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助商连总和云总明天晚上将到达希腊,和大家一起享受最后一站的旅程。”
群里导演如是说道,还说两位已经订了餐厅,明晚请大家一起吃晚餐。
凌晨两点,岁昑被渴醒,下楼倒水喝,冷不丁被露台的白色背影吓了一跳。他缓了缓神,眯起一点眼睛看去。
是连漪。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又被入侵了呢。”岁昑走过去,把外套搭在连漪肩上:“夜里冷,小心着凉。”
“没事。”连漪转身背靠着栏杆,微风扬起她的头发,流水一般荡漾。
“睡不着?还是有心事?”岁昑接过连漪递过来的威士忌,抿了一口。
“没什么心事,就是睡不着。”连漪笑笑,声线带着被威士忌浸润过的哑,低头又添了一杯酒,指尖沾染上微凉的酒气。
“明天连黎来,不知道订的哪家餐厅。”岁昑见她眉间似有郁色,就没有马上上楼,跟她一样靠着栏杆。
“不知道,估计是以海鲜为主的餐厅吧,明雪姐爱吃海鲜。”连漪蹙着眉抿了一口酒。
“上次听连黎说,你们两个快两年没见面了,明天你们兄妹两好好聊聊天?”
“算了,我到底是。。。。。。女儿,现在他订婚了,我应该避嫌的。”
“到底是一起长大的兄妹,明雪姐应该能理解的。”
“算了,没得传出些有的没的。”
岁昑一愣,转头看连漪,她似乎有些醉了,趴在栏杆上,眼角处有泪光。“你。。。”岁昑迟疑地开口,连漪站起身,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困了,打个哈欠全是眼泪,我去睡了。岁昑哥晚安。”
岁昑看着那道纤弱的身影步上楼梯,隐没在走廊,他低头看着酒杯,半晌,轻笑一声:“想什么呢。”
第二天傍晚,年续跑上跑下地翻找着:“孟习哥,你有看到我眼镜吗?我找不到了。”孟习的声音从房间传来:“我的房间也没有,你在楼下找找呢,是不是随手放哪了?”
年续在玄关处翻找着,也许是不小心掉地上被谁踢到哪里了。
一抬头,似乎是随磬站在门口:“随磬哥?快帮我找找我的眼镜。”
“弟,我找到了,你的眼镜在茶几下面的抽屉里。”年续回头,呆滞住。
两个随磬哥?
年续眯起眼睛用力看时,门口的“随磬”开口道:“你好,我是连黎。”
年续接过眼镜戴上,视线变得清晰——刚刚视线模糊,只瞥了一眼,都没看头发是不是红色的。
身后随磬已经打上了招呼:“连黎哥,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你哥哥知道我要来希腊,拜托我照顾你。”连黎把行李拎进来,抬头打招呼。
年续纠结着如何称呼,叫连总有些奇怪,叫连黎又不礼貌,叫哥又过于亲昵。连黎似乎看穿他的想法,伸手友好微笑:“叫我连黎就好,或者跟着随磬喊我哥哥也行。”
“连黎哥哥好,刚才不好意思,我没戴眼镜,随磬哥身形和你有点像,我就没认出来。”年续脸带歉意,连忙握手。
“hello,小年续,昨天睡得好吗?”云明雪拎着行李箱出现,笑着跟年续打招呼。“睡得挺好的。”年续笑笑:“明雪姐,连黎哥,咱们都进来吧,大家都在楼上,我去叫他们下来。”
连漪先下楼,走到云明雪后面蒙住她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云明雪不禁笑起来,握上连漪的手腕:“是我们漪漪对不对。”连漪顺势双手往下搂住云明雪:“我是不是该改口了呀?”
云明雪对上女孩狡黠的眼神,失笑:“你还是叫我姐姐吧,我都习惯了,突然改口我都不自在。”
“果然明雪在我这个哥哥是可以忽视的。”连黎摆出一副受伤的样子,孟习下楼,调侃道:“那不然呢?明雪从小就对连漪好。”
熟人聊天没那么在乎分寸,连带着年续几个也越来越不着调,岁昑眼见聊天内容越来越偏及时打断:“行了行了,我都饿了。连黎你订了哪家餐厅?”
浪漫的海边餐厅,温柔的晚风,热烈的晚霞,悠扬的乐曲。
如果忽视狼吞虎咽的几人的话,还是非常美好的画面。
云明雪不过和年续聊了几句公司的事,一转头连漪已经在吃第二份海鲜烩饭,她不禁发出疑问:“漪漪你,今天有运动很多吗?”
“没有啊。”连漪从烩饭里抬起头,腮帮子里还藏着一口饭,她遮住嘴看向云明雪:“我就是单纯很饿。”
“没事,上周姐姐在香港也是,有一次晚餐吃了五分肠粉,过了半个小时就喊饿。还是小言姐怕她撑坏肚子,硬是拖着她散了一小时步才陪她去吃夜宵的。”
年续也在吃第二份海鲜烩饭,他也是真的纯饿——给言白当了一整天苦力,他快饿疯了。
连黎本来只是跟随磬在聊投资,闻言转头看向埋头苦吃的连漪,手指捏紧了叉子。
又开始了,连漪的暴食症。疯狂地吃东西,吃到吐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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