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你是不是想见顾问？”
“嗯。”
081惊奇，002承认了！他对顾问动心了，真是把人睡过来的！明眼人都能看出来002他被动，顾问是想去就去想走就走，002完全被小年轻拿捏住了！
081立刻跟其他执行官八卦，执行者之间热聊，不敢跟领导贴脸，私下里都心照不宣，看着大领导爱而不得的吃瘪模样把此生最难过的事想了一遍才绷住嘴角。
404教院甚至开了盘，赌002什么时候能有名分，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林秋深没拦着，他押自己一个月，众人起哄002要发力了！
“顾问先生准备给我什么嘉奖？”林秋深开始向李暮里索要，试探着接近。
“只要我没被你抓起来，香烟终生供应，可以定制。”
“为什么不能是一个拥抱，一个吻？”林秋深发力提上高速。李暮里脸上出现羞赧立刻转开头走到别处，“执行官大人，这算骚/扰下属吗？”
“睡在一起的下属吗？”他们都心照不宣睡在一起好多回了，流言蜚语沸沸扬扬，林秋深不信李暮里完全不知道，他不肯给名分。
两人还是躺在一起，独属于他们的夜晚有些冷清，暧昧在消失的困意中发酵。李暮里主动试探，林秋深立刻给出回应，先是拥抱后是吻。
李暮里先吻上来的，林秋深有了肆无忌惮的理由，他尽量温柔体贴，给李暮里好的体验，取悦爱人才能取悦自己。林秋深压过去，李暮里却叫停了，他不想。林秋深在李暮里允许的亲密范围内狠狠索取，不依不饶地纠缠，他喜欢看爱人在自己身边乱七八糟，眼神迷离失焦，面色潮红。更进一步的话，喜欢看游刃有余的、无懈可击的爱人因为生理反应而方寸大乱，显露出真实和脆弱的样子。
两人都太忙了，一次亲密接触，隔很久才能有下次机会。林秋深不提，李暮里似乎永远想不起来，明明有感知障碍的是自己，对方却更绝情。林秋深被邀请进屋的时候，他理解为自己有可以探索爱人私人领域的权限了，有第一次一定还会有后面很多次。
两人在阁楼里聊天，小卖部门外有人找。林秋深听到询问没有回应，不想别人打扰他们二人独处。李暮里对着客人说林秋深累坏了，女兵们当然知道两人之间的暧昧不清，把时间留给他们。
林秋深主动给李暮里品尝，李暮里欺身而上，林秋深想他喜欢在上面。林秋深把自己的学习成果都用在李暮里身上，李暮里很紧张，但林秋深技巧太好了，他们有了第一次身体上的交流。
腹部酸胀抽搐不止，李暮里头埋在林秋深胸口很久才缓过来，简直不敢相信两人在做什么！
“还好吗？”林秋深问。
李暮里全身都烫，抬不起头，“你先别说话，我静静。”
“该吃饭了。不方便动的话我帮你拿衣服过来。”
……
林秋深逐步蚕食李暮里的领地，挤占他的感受空间，让他感受自己更多，让他没有时间感受别人。他羡慕可以跟李暮里肆无忌惮抱怨聊天的年轻小孩们，李暮里对他戒心仍重。他追求着，势在必得，李暮里却把两人之间的羁绊当成快销，林秋深罚了他，攫取李暮里的呼吸直到他晕厥。
林秋深的爱人还是不爱他，把他当消遣。两人之间隔着许多事情，长久太奢侈了，但是爱人应该长久在一起献祭所有忠诚。林秋深不会放弃，所以登堂入室，做贼也要将李暮里偷到身边。他像天灾一样降临，李暮里被搂着心里叹气，两人做起情人。
情人好歹是个名分，林秋深终于可以介入李暮里的生活了。他等待近三百年的人，终于落到怀里了，那个支撑他的隐形锚点“爱人”终于有了具体的形状，“李暮里，我们来做末世里的亡命情人吧？”
你的信仰，你的榜样，你心里更重要的人，我们成为他们吧。
难以名状的悲鸣击中李暮里，他无声接受了这条死路，在林秋深的拥抱中安眠。片刻拥有，但是不能影响002，不能改变002，李暮里控制自己只在感觉上占有林秋深。只在这里，只走一程，他们所携带的命运不会让他们长久。
林秋深抱着李暮里睡，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要求，只是李暮里白天和谁聊多了，笑太多了，他就得作弄一下，让爱人记住他更多更深刻。
李暮里怀疑林秋深在循序渐进的试探他的接受程度，林秋深三番四次作弄越来越熟练送他到那个顶点。他答应了当情人，自然知道情人该做什么，也许该主动一点。
“林秋深，你要不要送我件生日礼物？”
“想要什么？”林秋深等他狮子大开口。
“洗干净躺好。”
林秋深接到最亲密的邀请，小孩极致聪明的眼里含了一汪秘密，他忍不住想看清、吮吻那双眼睛。李暮里没有对他狮子大开口，甚至不对他提要求，没有想用亲密关系换些什么，林秋深能给爱人的只有欢愉。
林秋深准备得充分，李暮里更怀疑他早就想睡自己， “关灯。”
“好。”林秋深也担心自己暴露身体的秘密，在黑暗里更方便隐匿。
昏暗的环境互相看不见李暮里就不受约束起来，林秋深还在想怎么开始，人已经被扒了。黑暗中的李暮里掌握主动权，扯开林秋深的衬衫俯下身用舌头轻绕，林秋深禁不住抽一口气，有准备的不止他。李暮里判断林秋深没多少经验，他的反应挺大，执行官大人的第一次属于自己，令人惊喜。
两人配合着彼此，林秋深取悦爱人，李暮里讨好情人。一个是感情的上位者现实的下位者，一个是现实的上位者感情的下位者，但是思想高度契合，达到了一种诡异的平衡。
林秋深想第一次别把人折腾坏了留下不好的感受，李暮里想第一次别让林秋深不尽兴留下不好的体验。盛情邀请，却之不恭，林秋深从李暮里搂紧自己脖颈的程度判断他的承受能力，听到呜咽声停下了。
“还好吗？”
会不会觉得委屈？还是勉强了吗？
“林秋深，呜，林秋深……”
林秋深听见他唤自己的名字，低头亲吻安抚，“换种方式帮我好吗？”
李暮里缓了一会儿，“不要～”，他没力气迎合了，此刻想象自己是块不会动的海绵，随便林秋深怎么戳，“继续嘛。”
“是不是困了？”林秋深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比原先计划得久。
“没有犯困的机会，腰好酸，”李暮里咕囔，清浅的碎语像干爽的发丝一样挠人心坎，痒痒的。
“马上就好，”林秋深偷偷放出了一根敏感的触手藤快速解决，事后抱着人去浴室里洗澡，上药，抱回床上搂住，大手敷在李暮里腰上帮忙揉一揉。
“林秋深，你尽兴了吗？”
“慢慢来。”
“嗯。”
乌鸦变白，马头长角，不可能发生的事，不可能长久的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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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上周三的事：乌白马角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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