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衣锦还乡,再踏新途

近乡情更怯,花木兰骑着乐俊,飞驰在山道上,将亲随军和亲兵远远抛在脑后。

魏郡在接到报讯官的急报时就动员全郡大小官员早早出城等候归乡的镇国公,花父协着花母程姨娘天未亮就在城门口等着,花父满脸苍苍,不停地向远处眺望,望眼欲穿大体如此。

临近中午时,笃笃笃的马蹄声欢快又响亮,回荡在官道上,一匹高大黑色俊马,身披黄金甲,头戴绫花,腰缠巨斧,背骑贵人,一身大红黑金边镶玉蟒袍,头束冠翎,俊秀英姿勃勃,飒爽愉人。

她如风中龙凤,驰聘而至,一身军威令人无法昂视,花父擅抖着身子,拄着拐杖一步并做两的朝前跑去,喊着“木兰,我儿”

老泪纵横十二年了啊,他的女儿终于回来了,带着满身荣耀荣归故里。

花木兰急忙下马,扶着花父,这个年过半百的男人,是她这辈子的恩人,她这辈子的父亲,手把手教她十八般武艺,他的父爱深沉而温厚,有父如此,不枉她穿越一场。

阿爷,阿母,姨娘,我回来了!

好,好,我的好孩子,阿爷没看错你。你让花家光宗耀祖,是花家的骄傲。

花母一声哭了出来,对着花木兰一阵捶打,你这破孩子,尽做些不让人省心的事。

十二年了,就没让我这个当阿母的的安生过,生你何用!

呵呵呵,阿母别生气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花木兰心情愉悦,她阿母一点都没变,还是这虎脾气。

花母气的伸手去扭花木兰耳朵,被花父一把拦了下来,人这么多呢,木兰现在是镇国公了,你给孩子留点面子吧!

花母庆幸的伸回手,重重哼了一声,官再大那也是我生的。

花程氏:“木兰你阿弟听你回来了就磨刀宰牛羊呢,天没亮就起来,不知宰几头了,你一个人回来吗”?

花父:是啊怎么就你一个人?不是说有军队吗?

说曹操,曹操就到,远处战马奔腾,滚滚尘土,惊走山林鸟兽。

六千郎将,威风禀禀,他们年少壮硕,英姿勃发,是为英雄少年,引得不少女郎脸红尖叫,这当中有一半都是贵族出身,各个气势不凡,他们是亲随军,是天子亲兵,还有一半是尸山血海里淌出来的猛士,一身血气,摄人心魄。

就是这样的一支队伍对花木兰却是必恭必敬。

在魏郡官僚的迎接下,时隔十二载,花木兰再次踏进这一世的故乡,没什么变化,跟平城或接近平城的城池相比,这简直就是穿乡僻壤,民风彪悍又纯朴,她就是对此怀着亲切感。

魏郡的流水席摆了三天三夜,花家一时风光无限。

换回女装的花木兰,令众将士惊魂未定,他们至始至终都不相信这大魏的英雄摇身变英姿女郎,他们无论怎么劝都改变不了花木兰是女郎的事实,看着总觉得辣眼睛。

花木兰虽然清秀但偏俊俏一些,长期在边关,皮肤晒得偏古铜色,比一般女郎还要修长笔直的身子,罗裙之下是一副比男子更暴力的身材,一时闹得沸沸扬扬,不少女郎心中激昂万分,有样学样,少郎则是登门一睹芳容,甚至为比武为来。

花木兰招来亲兵,让他们同亲随军一起回平城,她早同拓跋焘说好,让他安排好她的亲兵,即然不为官,亲兵跟着她大好前程就废了,何况如今的她已经无敌手,若有她敌不过的,再来几千亲兵也无用。

送别这堆哭哭啼啼的郎将,总算清静了,她终于可以在家好好躺尸,吃饱了玩,玩好了睡,日子一天天过去,归乡一个多月,陆陆续续也还有不少暮名而来的挑战,花木兰烦不胜烦,在自家门口放了一块千斤验兵巨石,谁能抬动它,她就跟谁打。

后来魏郡的所有儿郎女郎匀以花家门口的验兵石为荣,拼命努力,拼命吃饭,一天要跑几趟花家门口。

花木兰闲附在家,日子过得滋润,没事就吹吹笛子,打打拳,练练剑,上山看看日出日落,下河摸鱼,偶尔带着酒骑着乐俊到没人的地方和乐俊大喝一场,想想也是奇怪,前世的她滴酒不沾,一沾就醉,这世倒好,漠北独有的烈酒,她喝着就当喝果汁了,醉了难受,不醉也难受,真是太闲了,找个时间去各个国家走走。

