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多年来邢烈的能力开始突显,魔渊在他手里容光焕发,渐渐地便没有人在说,也就没人提起。
邢烈到底是怎么被神族选为魔尊的?
别人好奇不敢问,但漪月敢啊。
一次平常回天堑探望邢烈的漪月、天衡二人,闲聊起。
聊到这个话题的时候,漪月按捺不住好奇,开口问道。
邢烈面色一怔,回想一下,已经是好多年的事情了。
“在天堑停留五天,我便告诉你”邢烈伸出手掌谈着条件,自家妹子成亲后被天衡宠的没边,到处游玩,自己要见她,难得很。
漪月抱臂,“三天”。
邢烈收回手,起身作势要离开,“不行,五天”。
“哎,别走啊。五天就五天”漪月连忙拉住他的衣袖撒娇“一言不合就要走,很没风度的”。
说话间,示意一旁看戏的天衡帮忙。
自己亲亲媳妇的命令,天衡怎么能不执行,立即上前使用蛮力让邢烈再次回到座位。
邢烈隐晦的白了一眼过河拆桥的人,明明是他传话来,说漪月体弱,该要有休养的时间,但她一直不愿,让自己帮忙,到头来他自己先叛变了。
不过他思索片刻还是开口。
“不过是一次因缘际会”喝着漪月亲自倒的茶水,邢烈慢悠悠的开口叙述,那些他自己都快要忘记的过往。
一切的开始,起源于邢烈的一次大胆。
说起来话长了,也就要说到神族的战神云墨,因为是他亲自选中了邢烈。
邢烈的父亲,魔族的将军,白黎,被围困于思无涯。
年轻气盛的邢烈在收到消息的时候,救父心切,背着青瑶夫人独自前往思无涯。
自然稚嫩实战经验不足的邢烈,没能救下白黎,自己还被妖族围困。
妖族原本以为区区一个年轻的魔,不过是池中的游鱼,众人想要他如何便只能如何。
没想到邢烈靠着一股不服输的气势支撑着自己,愣是那妖族讨不了好。
不过不管是谁,他的精力是有限的。
正当邢烈撑不住的时候,云墨出现了。
“放了他”云墨挥手示意妖族让出一条路出来。
妖族人自然是不愿的,因战争他们失去了很多的族人。
“魔族颓势已成定局,不要在让你们背负多余的杀戮,于修行不利”云墨再三劝解后妖族人最终还是放过了他。
“也不知道自己当时哪里来的勇气”说着邢烈自己就先笑了起来
“我竟敢在那样的局势质问云墨‘是不是要将魔族覆灭’”。
“云墨听后当真沉思许久,严肃的问我‘魔族罪孽深重,如果是我要怎么说服其他五族接受自己的敌人’。”
“兄长是怎么回答的”漪月兴致勃勃的问,这些事情都是自己没有经历的,她听得津津有味。
邢烈没有说话,指向封印所在的地方。
“罪孽已经造成,该有的弥补和态度,是挽救魔族最好的办法”一直没有说话的天衡开口替他回答。
“我从来没有否认魔族的罪孽”邢烈欣慰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夫。
“我的手上,魔族再也不会发动战争了”。
“我们都知道,兄长的好”漪月也望向封印,“再过十年,魔渊便拨云见日了”。
正因为魔族正式了自己的错误,积极弥补,封印才能如期解封。
而邢烈隐晦的望向漪月和天衡,当年的场景,他历历在目,两人的不寻常,他心中已有肯定。
他们是亲人也是魔渊的救赎,他们的出现,代表了五族对他们的宽容。
此刻永存吧,邢烈释然了,不管他们是谁,总归是最亲爱的人。
(四)
记不清多少次自己在惶恐中醒来的天衡,感受着自己怀里的娇软,再次确认,不是梦。
漪月真的回来了,他们成亲四十年了。
是对他过往痛苦的补偿,今后他的人生不在苦涩。
自成亲后,他的另一个人格再也没有出现过一次,天衡清楚,他深埋内心的阴暗治愈了。
漪月是能唯一治愈他的良药,他无时无刻都在渴望着她。
想着便忍不住一下又一下的轻啄怀里人娇嫩的脸,娇俏的鼻,红润的唇,他真的爱极了她。
恨不得嵌到骨血里,永不分离。
他的行为惹得睡梦中的漪月熟练的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可见天衡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天衡顺势握住她的手,爱怜的亲吻。
无名指的永生花,天衡每看一次,心中都一阵激昂。
终于漪月被他惹烦了,朦胧间睁开困倦的眼,“我在”。
说着不吝啬的抱住天衡,轻拍他的背,打着哈欠哄天衡睡觉。
没有问天衡怎么了,漪月一直清楚他的患得患失,极有耐心,温和的安抚着他。
天衡看她都快睁不开眼,还在努力安慰自己的可爱样子,心软的化成水。
“睡吧,殿下”天衡亲吻她的额角,让她和自己密不透风的相依着。
漪月感受到他心跳的稳定,收回手依赖的窝进他的怀里找个舒适的位置睡了过去。
天衡从没有对其他说过,拿到龙骨箫的那段时间,他曾梦到过一些支离破碎的梦境。
那些名叫离渊和凤梧的梦,他依稀觉得和自己还有漪月有关。
可那又如何呢,现在他是天衡,他的人生终得圆满。
再过三天,魔渊就是封印解除的日子,原本是他们说好的成亲的日子。
但是,天衡有自己的小计谋,想着天衡嘴角上挑的睡了过去。
(五)
天啸和景岳是难得的知己好友。
景岳生性洒脱,一生学习医术,简直如痴如狂。
他不受六界的束缚,只要有疑难杂症的地方,一定会有他的身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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