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不会是长生,在尽头,南国人会老去最终死亡”
“既然做出选择,享受到南国的好,为什么还要后悔,还要伤害其他的人,自古鱼和熊掌两者不可同时得”这话是扶桑对华年说的。
“年家享受着南国的生活又渴望自己能够成仙,年益暗地里利用南国子民的心头血,以此希望能够达到他的目的”
“他自以为你们家的暗室深藏地底几米,又在圆月山此等偏远之地,没人会知道,便肆无忌惮,大肆修炼邪法妄想成仙”
“我说的对否,华年?”扶桑清冷的直视面有愤懑的人道。
听罢华年面色有一瞬的羞愧他低头不敢直视扶桑“爷爷神神叨叨的自己搬去山里的老屋,在事前我们一直都不知道。”
“年益带离渊回圆月山,你会不知道?”扶桑犀利的问。
“不是不知道,是不想管吧,毕竟一边是亲爷爷,而且万一你爷爷成功呢,你也可以效仿此法”
扶桑冷笑一声“你身上的血腥之气可骗不了我。”
华年脸色在扶桑的一句一句话中变得苍白,逐渐阴冷,脸上的怯懦顿消。
“我想是发现了离渊的身份特殊,想利用他的心头血让自己能够达到成仙的目的”
“最后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无力承受离渊的心头血,又想到用自己的同类来中和”
扶桑拉过离渊,把他的衣服拉开,他的心脏地方有一大块碗状的伤疤,一眼就看出伤痕极深。
还有其他错落的伤痕,在手臂,后背都有,让离渊的身体看起来极其恐怖。
“在离渊烧毁你爷爷的骸骨时,你能如此的义愤填词的谴责、让不明真相的南国其他人孤立欺负他”扶桑撕破华年的伪装。
“真是伪善至极,你还能如此坦然的接受南国不明真相的民众的同情,如此心计,南国留你不得”。
“族长,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制止呢,说到底你和我们年家是一样的人”华年受不了对他家的指责。
“伪善多讽刺的词,我爷爷不过是想成仙他有错吗?是天道不公,为什么我们修炼多年一心求道,还是失败”
“可你们什么也不用做,生来就是神族,我不服,我想改变自己的命运有错吗”。
华年的嘴脸让银杉气愤至极,只有他们知道,那段时间扶桑在外为救精怪沼气之毒,在天神山治疗许久。
身为神族扶桑没有一刻懈怠,她肩负起自己的责任,把南国治理的井井有条,在外她从没轻视过任何一个精怪的生命。
后长老失踪,南国结界出现异动,扶桑又奔波在南国周围修补结界。
“你有什么资格置喙族长”离渊站出来反驳。
“她为南国做的一切,南国的所有妖心里都有感觉,轮不到你等阴险小人来说”
“扶桑她早就察觉到年老头的异动,只是还没来得及抓捕,年老头就死了”
“想知道年老头是怎么死的,他知道大限将至,可又害怕扶桑知道他残杀同族,惊慌之下,尽然喝下我的纯血,承受不了我的灵力,爆裂而亡”。
华年目光欲裂浑身散发黑气的冲向离渊“你凭什么说爷爷,你不过是我家养的一条狗,没有我们,你早就死了”。
扶桑一挥袖,华年就重重的撞击到门上“这就是你的本来面目。”
扶桑施压让华年跪地对着南国所有人的牌位,“你仔细的看清楚你的父母,你对得起他们吗?”
“哈哈哈”华年大笑,“你怎么能提起我的父母,你和长老都是伪善的人”
“要不是长老不愿意出手,我的父母不会死,我爷爷也不会偏执寻求成仙之法。”
“那是你父母做出的选择,你为什么要怪罪其他人”其他人不知道事情的始末,扶桑不可能不清楚。
“你本来就是逆天改命,你的父母自愿牺牲自己保全你,关长老什么事情,别忘了你体内的稳魂丹,是长老耗尽两百年功力才炼成功的”
“你生下来就先天不足,无法活下来的,你父母动用动用禁术,为你逆天改命,他们是受到禁术的反噬,魂飞魄散”
“你是救活了,可你的魂魄无法承受他们的灵气,性命垂危,长老不忍让他们白白牺牲,牺牲自己的功力,把你保全下来。”
华年听完扶桑的讲述,嘶声大喊“不可能,我爷爷和我说的不是这样的,我爷爷不会骗我的。”
离渊嗤笑,“你是不是自有意识来就有两百年的功力”。
他看过了扶桑给他的所有医学书籍,他清楚的记得,稳魂丹,辅助服用者继承炼丹者的炼丹功力。
华年听罢气势弱了下来,离渊说的没错,最终挣脱不得,他认命低头。
“你辜负许多的南国人,对不起你的父母,他们是至纯之人”扶桑摇头叹息。
“那年的南国烛光明亮,祈福声不停,是南国的妖,不忍你早夭,又心痛你父母的魂飞魄散,为你奉上他们的祝福”。
银杉失望的望着自己曾经的好友,失望的说“我原以为是你爷爷做的事情,你不知道,没想到你是和你爷爷一样的人。”
“本还想年家只剩你一脉,若你心性善良,向南国众妖说出事情真相,留你一命未尝不可,可直到现在你还如此的冥顽不灵”
“去思悔崖,等你想清楚之后,在回来吧”扶桑挥手让华年变回原样,让他去往思悔崖。
华年本体是一颗苍松,想明白之后自会恢复人样,想不明白就只会是一颗普通的苍松了。
又解决了一桩事情,扶桑感觉浑身轻松,虽然心里装满疑惑,可事情也算解决了一半,嘴角都带上了浅笑。
银杉心情沉重的先告辞离开,罔思阁只剩扶桑两人。
“你刚才扒我的衣服”离渊吊儿郎当整理下衣服道。
扶桑习惯了他的不正经“哦”,悠悠的走回月思阁。
“你知不知道女孩子随便扒人家的衣服,会被人说是流氓的”离渊锲而不舍的跟着她,碎碎念。
“啊,是么”扶桑敷衍道。
“说起来,你几岁了”扶桑岔开话题问。
“不知道,但我成年了”每次不想回答自己就岔开话题,离渊好笑道。
“是,你成年了,恭喜你”扶桑见他真记不起以前的事情,疑惑
“圆月山之后为什么没有你的消息”又多嘴问一句试探道。
离渊没有多想无所谓的说“我也不知道,不过后来遇见了就是好的结果,过程不重要”
“你扒了我的衣服,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不依不饶的离渊追问刚才的话题。
“啊,到了”扶桑快步走进自己的屋子。
“我先休息了,再见吧”说完不等离渊反应快速的把门关了起来。
不重要吗?扶桑收敛嘴角的浅笑,圆月山的秘密,是该去探查一番了。
一无所知的离渊在门外大笑“想不到吧,我就在你对面”。
说完离渊就向对面的阳一阁走去,心里不由的点赞银枝,总算做了一件趁他心的事情。
天地良心,银枝真不知道他不是小孩,她想族长要养小孩,那不得安排到她附近,才方便照顾,离最近的就是阳一阁,所以就给离渊居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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