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眼前的人和他交谈的人几乎没有什么异样,钟宴很快就确定了这次下药估计是针对他的。
在别有用心的人出现之前他要尽快离开这个地方才行。
钟宴面上没有露出什么不适,十分得体地和身边的人说了句失陪,之后从容不迫地离开了宴会厅。
要是钟宴不说,根本没有人能够看出他的异常。
然而钟宴刚走出宴会厅就被迎面走来的姜意拦住。
“钟宴哥,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我带你上楼休息?”姜意的语气担心意味十足。
钟宴只是不动声色地挑了一下眼尾,看来也不用怀疑别人了,但是现在明显不是清算的好时机。
刚才虽然只是走了几步,但是体内的燥热几乎是在呈几何倍数增长,再耽误下去恐怕是要顺了姜意的居心叵测了。
钟宴盯着姜意语气不容置喙地说道:“让开。”
这声“让开”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威压。姜意甚至有些茫然无措,特别是看见钟宴盯着自己的视线之后,这道视线仿佛已经看透了一切。
姜意知道自己今天要是不成功,明天钟宴肯定不会让他好过。
于是他干脆上手去扶钟宴,扶钟宴的时候手还刻意擦过钟宴的腰,但是很快就被钟宴甩开。
钟宴几乎是压着恶心上的电梯,他不抗拒男人和男人之间的触碰。
但是刚才姜意扶他的动作却激起他一阵恶寒。
钟宴把电梯按到了顶层,顶层的套房是提前预定好的,现在对于他来说回到套房里是最好的选择,可以避免不少突发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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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意被钟宴一甩就倒在了地上,心里立即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这下明天钟宴肯定不会让他好过的。
不行,他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对了还有谢深,还好他还给自己多找了一条路。
只要他今天能把谢深成功搞到手,就算谢深不喜欢他,出于责任感谢深也肯定会护住他的。
姜意很快站了起来,但是等他整理好仪容来到宴会厅的时候却发现谢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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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药效太强了,光是在电梯里待的几分钟,钟宴脸上就已经泛上了一层不太正常的薄红。钟宴开始庆幸自己走的早。
虽然有些难以忍受,但是钟宴很确定的是只要没有人,那么他就可以在这里熬过一晚上。
但是等电梯门开后,他看见几乎和他同时从旁边电梯走出来的谢深,本来临近喷薄的反应在此时已然呈现出压不住的趋势。
谢深西服外套不知道已经扔到哪里去了,衬衫扣子也解开了两颗。白色衬衫已经湿透,紧紧贴着肉/体,勾勒出起伏的胸膛还有有力的腰线。
再往上谢深的头发也是湿的,明显是为了保持清醒用冷水浇过自己。
谢深现在没有说话,但是一种男性的荷尔蒙悄无声息地扩散开来。
钟宴舌尖顶了顶后槽牙,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脑袋更加不清晰。
不像刚才姜意卑劣的触碰一般让他反胃,眼前的谢深仿佛一块诱人的肉让他想要尝一口。
谢深看见钟宴同样没有好到哪里去,清冷美人双眼里带了点儿湿润的水汽,脸上泛着不正常的薄红,但是模样却依旧很是克制。
有时候克制会比主动更加诱人。
他几乎有些压制不住身体里原始的野性,只想上去将钟宴的衬衫撕个粉碎,然后将人揉入骨血,无论钟宴怎么求饶,他都不会放过钟宴。
但是谢深明显也知道钟宴这样是因为什么,他不想乘人之危,就在谢深准备走的时候,钟宴忽然发声了,“谢总,你也中药了?”
钟宴清冷的声音有些微颤,如同清越的山泉滴落在水塘中,荡起阵阵涟漪,落在谢深的耳朵里却成了效力最强的药。
一时间谢深都想要不不做一次人。
紧接着钟宴又说了让他更加把持不住的话,“既然我们现在情况都差不多,不如互相帮助一下。”
钟宴说话的语气仿佛在谈判桌上谈判,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走到了谢深面前。
谢深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想要钟宴,但是他想占有钟宴的前提是在钟宴喜欢他。
于是谢深转身准备离开。
然而就在这时,钟宴一把拉住了谢深的手,故意刺激谢深,“谢深你是不是不行?”
“你要是不行,我找别人。”
谢深听见钟宴要找别人还得了,反手拽住钟宴把人抵在墙角,手拂上钟宴的喉结,“钟总说谁不行呢?”
就算不明不白,就算钟宴还没有喜欢上他。和钟宴上床的也只能是他,不可能是别人。
然而进了钟宴的套房,谢深才开始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
钟宴喜欢姜意那个小崽种,姜意那个小崽种怎么看也不可能是攻。所以钟宴应该是攻。
那问题来了这不是撞号了。
然而谢深看见钟宴已经手按在领带上开始解领带了,钟宴解领带的样子很性感,骨节分明的手按在领结上。
明明是很普通的动作,但是钟宴做起来就是很性感,一种冷情的性感。
现在钟宴已经摘了眼镜,浅淡的眸色中带着雾气,望向谢深的时候,谢深无意识地滚动了一下喉结。
想干,但是……
谢深很快就做出了抉择。
为爱做零,他也不是不可以。
于是某人从善如流地脱光衣服,在床上躺平,“我准备好了。”
钟宴看见谢深这副模样,仿佛等待皇帝临幸的妃子一般,顿时有些无言以对,感觉自己好像也不是很想睡谢深了。
钟宴自我安慰,一会儿关了灯不看这个二哈,只要二哈认真办事儿就可以了。
就当自己点了只雏鸭,没有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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