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许知晏起了个大早,见姐弟二人都还在睡觉,她便独自一人在宅子中闲逛。
这宅子是真的很新,看上去就像半个月前才建好。
许知晏是个很谨慎的人,不然的话她上一世就死在执行任务时了。
她祖上三代都是当兵的,母亲是军医,因为家里只有她这么一个独苗,所以家里人就毫不犹豫的将她也送去了部队,但过了几年,家里人还是心疼,就把她接回了家,毕竟是个女孩。
可从部队回来的许知晏就爱上了打打杀杀,于是她开始接一些为民除害的活。
但从不杀人,把人送到警局去就行了,为什么要让自己干干净净的手染上那些人渣的鲜血呢?
她看着脚下踩着的石板,嗯,是真的很干净,一点青苔都没有,她环顾四周,周围是高大的假山,以及走廊,阳光不容易照到,要么是打扫的勤,要么就是才建好。
她知道许念之前一定没在这里住过,但许念既然没有对她坦白,一定是有自己的道理,毕竟这世上除了自己没有人可以值得被人无条件信任。
许念的那个弟弟……
许知晏很好奇,为什么国师会对他如此念念不忘,甚至横刀夺爱。
但不得不感叹,许奕长得是真好看,但不是她喜欢的,换个性别就差不多了。
她忽然又想起了长公主,虽然昨晚她没戴面具,但她应该是察觉到了自己在门外,所以立刻转过了头。
昨晚她就很疑惑,为什么长公主察觉到自己后很心虚和慌张,莫非她认识?
可更令她疑惑的是长公主昨夜也不像是从外来的啊,她穿的那件衣服明显是夜里睡下后急匆匆跑来的。
许念……
昨晚那么大的动静,她不可能没听见,她和许念朝夕相处了三年,对她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程度的。
她每夜睡得都不是很熟,就像根本没睡一样,她不可能没听见,绝对!
“时念……许念……念……念!”长公主叫时念,而她叫许念,难怪她总觉得她们很像,现在才知道,这哪里是像?这明明就是一个人啊!
又想到许奕,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当今天子的名讳便是时奕。
许知晏:“……”能不能换个让人听不出来的名字?
“现在是什么时辰?”许知晏问一旁的双儿。
“回小姐,已经巳时。”
“叫我姑娘就好。”许知晏朝她微微一笑,“我不是小姐。”
“可是大小姐说就这么称呼您。”双儿眨巴着那双眸子。
“也行。”
巳时了,许念,哦不对时念和时奕二人都没有从各自的房里出来。
如果她是对的,那么他们就是去上早朝了,至于为什么现在还没回来……多半是因为宫里有事吧。
许知晏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便去了书房。
再有一个月就殿试了,要好好准备。
皇宫中——
“啊我真服了,这老太婆有病吧?”时念都要被气死了,下了早朝之后,就有宫人让他们两去慈安宫。
姐弟两对视一眼就知道等会要干啥了。
一到慈安宫,太后就开始“关心”时念:“念儿啊,这三年苦了你了啊。”
还抬手抹了抹脸上并不存在的泪水。
时念:“……”服了你了。
“劳烦母后挂念,念儿好着呢。”时念皮笑肉不笑的接过话。
“奕儿近些时日来也消瘦不少。”太后慈眉善目的伸出手抚摸着时奕的脸颊,眼底的神情不似作伪。
时奕非常想将太后的手从自己脸上拍开,他们虽是亲人,可他们这个母亲却从未真正的关心过他们姐弟两,若不是父皇驾崩,她怕是看都不想看他们姐弟一眼。
“朕……”
“陛下想来是担心儿臣所以消瘦了不少。”时念见时奕不知如何回答,便替他答了。
“如今念儿既然已经回京,奕儿便要好好用膳,切不可在闹绝食一事。”
绝食?时念扭头去看身旁心虚的低下头不敢看她的时奕。
哎,都怪沈慕楠那个人渣。
“哀家听闻奕儿近日来身子有恙?那便让国师为陛下开些方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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