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内,花千骨在烛光下给东方彧卿缝补着他摔破的衣服,心里想着:“三年?若要听从清虚道长的我还要等三年才能去长留学艺,是回七杀殿等,还是先去别的门派修仙?况且等姐姐出关之后会让我去吗?”犹豫了一会儿小声说:“对了,还有事情要去办,嗯,要不就按东方说的先找到云隐再说?”
第二日一早,东方彧卿起身看到身旁缝补好的衣服,想起上次花千骨就是这样一走了之,他一惊,暗道:“糟了,难道骨头又不辞而别了?!”嘴里喊着:“骨头,骨头!”就急急向门外走去,迎面碰上了花千骨端着药碗走了过来:“东方,你醒了?快喝药吧。”东方彧卿喜出望外,激动得说话都结巴了:“你……你,居然没有走?”花千骨俏皮的一鼓腮帮子:“走?我总不能丢下你这个病人吧,再说了,你不是说要陪我一起找云隐的吗?”
东方彧卿打心底里无声的笑了,重来一次果然不一样了。考虑到这里距离长留已经比较近了,所见仙人或者修炼者也越来越多,他一心想要快些离开,开心的说:“好!那我们马上就启程,嗯,就向西走肯定能找到云隐。”花千骨疑惑的说:“可是东方,你的伤不是需要静养几日吗?”“只是一点皮肉伤,没什么大碍。”说完他原地转了一圈:“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长留山,长留大殿内,三尊正在议事。白子画和摩严端坐在座椅上,笙箫默手摇折扇在殿内来回踱着步子:“最近一段时间啊,单春秋一直在招兵买马扩大七杀殿的势力,再加上个不知底细的神秘兮兮的圣使,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提早准备起来了。”摩严满脸严肃的说:“师弟,你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说,我们长留的势力和七杀相比呢毕竟势单力薄,我们长留应该广招弟子,以应对七杀的势力。”白子画静静的听着,如冰山一般岿然不动。
摩严说:“壮大我长留实力,确是一条出路,但是距离我长留山招新还需要三年的时间哪。”笙箫默撇撇嘴:“哎呀,何必墨守成规呢?你提前到下个月不就完了吗?正好我最近无聊,我得招两个徒弟玩玩。”他不羁的笑了起来。摩严看着白子画问:“子画,你怎么看?”白子画眉头微蹙,思忖了一下平静的说:“为长留树才,子画责无旁贷。”“好,那就这么定了,招新提前。也希望我长留山此举能促使别的门派摒除门户之见,吸收新鲜血液扩大咱们的实力。”笙箫默满脸兴奋,刷的一合折扇:“好嘞,我这就去办!”高兴的转身离去……
东方彧卿很快知道了长留提前招生的消息,他带着花千骨西行了几日,沿途小心谨慎,在经过城镇之时想方设法的避开各种张榜的告示,甚至不惜派人提前撕除了它。一路上二人基本平静无事,花千骨压根没有见过长留招新的告示。这日傍晚他们路过大城镇东京,东方彧卿领花千骨来到了一个规模很大的包子铺里,这包子铺生意相当兴旺,几乎座无虚席。“骨头,我跟你说啊,东京的这家包子铺相当有名,各种馅料的包子味道都很不错。”“难怪这里这么多人,那我呀一定要尝一尝!”两人寻了半天才找到了座位坐了下来。
吃饭吃到一半之时,旁边的那张小桌子空了出来,这时一左一右一男一女两个人迅速的冲了过来,几乎是同时各自坐上了椅子。那女子长得浓眉大眼,双目水灵灵的仿佛会说话,而那男子身形高大而健壮,眼睛虽然不大却炯炯有神。两人定睛互看了一眼,女子突然大声喊了起来:“怎么是你?早上在天水镇的桥上就是你一棍子把我抡下了水!我告诉你,这张桌子我已经占了,你啊,去别处另找吧。”
那男子当时就急了,喊道:“哎哎哎,早上那事儿我已经给你道歉了啊!再说了,如果你不一惊一乍的乱喊什么看到鱼了,我也不会好奇的突然回过头去看,我身上扛包袱的棍子也就打不到你了,你这么凶干嘛?哪,这个桌子可是我先占的,你请别处去!”说完小声嘀咕了一句:“凶婆娘!”女子马上怒了:“怎么反倒赖到我头上了,你还有理了是吧?简直是无赖!”
两人火药味十足,这一男一女正是火夕和舞青萝。他们因为花千骨神谕的关系回到了十二年前凡人的状态,火夕是孤儿,在流浪汉和乞丐群中长大,后来独自闯荡江湖;而舞青萝出身镖门世家,父母都是镖师,在她十岁时父母在跑一重镖途上失手遇害,镖也被劫走,他们的整个家当都被抵了债还不够,之后舞青萝便躲债离家,被迫独自行走江湖。
东方彧卿认出了两人,心里暗道了一声“糟糕”,他知道此时两人是要去往长留学艺的。怕节外生枝,他还没吃完就放下了碗筷喊小二结账,花千骨一边往嘴里塞着包子一边说:“东方,你急什么啊?还没吃完呢,再说天已经黑了,你不是说今晚就在这里找个客栈投宿吗?”东方彧卿还没来得及说话,胳膊突然被火夕拉住了:“唉,这位大哥,你来作证啊,是不是我先来的这张桌子?”舞青萝则对着花千骨和颜微笑道:“这位小哥,你帮我做个鉴证吧,是不是我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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