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娇是真没想到季砺寒会回来这么早,她印象里这种位高权重的大人物每天起早贪黑忙忙碌碌,不到深夜回家都对不起他这地位。
结果呢,这还没到晚上饭点呢。
不然她也不会在这时候把家里搞得一团糟!
这下季砺寒会怎么看她,不安分的名头跑不掉了吧?
白娇不怕其他,就怕他一生气晚上不回房睡觉,耽误了她的续命大计!
她忙道:“不用,不用,这马上就收拾好了,你先在沙发上坐坐好不好?”
一边哄着男人坐下等等,一边对着另外几个人疯狂比划,叫他们赶紧收拾好了各就各位去。
季砺寒视线落在茶几上那套看着就价格不菲,十分漂亮的咖啡具上。
他:“你……喝咖啡?”
白娇:“我……”
喝不喝?
顿一下,眼都不眨就说:“给你买的,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季砺寒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撒谎不打草稿,口是心非的女人。
他道:“我平时只喝白水。”
白娇极其不自然地装出一副笑脸:“偶尔也换换口味嘛!”
看得出来他故意拆台,再聊下去还不知道怎么不给自己留情面,她说完就想找个借口溜了。
季砺寒却伸出来一只手。
他的手干净修长又很大,感觉一只手就能遮住她的脸。
白娇难得对一个男人这么心水,连手都长在她的审美点上,让她瞬间想把脸埋进去。
不能埋还不能摸两下吗?
她顺势捉住他指尖,低头看向男人脉络清晰的掌纹:“哇,你手相好好,运势好好!”
内心:手指好长,那个能力肯定很强,她一定要把他搞到手亲自试个九天九夜!
女人突然凑近。
季砺寒微微垂眸,能闻到她身上传来淡淡的香味,甚至看到那纤长浓密的眼睫和眼尾上挑的狡黠明媚,以及她悄悄翘起的唇角。
她捏着他指尖的触感突然就变得敏感。
那天女人晕倒醒来,不由分说抱住他又亲又啃,季砺寒是个男人,还是个三十六岁正值壮年的正常男人,就算再坐怀不乱,也不可能没有一点反应。
只不过他向来意志坚定,能忍常人不能忍罢了。
此时皮肤上温热细软的触感把他刻意忽略、压制的那种感觉再次挑拨了出来。
季砺寒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猛地把手收了回去。
白娇抬头,就见男人神色有些冷。
只捉了下手指,她也没太过分吧?
季砺寒:“存折呢?”
原来这个意思啊,要不要这么小气……
提到这个,白娇坐在那里并拢住双膝,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咬了咬粉嫩樱唇,那材质轻薄丝滑的波点裙,跟着就像她目光一样一阵飘忽不定,“这个嘛……”
当然都花光了……
季砺寒还能看不明白?
只是没想到她难缠滑头娇纵之外,还大手大脚,这么能花钱。
但他也不点明,身子往沙发后面一靠,微抬起下巴,一向淡漠凌厉的眼里闪过精光:“裙子选得不错。你不说快立秋要买羊绒大衣,毛衣衬衣和长裤,放哪儿了,穿上让我看看。”
看个毛!快立秋这不还没立秋吗,买那些玩意儿回来现在能穿吗?
白娇心里叫嚣着,但是嘴上……
幸好小方过来解救了她。
“小白夫人,都收拾好了,楼上新床单也铺好了,你要不要上去看看?”
白娇立马站起来:“要要要,当然要!”
她扔下季砺寒,迈着小碎步就往楼上跑。
结果小方又喊住她:“小白夫人,这儿掉出你一封信,你看要不要收起来?”
白娇哪还顾得上这个,她摆手:“扔了扔了!”
小方没办法,只好透露道:“好像从国外寄回来的,应该挺重要吧?”
国外寄回来的?原主还有海外关系呢?
白娇不得已退回来,拿了信就走。
她没注意到,坐在沙发上的季砺寒眉头轻轻动了下,目光闪了闪。
回到楼上,白娇把房门一关,就扑倒在铺了新床单的大床上,想起那封信,发现已经拆封过,直接拿出来看。
信封上是英文,里面内容倒是中文写的。
具体也没啥……
就是寄信的那个人说,非常欢迎原主来x国,届时会带着太太一起接风洗尘之类。
非常简短。
白娇看得云里雾里,这人跟原主什么关系,为什么欢迎原主去x国,难道原主有出国的打算,季砺寒知道吗,又是什么态度……老天,这么重要的信息,为啥书里都没有交代只言片语!
她这穿书穿得,当真文盲看布告——两眼一抹黑!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哀嚎。
“首长,你不能赶我走啊,那些话谁知道哪个黑心烂肺说的,真不是我说的……”
“我勤勤恳恳也这些年了,不能赶我走哇……”
“老婆子赶出去没法活了,没法活了……”
……
噫,刘妈这是怎么了?
刚才不还好好的,这抑扬顿挫的唱戏呢还是号丧呢?
原来季砺寒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是雷霆重击,他让勤务员收拾了刘妈东西,直接转告她,最近外面有些不好的流言,让她回家歇歇。
这意思谁都懂,说是歇歇,其实就是别回来了。
也就是要辞了她。
一般要脸的人,不用等人家把难听话说出来,就自动卷铺盖赶紧走人,说起来还能留点体面。
偏偏刘妈这个人,说她精明吧比谁都精明,说她蠢吧比谁都蠢,明明心知肚明怎么回事,这种时候竟然拎不清了。
季砺寒前脚去了书房,她后脚挣脱勤务员的阻拦,就跑上去没皮没脸地哭闹开了!
“首长,首长,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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