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浪淘沙.其一》白居易作词 尼诺.罗塔 作曲
看到王冕的脸因自己被划伤,杏儿很是内疚,眼泪几乎要滚出来了。
王冕安慰她道:“没关系的,有道是,‘见血发财’么。”他顺便拾起她的小手,偷偷地使劲捏了一下她的手腕,教她用那根枝条朝自己的另一面脸划拉,“要不,你把我的这边脸也划两道,让我发个大财?”
谁知,杏儿越发哭出声了,“你是不想赖上我?”
王冕却笑道:“我赖你什么?”
杏儿哭诉说:“你是有意让我把你的脸弄伤,变成丑八怪,没人敢嫁你,然后便赖上我……”
王冕确实想娶杏儿,但是,他也绝对没想用赖皮的手段呀!
看到杏儿哭的是梨花带雨,王冕却慌了手脚。他不知该如何哄这哭闹的女孩子,只是嘴上不停地承诺,“不赖你,不赖你……”
杏儿又问:“要是,别人问起你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你如何说?”
“我就说,是我自己划的。”
“你自己如何划的?”
“我自己用树枝划的。”
“你为何自己要用树枝划脸?”
“我的脸,不是痒痒了么,所以就用树枝挠一挠。”
“为何不用手挠?”
“我的手上,不是恰巧有一根树枝么!”
“你的树枝是从哪来的?”
“我在树下捡的。”
“谁丢在了树下?”
“刚才不是你,爬树,捭那树枝,掉地上了么……”
杏儿一听,又大哭起来,“那还不是怨我么!”
“不怨你,不怨你,真的,不怨你……”王冕扳过她的肩膀说,“你看…我都高兴地笑了……”
杏儿回头看他,委屈道:“你还是哭吧!”
“为何?”王冕不解地问。
“你那是笑么?怎么,比哭还难看!”说罢,杏儿又哭了起来。
王冕独自一人,打小没有兄弟姊妹供他哄话。所以,如何哄女孩子开心,他是一窍不通,便急躁道:“你到底让我怎么样呀!?”
这时,杏儿停止了哭泣,说了句,“我们高兴的时候,都是喜欢唱歌,要不,你也唱首歌?”
唱歌,可不是王冕的强项,便为难道:“要不,我作首诗?”
杏儿擦了把眼泪说:“也行~”
王冕站在树下,心思了半天,后悔道:当初只作梅花诗了,现在守着自己心爱的姑娘,吟一首梅花诗,而且还是一个叫“杏儿”的姑娘,这不是没事找事么?以前在诗中,也不是没有提及杏花,只不过,都是贬低它,用来赞美梅花而用……
杏儿见王冕站在那里,一吭不响,便问:“怎么啦?”
王冕尴尬道:“要不,我还是唱首歌吧!”
“那你倒是唱呀!”把王冕搞的是晕头转向,杏儿倒是不哭了。
王冕背过身去,站直了身子,唱道:
[歌曲]“一泊沙来一泊去,一重浪灭一重生。
相搅相淘无歇日,会交山海一时平。”
还别说,王冕的音色砂蜜蜜地甜,并富有魅力;歌曲演绎的纯朴,而又自然……也许是经常饮酒的缘故,他的声音略带沙哑,又有那种迷死人的柔情似水。
【二】《浪淘沙.其四》白居易作词 尼诺.罗塔 作曲
歌声吸引了东院西院的姑娘们,纷纷潜来后花园。她们悄悄躲在树后,以及灌木丛里,偷听王冕唱歌。
看见王冕背对杏儿演唱,英英便问:“二姐,王公子为什么要背对着三姐唱歌呢?”
蕙兰说:“这不是唱的都是实话么,一个大男人,总归有些不好意思。”
“转过脸去,就好意思啦?”
“脸红,你三姐也看不到!”
“不是说谎话,才脸红么,这怎么说实话,也脸红?”
“这里的实话,能和你说的实话一样么?”
“怎不一样?”
蕙兰告诉英英:“这里的实话,也叫真心话,也就是情话。”
“情话?呵,”英英高兴道,“今儿,可来着了,我可从来没听过男人说的情话……”
“谁听说过?哎~哎~,”见四妹拉起自己的手便走,蕙兰问道,“你要去哪儿?”
英英说:“去迎春花那边?”
蕙兰被拉着一边走一边说:“你不是要听情话么,这里够近的了,已经听得很清楚了,你又何必舍近求远……”
英英却道:“我主要想看王公子的脸。”
“看脸作甚?你又不是没见过他。”
“我主要想看,男人说谎话,脸能红到什么程度!”
“怎是谎话,是情话!”
“大姐不是说,男人曾经对你说的所有情话,其实都是谎话么!?”
“你听大姐的,人还用恋爱么~”
两人偷偷溜向王冕前面不远处的灌木丛,悄悄躲藏起来。
只听英英轻声惊呼,“二姐,快看王公子的脸…红的……”
[歌曲]“借问江湖与海水,何似君情与妾心。
相恨不如潮有信,相思始觉海非深。”
蕙兰找了个干净的地方蹲好,抬头看向王冕。只见,王冕笔挺地站在树下,手舞足蹈地尽情演唱,一条血流顺着他的额头往腮帮子上流淌……
蕙兰喃喃道:“这脸红的…怎么都…血流成河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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