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季渊,当今天子,身为帝王,须知江山社稷之安稳不可缺少制衡之术,故而皇室与朝臣联姻司空见惯,我的九弟季尘自三年前起,每年冬天都会跑到雪山上待一整个冬天,我不禁好奇,那雪山上究竟有什么能令他着迷的。
直到第三年,他提前从雪山返回,我交代他去办事,途中遭遇一伙杀手,不知怎得,一回京城,就带着亲兵闯了血雨楼,后来又跑到太医院大闹,我方知原来每年冬天与他在雪山相会的女子是血雨楼的杀手,身中牵机毒。
我看着他将那女子安置在府内,为了解毒,是不是就要到太医院去问,太医院院首时不时就要上道折子向我告状,终于在大半年后,研制出了解药。
我趁机询问他如何安置那女子,他说要娶她,我并未反对,只说要赐婚于他和宰相千金,最终这场谈话不欢而散,小九拿了解药就走,我也气愤地回到御书房,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没过几日,宰相之女傅云娇进宫,求我收回成命。
“看不上孤给你的赐婚,怎么,孤的九弟就那么入不了宰相千金的眼。”
“臣女爱慕陛下已久,只愿入宫,长伴君身。”
我没想到她会如此直白,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我的话语中也带上了几分玩味。
“傅小姐这双眼里,写的可不是爱慕啊!”
“臣女愿意入宫为妃,只求皇上成全王爷与阿无,皇上要臣女嫁入皇室,无非是为了拉拢相符,既如此,嫁麟王,嫁陛下,有何分别?”
“做人啊,看得太通透,活得很累的。”
她的双眼里是毫不动摇的坚定,还有看透,身为世家子女,这样的通透像是一种特质如影随形的存在于我们身上。
“欸 ......”
不待我再说,傅云娇将我按倒在御书房的地上亲吻,一时惊讶越过了被冒犯的愤怒,这相府千金竟如此大胆!
“那陛下只当是臣女一腔痴心,非君不嫁,求陛下怜惜。”
自我记事起,身边就不曾缺过女子,幼时,看父皇后宫中的女人争风吃醋,互相倾轧,年少时,京中贵女亦争相凑近,可却从来没有这样一个女子,敢将我压在身下,明明眸中没有半点爱慕,却口口声声说着爱慕,我必须承认,这一刻,我的心中有一个念头,想要将她圈在身边,再也不能离开,要她的满心满眼只能是我。
这个念头像无法熄灭的火焰,愈演愈烈,再也停不下来。
“王爷您不能进去啊,您不能进去啊......”
“皇兄,我说了我不娶傅云娇,我不要赐婚!”
天刚蒙蒙亮,季尘就不顾侍从阻拦闯进了季渊的寝殿,还未入殿门,就嚷嚷着不要赐婚,季渊只得起身,下床前还不忘将被子为傅云娇盖好。
“嚷嚷什么你!”
“我打扰你办好事了?!”
季渊只着寝衣,长发披散,面上还带着被吵醒的不耐,见此情景,季尘也不由得放低了声音,生怕里面的人之后给皇兄吹枕头风,给他穿小鞋。
“哪位娘娘在这儿呢,对不住,臣弟请娘娘安!”
“你给孤闭嘴,拿着赐婚圣旨,滚!”
季渊见他这副谄媚样子,忍无可忍,一把上手捂住他的嘴,一把将赐婚圣旨塞到他怀中,恨不得他马上消失。
“麻溜的,立刻,滚!”
“我说了我不要赐婚!”
“你敢把这道圣旨扔了,孤保证你会后悔终生!”
季尘还在那嚷嚷着不要赐婚,听皇兄这样说,不由一愣,怔怔地看着季渊。
季渊对这个弟弟也一阵心累,叹气道:“打开看看,蠢小子!”
季尘随即打开圣旨,上面御笔亲书赐婚之人“阿无”,立刻跪下谢恩。
“臣弟接旨,谢主隆恩。皇兄怎么突然转性了?”
面对弟弟的疑问,季渊懒得搭理他,直接转身回内殿,“你可以滚了。”
只听屋内一道微哑的柔声喊道:“皇上——”
季渊温声哄着:“那小子胡闹,没吓到你吧?”
季尘心中疑惑:哪位娘娘啊,以前也没见娇惯成这样的?
内殿卧榻之上,季渊躺在外侧,将内测的傅云娇紧紧搂在怀中,感受着男人胸膛传来的温暖,傅云娇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而季渊抱着怀中的人,年轻帝王孤寂的心中,也有了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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