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括难得下班早,准时来咖啡店里接邱莹莹。店里的其他工作伙伴,看到有位阳光清爽的小伙子来找莹莹,纷纷凑过来起哄,其中一位店员蹭到邱莹莹身旁低声耳语:“这小伙子看着就不错,莹莹眼光可以啊。”
邱莹莹既兴奋又傲娇的回道:“名草有主,谁也别惦记啊。”
另一位店员上前搭讪:“帅哥帅哥?哪里工作?周围还有没有你这类型的给我朋友介绍介绍?”
沈括热情的回到:“不是什么帅哥,普普通通的人民警察,当然要为人民服务,有合适的我帮你们留意。也感谢大家在平日里对我们家莹莹的照顾。”
店员们听到是警察后,更是羡慕的不得了。海市的警察公务员编制,相亲市场上最受欢迎职业之一。
邱莹莹可真是什么都赚到了。纷纷投来羡慕嫉妒的目光。
去聚餐的路上,邱莹莹坐在副驾驶,侧头一直望着对方,满眼柔情似水。
沈括当然知道女友在看自己,得意的好心提醒:“快八分钟了,再不目视前方,明天脖子酸痛可别找我。”
邱莹莹被说的不好意思,忙转过头看向窗外的霓虹街景,狡辩道:“哪有哪有,少自恋了我才没看你呢,我看外面呢。”
正巧赶到红灯,车子停下来,沈括慢慢凑到对方肩膀旁,声音暧昧低沉:“撒谎的孩子会被警察叔叔带走。”
邱莹莹泛红着小脸,慢慢转过头,对方清晰的下颚线光洁明亮,没有一点胡须,皮肤细腻光滑,加上干脆利落的寸发,真像在校园操场上挥洒着汗水的阳光大男孩。再也忍不住,终究是犯了花痴,一闭眼一咬牙轻吻了对方侧脸。
沈括被突如其来的吻吓得一惊,紧张的同时满脸涨红。直到后面的车鸣笛提醒,才反应过来已是绿灯。
——
海市西部山峦起伏。青浦大桥在氤氲中露出生硬的钢铁骨架,双层设计的桥体跨越滨湾海峡,气势恢宏。一辆激光色玛莎GranTurismo飞速疾驰,从佘山方向划过,经过二百米长的斜拉吊桥,发动机轰鸣打破深沉的寂静。
微信,滴滴响起!
车手轻踩刹车,车速降到一百五十公里。前面的道路空空荡荡,车手低头抓起手机,回复:尽量拖住!
视线余光中红色一闪,那是大桥出口的红灯。GranTurismo冲下青浦大桥,钻进隧道,前面是一个红绿灯路口,一辆重型卡车正停在红灯下。
吱!
刹车片发出尖叫,轮胎剧烈摩擦地面,ABS(防抱死系统)咯噔咯噔的声音从脚底传来。撞向重型卡车是死路一条,车手急剧拨动方向盘,GranTurismo车头偏移,试图从卡车侧面冲过。
就在这时,一辆奔驰通过路口,糟糕!车手躲过卡车又遇奔驰,急转车头,轿跑急速漂移,空中调度,从奔驰身边擦过。GranTurismo失去控制,旋转着撞向路边护栏,发出轰隆一声巨响。
“撞车啦!”奔驰车主下来,惊慌地看着撞成一团破铜烂铁的GranTurismo。
铃铃,办公室电话响起!
沈恬神色巨变,火速驱车赶往医院,一路小跑到了vip骨科病房。
只见彭凡一只腿打着石膏,挂在病床的架子上,额头也包着绷带。一个年轻医生正同他说着病情。
说完转身要走时,被她拦住:“医生,他怎么样?”
赵启平目光上下打量了眼沈恬,有点惊喜,都说看美女解压,原来不假。
随后自信又礼貌地介绍道:“你好,我姓赵,是彭先生的主治医生。”
沈恬意识到自己只顾着急问伤情,连忙回道:“您好,赵医生。”
知道这姑娘着急,直接步入正题:
“额头是擦伤,右腿的话稍微有点严重,骨折初期一般会伴有剧烈的疼痛,活动障碍,淤血和肿胀。不过已经打石膏固定住了,预计一个月后拆石膏、去夹板,简单的康复锻炼,就可以痊愈。”
又补充道:“放心,真有什么事,我就不会直接跟病人沟通了。”
沈恬这才松下心,朝对方莞尔一笑:“麻烦您了。”
赵启平点点头,抬步离开。
沈恬视线移到靠在病床上的彭凡,这人漫不经心地偏头看着她,嘴角一抹恣意的笑,那随意的姿态,好像是她大惊小怪了:“这下放心了?”