父母在不远游,还是再等等吧,再陪他们一段时间。

这日,花木兰被花父推出去当了魏郡的武教头,对象是一群毛头孩子,佑不过老父亲,花木兰只好像个小学体育老师般,让他们跑跑步,蹲蹲马,打打拳脚,而她则当是晨练。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年底了,家家户户,喜气洋洋,花木兰独自望着雪花飞舞的天空,最近她变了,五官敏锐,视线所极一清二楚,她看着天空那朵朵雪花,听着几里外的谈笑声或怒吼声,还有嗅到空气中冰冷的冷气味,她穿着单薄的夏服,眼睛深长,这种变化,她是个凡人,这种超呼寻常的力量直觉并非好事。

平凡日子直到花木兰过完二十八岁,隔天血流如注,身上多处裂开,以往受伤的地方直接崩裂,全身发烫,花木兰昏昏沉沉,花家赶忙到军机处请来军医,军医也只能帮忙止血,对她的病一头雾水。

魏郡官府大乱,镇国公病倒,这事不能散出去,大魏刚太平,英雄一倒风雨飘摇,官府修书急报平城,路途跑死六匹快马,拓跋焘半夜被惊醒,十万火急招集三公六省和天师,此事非同小可,真要出了问题,又会打仗,花木兰就是一道屏障,只要她在,四海升平,她若倒下,北魏就会遭到各国的群起而攻之。

拓跋焘连夜下令,出动上百名御医,一公三省,天师自动请樱前去查看。

花木兰这一病就时好时坏,她避开人群,成天只能躲在家里,有人的地方,气味强烈,都能对她造成冲击,使得她力量失控,身体裂开。

直到天师上门,群医素手无赦,而他看到花木兰的打扮后,才道出了一个原因,女身纯阳体,你能活到现在,诂计一半是天命所为,一半是自身福报,但天所赐之力非人力可抗,更何况你这样还是不对应的,若是男子娶妻破了身力量也会散了大半。

花父急忙道:那天师,若木兰成亲可行吗?

天师:男行阳,花老,您上哪给找一个男身纯阴呢,镇国公是受命之人,代天平天下,一山不容二虎,拿都图就是最好的证明。

听天师这么一说,众人沉默,花父花母更是垂泪,花母直觉怪上花父,都怪你,没事教她练武做什么,她要是没这本事,还能当英雄去吗?我的孩子,呜~~~

花木兰安慰阿母,别哭了,这不是阿爷的错。

花父自责,保卫国家本是人人之事,无论男女都该爱国护国,但他的孩子为国征战十二载,却要落个暴体而亡,不公啊!

天师看着这一家子,心里也是酸楚,这天下男子梦寐以求的力量生在女子身上,无论她有没习武,时代都会推动着她走向征伐之路,这是天命。

去南方吧,南方极南有仙山,名曰:神凤山,每百年会有奇特景象,天外飞仙,若能求仙问道,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再有两年就是百年,而镇国公时日所剩无几最长亦不过两年,这大体是天意吧。

当晚,花木兰一家对着饭桌却食之无味,花母筷子一扔,就回房了,这个女儿她再讨厌也是她生的,哪有母亲不爱子的,可木兰她回来才不过半年,在这个家她才待了不到十六年,荣归故里却不能享受,她余心不忍。

花父推门而入,坐在床边久久不语,论感情,他手把手教会了木兰习武,两人时常小酌两杯,时常一起挨花母的骂。

他回想着过往,三岁就能拿着短剑跟他比划,毫无章法胜在力气过人,八岁舞枪,他仗着千经百战的经验还能小赢几场,十岁就算他久经沙场,各个兵器轮番上阵也讨不到便宜,他累得气喘如牛,木兰却一脸的还没热身,呵呵呵,他骄傲得到处吹虚,人人都道他生的是儿子不是女儿,魏郡的儿郎成天上门挑战就没抗过一招,他当时还怕扫了人家的尊严,让花木兰放放水,转眼儿长大成人了,替他这无用的阿爷上战场,一征十二载,伤痕累累,背负一身荣耀,却错过人生佳期,再嫁无人。

孩子她娘,给木兰收拾了一下细软,南方天气多湿润,也常下雨,让木棣去换些肉干越多越好,路途遥远,也不知道路上是否有落脚的地方,还要备点酒,花父洋洋洒洒说了一堆,花木兰站门外最终转身离去。

月上高空,星稀闪烁,微风徐徐,花木兰眼神里装着点点滴滴,她不走一定会死,走了还有一线生机,两世为人,与父母缘浅。

数日后,花木兰整装待发,乐俊身后绑着一大包行旅和战斧,衣袍不多,吃的多,那把战利品翻天战斧花木兰是扔掉的,奈何它有点难缠,不管扔多远,第二天醒来总能在身边摸到它。

花木兰以为见鬼了,吓得她几天没合眼。后来就一直挂在乐俊身上。

送儿千里终须一别,一家子大小送完一里又一里,始终舍不得,十里相送,花木兰驾马而南下,这次无论成否,恐此生再无相见。

花木兰:吁,我还想去周游列国呢!这么早就把我丢到修真界去,这样好吗,不怕我见识短,早早领饭盒了吗?

亲妈:滚去修仙界,老娘没时间给你在凡界到处旅游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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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衣锦还乡,再踏新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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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兰在修仙
连载中过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