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喻道:“不必……”但又觉得完全不管不符合常理,改口道,“按例巡察即可,切记不要与他交手,很危险。”
捕头识趣不再多问。
三王爷闹着要大理寺出人抓贼,皇帝钦点了裴子喻前去,一来表示了对儿子的重视,二来抓毛猴虽没什么危险,但此人是江湖有名的盗贼,抓住了他也能给裴子喻增添一笔履历,裴家自会记着皇帝的好。
来乐都抓贼少说也得十天半个月,是以萧玉烟要来乐都看什么马戏皇帝并未置喙,只当是舍不得和裴子喻分开,也没多问,只让她多带些人陪着。
裴子喻包了乐都最好的客栈,大理寺的人住二楼,萧玉烟住三楼,两人丝毫不避讳,皇帝更是对她追着裴子喻跑深信不疑。
裴子喻要了热水沐浴,之后就躺在床上,可今日不知怎的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毛猴将萧玉烟的侍卫错认成相好的场景。
越想越气,他起身随意披了件外衫,看到桌上自己随手放的瓷瓶,顺手也给拿上了。
他叩响了萧玉烟的房门。
萧玉烟一开门就见一个刚出浴的美人衣衫不整的站在她门前,她忙将人拉了进来。
“你怎也不将衣服穿好,让人看到像什么样子?”
裴子喻面不改色道:“忘了这是在客栈,当作将军府了。”
萧玉烟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将他衣襟捋好,“快入秋了天凉,小心染了风寒。”
他一点也不觉得凉,沐浴时就觉得热得很,现在更甚,于是不老实地将整理好的衣襟又扯开。
萧玉烟轻轻捏住他的耳垂,“胆子愈发大了,居然敢不听我的话。”
裴子喻轻哼了一声,“听话有什么用?还不是背着我养相好。”
她好笑道:“方才做什么梦了,现在来找我算账?”
裴子喻盯着她的眼睛愈发迷离,“春/梦。”
声音很轻,萧玉烟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裴子喻眼尾发红,视线转到了她粉色的唇瓣。
一看就很好亲。
他心想。
他也的确这么做了,先是蹭了蹭,进而舌尖撬开了萧玉烟的唇。
萧玉烟双手搂住他的肩回应着。
裴子喻搂着她腰部的手一只向上摸索着,摸到了她的手,引着朝下。
虽然不是第一次帮他,但触到滚烫的肌肤时还是蜷缩了下手指,裴子喻轻咬了下她的舌尖似在催促。
没一会儿,有人叩响了房门。
萧玉烟一惊,想要抽回手,裴子喻正处在高处哪里肯。
无法,萧玉烟烫着脸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问道:“谁啊?”
扮作侍女的女暗卫道:“今日奴婢换了小桃姐姐来陪主子。”
原来是守夜。
她回道:“不、不用了。”不太方便……
暗卫自然听到了里面另一个人急促的呼吸声,猜想是裴子喻,但还是确认了一下,“主子可是有人陪?”
萧玉烟耳朵红的要滴血,裴子喻这家伙没羞没躁的,居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暗卫可是就在门外!
“……对,那什么,不用管我。”
暗卫不再打扰抬脚离开了。
她刚想出言教训这个家伙唇瓣又被含上。
许久,萧玉烟拿巾帕擦净了手,将那帕子丢去了裴子喻身上,恼道:“知不知道方才外面有人?还那么……那么起劲!”
裴子喻当然知道,他将帕子拾起放在了一旁,拉过她的手,犹豫道:“能不能……再帮我一次?”
萧玉烟又羞又恼地拍他,“不要脸!”
她每拍打一下,裴子喻都觉得身体的快感更上一层,最后捉住了她的手,将人抱在了怀里,闷声道:“别动。”
感受到挺立萧玉烟自然不敢再动,她咬了咬唇,“不行的,万一……万一有孕了怎么办?”
裴子喻摸出了带的瓷瓶,萧玉烟好奇道:“这是什么?”
“避子丸。”
她一把拧起他的耳朵,质问道:“你还有这东西,还时刻带在身上?”
裴子喻见她误会忙道:“是韩嘉与听说我在你府上过夜给我的,至于为什么随身带着……我、我也不知道,反正就带着了。”
萧玉烟打开看了一眼,药瓶是满的,“他给了你多少这东西?”
“就这一瓶,还没用过。”
她听沐清欢说过韩嘉与不大喜欢孩子,找铃兰做了不伤身体的避子药,想来就是这个。
她倒了一粒出来准备服下,被裴子喻拦住,“别吃啊。”
萧玉烟狐疑道:“这药不是内服的?”
“是内服,但是男子用的。”他拿过她手中的药丸服下,“忘了韩嘉与说是半盏茶还是一盏茶起效。”
萧玉烟躺在他的怀里,假寐道:“反正也没多久,多等一会儿便是。”
可裴子喻并不打算干等,利落地将人抱起往床边走,萧玉烟环着他的脖子并未拒绝。
将人轻轻放在床上,再度吻上了她的唇,然后是脖颈,锁骨……一路往下解开了衣衫。
萧玉烟被吻的浑身酥软,不知不觉衣裳尽数散开,她看到裴子喻手撑在自己双腿两侧,不知他要做什么,刚想开口询问,他便俯下了身。
奇异的感觉自下而上的传来,她颤抖着轻呼,“裴、裴子喻!”
回应的是他灵巧的舌,随着他的动作,萧玉烟也逐渐沉溺。
片刻后,他重新撑起身子,轻声道:“有没有哪里不适?”
萧玉烟视线滑过他唇边的水渍,用胳膊遮住双眼,“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书上,要看吗?”
萧玉烟羞恼地抬脚踹他。
裴子喻顺势握住她的脚踝,“时间应当差不多了。”
萧玉烟心跳的厉害,虽然沐清欢成婚后两人没少私底下谈论过这些,但等到这天真的到来时竟是如此紧张。
裴子喻见她迟迟没有反应,轻声问道:“可以吗?”
许久,遮住双眼的萧玉烟点了点头。
裴子喻这个人的确脑子聪明,学什么都快。
毫无实操经验的他很快就找到了窍门,从生疏到逐渐适应,让萧玉烟在初次也能够感受到欢愉。
萧玉烟觉得这个人简直是天赋异禀,没忍住呻吟出声,裴子喻险些缴械,无法,只得用唇堵住了她余下的声音。
萧玉烟报复似的咬他的唇,裴子喻吃痛轻哼了一声,继而也不甘示弱的更深了一些。
直到天边泛了鱼肚白两人才迷迷糊糊地睡了。
辰时,裴子喻倏地睁开了双眼,脑海中逐渐浮现昨晚的片段,他头一次知道自己竟有这样毫无礼义廉耻的一面。
感受到怀里的人动了动,他搂着萧玉烟换了个姿势,这才发觉两人竟是什么都没穿。
萧玉烟在他怀里伸了个懒腰,不小心蹭到了他的下腹,她立马停了动作,抬眼看向裴子喻。
视线相撞,裴子喻再度覆上了她的唇……
大理寺的人早早起了床在楼下用膳。
一个捕快见裴子喻迟迟没有下楼奇怪道:“今日竟难得没见司直。”
另一人道:“昨日折腾太久,偶尔起晚不算什么。”
毛猴手上戴着镣铐咬了口包子含糊道:“太折腾的确耗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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