腾的触感让她一时半会有些恍惚,这种氛围,就像……爸爸妈妈还在的时候一样。
她只记得那个睡的好像快要死去的夏天,被厨房里的香气扑醒,睁眼就看到了父母的身影,还以为做了好梦吃到了甜甜的可丽饼。
“那些东西不能充斥着你的一生,不然你就会变成仇恨的傀儡。记得你的人生是属于你的,而不是属于仇恨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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