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淳于天避无可避。陡然间,脑海中冲出一记两败俱伤的招数。在此救命之际,淳于天哪管许多顾忌,抬手以同样的招数拍向白衣女子的“膻中穴”去。
“膻中穴”地处胸脯中心。这对于男子不是禁忌,对于女人则是禁区。打击这里更有轻薄污辱的成分。淳于天的掌力虽不能后发先至。但只要被他碰到,就是污辱。
白衣女子眼见得手,却不得不暗骂一句“下流”,中途撤掌,后退数步。以免叫淳于天这臭小子占到便宜。其时,虽是朗月当空,但树冠里枝叶纵横繁茂,外又有大网包裹。里面实则幽黑不已。但白衣女子天性高贵,公独如一。而况淳于天是后辈,断不能让他嘲笑了去。
淳于天一掌扑空,打了个寂寞。白衣女子的手掌在将碰未碰之际,突然缩手。虽然没有拍中淳于天的“膻中穴”。但内劲已吐。掌风吐了过去。淳于天内息一窒,噗的吐了一口血。但白衣女子毕竟没有实实拍中淳于天要害。所以,效力减去七八。淳于天笑道:“我就知道,你怎舍得打死我这难得的姑爷!是吧,岳母大人?”
白衣女子道:“看来你除了会说嘴,没有其他的本事。”
淳于天道:“这话说的不是。我最大的本事就是招女人疼。尤其是岳母这样的女人。”
白衣女子见他一口一个“岳母”,一脸找死惹人嫌的态度,真是找死。白衣女子叫道:“住口!”身子一动,又欺近淳于天,连划五个圈笼罩淳于天。
淳于天因为刚才一记两败俱伤的拼命打法,竟尔将对方逼退。更兼两人都封在网里。眼下对方武力比自己高很多,断无取胜的可能,而自己又已无处可逃。只有拼命,或可有一线活命机会。于是,不再迟疑婉转。而是直接和白衣女子拼命。一连对决了五六十掌,竟是旗鼓相当。再拼斗二三十招,也勉力支撑下来。
淳于坤和陆花魂在下面也不打了。直勾勾盯着树冠里二人纵横跳跃,打个不停。淳于坤担心哥哥性命会不会丧在白衣女子掌底;陆花魂的一直烦恼眼下局面如何收场。
白衣女子和淳于天对了七八十招,已看出淳于天的破绽。于是在淳于天左右虚抓数下。陡然间,右手抓住淳于天右腕,左手抓住淳于天左腕。一拉一拧,就锁住了淳于天双臂。
淳于天双臂被锁,肚里暗叫“坏了”。却突然发现白衣女子不知什么时候已将外衣脱了,只穿着短打内衫。树冠里虽是幽黑。却也映衬处白衣女子曼妙的娇姿。而此时,白衣女子锁着淳于天,二人相挨相近,呼吸可闻。淳于天心里一荡,一片浓浓的女人味儿扑鼻涌来,弄得淳于天眼饧骨软。乃笑道:“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白衣女子怒道:“放肆!”说着一扬手,就给了淳于天一记清脆的耳光。并顺势扼住了淳于天的咽喉。只要白衣女子稍稍一用力,淳于天的脖子就会被折断。
陆花魂在底下道:“娘,不要!我已经是他的人了。”
白衣女子道:“死丫头!咱们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你和他是不可能的。你别痴心了。”
陆花魂道:“你和他有仇,又不是我和他有仇!你为什么要逼我?”
白衣女子见花魂竟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来,怒道:“混账!我白养了你了!为了这么个男人,你竟敢忤逆娘亲?”
陆花魂道:“那我不忤逆您,您能放过他嘛?”
白衣女子见女儿情令智昏,无可救药。竟说出这等糊涂话来。乃道:“怪只怪他是他的孩子。怪只怪你是我的孩子。你俩今生是不可能的了。死丫头,你趁早死了这份心。你要殉情,娘就当没养过你这个女儿!”
淳于天笑道:“岳母大人。你要杀就杀。何必说这话刺激自家女儿呢?她可是你身上掉下来的骨肉!没有必要!”又笑道,“不过,我要提醒你的是,这个网乃我家祖传的宝物。金丝玄网。坚韧无比,任何刀剑都断不开。任何高绝的武功都崩不坏。不杀我,你还有个筹码和家父谈判。杀了我,你也逃不出去。”
白衣女子道:“令尊的脸皮可真厚。把别人的东西说成祖传的。告诉你,小子,这网是我送给令尊的。而且这也不叫金丝玄网。而是叫金蚕乌丝。产于西域大雪山金蚕盘丝洞。这个丝是坚韧无比。任你刀砍斧劈,也不能伤它纹丝。用力拽,更是白费气力。”
淳于天听她白衣女子说“这网是我送给令尊的”。就立时思想:“这婆娘居然和家父有如此渊源。若她的话是真的。想必是和家父有不可告人的好事。看来父亲早年也风流快活过。只是这账欠下的太狠了。让人家恼了一辈子。竟至不杀不足以平愤的地步!”于是笑道:“你既知它的厉害,又和家父是旧相识。何不罢手言和,咱们因着我和花魂的情,永结秦晋之好。岂不两全?”
白衣女子道:“小子,你以为一个区区破网,就能网住我么?我既知它的厉害,自然也知它的短处。这网什么都不怕,就怕火攻。你嘛,就在地狱里等着看着,看我如何逃出生天!”说完,就要扼死淳于天。
淳于坤一个箭步闪过,一把扼住陆花魂的咽喉道:“前辈有话好说!否则我就杀死你的女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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