“怎么回事啊?!”小姑娘眉头紧蹙,边走过去边问。
“抄近路去机场,开得有点急。”他轻描淡写。
“什么事啊?让您在滨海路上狂飙?”
男人朝身旁的助理扬扬下巴,对方会意的走出房间。
随后慢悠悠拿起床头柜前的水杯,斟了一口似笑非笑道:“还真不失所望,中润今天的股票持续暴跌。没办法争取一线希望去机场堵谭宗明。”
听到谭宗明三个字,沈恬脑袋里忽的呈现出前晚的宫.春画面。
彭凡察觉到沈恬的异常,试探地问道:
“怎么?你们认识?”
沈恬回过神,连忙否认:
“不认识,就是前天宴会上不小心撞了他一下,弄得还挺尴尬。对了,你去机场,开的方向不对呀?”
怕引起什么怀疑,沈恬顺势说出一件相关的事,如此彭凡不会多想。
“人家飞的是军用机场。”
崇明机场为全空军各机种适应濒海作战的轮训机场。不向公众开放。
沈恬os:“……!!”
“听说你喝的烂醉如泥,现在好点了嘛?”彭凡难得施舍关心。
“不好还能来看您嘛。”沈恬笑盈盈的看着他。
“我这个人习惯每月给自己总结一次错误,这个月最大的错误就是带你去宴会。”
沈恬:“……”
关心人的话,彭总是不会说到第二句的。
——
彼时,一架私人飞机湾流G700直冲云霄飞出了上海。谭宗明放下手中报纸,从座椅旁拿起一个丝绸眼罩正要带上,听到房门被敲的声音,微微抬眼,声音磁性低沉:“进来”
一位穿着笔挺西装的秘书走到对方面前,俯下身将材料交给谭宗明,随即说道:“谭总……”
谭宗明的秘书时慈可能是为数不多能参与进他生活的人,跟在他身边快十年了,毕业就被父亲谭正廉挑到了他身边,谭宗明所有的私事只能经他的手处理。
生活上除了有谭家派来的管家吴叔照料着,他身边出现的形形色色的女人也好,关系也罢,多一个外人知道都会带给他麻烦。
进而,谭宗明每次闹出一些花边新闻都令谭正廉头疼至极,第一时间命令时慈做公关压下去。现在除了圈内人云亦云外,外界几乎听不到什么。谭正廉只盼着他这儿子能早点收了心,少给他丢点脸。
谭宗明低头看着平板,指尖一点一点地划动着数据报告。
他将页数滑到底后,把平板扔到时慈怀里,冷笑道:“帮人操盘,接触的国内客户不多,那就多套两下,传闻自然就印证了。”
时慈拿着平板,迟疑道:“谭总,下一步?”
暗薄的机舱灯光下,谭宗明懒意地靠在后座,光线落在他如玉般的脸颊上,眼尾的笑意不见情绪,悠悠地说了四个字:“作壁上观。”
时慈明白谭宗明的意思,中润的事后面牵扯太多,包括霍家高摩包氏等等,里面的水很深,他只想做到点到为止。
谭宗明按了下座椅按钮,椅子缓缓向后仰开启了按摩模式。他有些累,戴上眼罩,试图入睡,倏然想起前晚的事。
他承认自己阅女无数,可像云蝶这种胆大又无脑的女人,还是第一次遇到,趁着他微醺,居然t上扎眼。
想用这种愚蠢的方式上位,简直可笑。
辞了对方工作,被调到新加坡某台继续做主持。谭宗明对女人向来出手阔绰,换工作的原因是不想再见,卡是给予的补偿。
但总觉得还有件事让他捉摸不定,就是那双藏在暗处的眼睛。到底是前晚不清醒的幻觉,还是真实存在,他想不透。
晟煊是那所庄园的股东之一,按常理说那栋别院没有虹膜识别是进不去的。即便那晚设备出了点故障,但门口的安保不会视而不见。可怎么就觉得房间里还有个人。思绪一直被缠绕着,绕着绕着困意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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