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刚刚我看到了,肯定是魔教的招法!”
“是魔教偷的明石!”
“在那!”
那些人振声道,直奔我们的方向而来。
“我拿的?”起初,这位甚至连明石项链都没见过一眼的人,显然也是愣了一下,但眼看着那些人当真是拿着家伙过来,也不知是觉得好笑还是怎的,“哦,对,是我拿的,就在我身上,有本事就来拿回去。”
他刚说完,便见眼前这帮人喊着“看吧”“我就说”“他都承认了”之类的话语,高举着武器就朝他冲来——
下一瞬间,只见我们眼前绽出了数张透光的艳红轻纱,飘浮在半空之中,却又只消片刻间,随着面前那红衣人冲入人群里的狠厉攻法动作,就如道道飞舞的利刃一般,在周遭绚丽的灯光映照下,顷刻之间那片混乱的人群里爆发出了阵阵血光。
我其实没多看得清那人的动作,只觉在乌泱泱的人群之中,一道红色的身影上下飞旋着,伴随着动作而飞扬起来的红纱,透着周围的五彩的灯光与鲜亮的血光。
看着那道红色的身影,莫名地觉得,有种诡异的好看。
或许是瞥见从他指尖飞出的极细银光,唤回了当初遇见他时的记忆。
只用红绸与银针,轻盈优雅,游刃有余。
莫名使得人有一种恍若隔世之感——眼前的这个人,究竟多久没有像这般从容地打架了……
“你看看你看看,这家伙之前打我的时候,又是匕首又是拳头还用自己的血,现在打这些人跟玩似的。”大师兄在我旁边低声道,“而打我跟玩命似的。”
或许,可能……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我目睹过两次他们的打架,大师兄都是开始一剑过去把人家的红绸砍碎了。
似乎跟面前这群甚至被透薄红纱痛打的人,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眼看着他们的气焰很快就被打灭了,一个个灰溜溜地败退离开,只偶有一两个嘴硬的喊着“这次算你运气好”“给我等着”地离开。
“下次想打架,直说就是。”站在前方的红衣人抬手收回散开漂浮在半空的几段红纱,绕回了手上,好笑又无奈地看着那些败阵下来的人群。
这场打斗下来,他只是散落下来的一头长发显得有些乱了,额上绑着的兽牙饰品也歪了些。
他回过身来看向我们的时候,许是大师兄看不过去,走上前去伸手帮他理了下发饰和头发,
“分明不是你拿的,你还就认了,不就把本不属于你的怨气都搬自己身上,而真正偷了人家东西的人反倒逍遥自在,图什么?”
“那不然呢,我解释,他们会听么?”对方则毫不在意般地,“我要是解释,那就是‘魔教的还在狡辩’,我若是承认,那就是果然是我,横竖都是要来打架,我何苦费那功夫。
“好歹,你还可以透露一下方才那个姑娘。”大师兄无奈地摇了摇头,“至少还有个信息,有个方向,给个机会找到真正应该承受这偷东西的下场的人。”
“我管他们做什么?丢东西的又不是我。”红影仍旧是毫不在意般地,“如果是那姑娘拿了,就算是我帮她一把好了。”
“不是吧?不知根又不知底,你刚才不还烦她么,这会儿又莫名其妙地帮她,教主大人你怎么搞得跟没见过女人似的,还是说咱中原的姑娘对您来说特别稀奇,特别对胃口?”
“帮就帮了,又能如何?”红教主倒是不以为然地,“至少,那姑娘还夸我长得好看。”
“……”大师兄顿时就被噎住了似的,然而憋了半天到底还是忍不住地:“你是笨蛋吗?你他妈长得出来这张脸,披个麻袋都能让人夸好看,还他妈的单单缺这一句夸?”
“那若是我说我缺呢?”忽地,对方似乎捉住了什么新奇点似的,看向大师兄,眨了眨眼睛,“那你要夸夸我吗?”
“?”大师兄瞪大了眼睛,似陷入了什么纠结,好一会儿才说出一句:“你……没有什么值得我夸的。”
“真的吗?”
“呃,您今天穿的衣服挺好看。”
“就只是衣服?”
“对,就只是衣服,我这可是听你自己说缺一句夸才夸夸你衣服,可别得寸进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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