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十七章

昭对牌叫醒服务——摸锁骨。

昭错的锁骨他垂涎已久,别说用手摸,他恨不能舔上去。

睡着昭错无知无觉,不知有个色魔惦记着他的锁骨。锁骨无任何遮掩大大咧咧露出衣料,阴影覆盖了锁骨,隐在暗处突出的锁骨仿佛在说任君采撷。

男性的锁骨充满男子气息,不是谁都可以触碰。它位于脖子下方,他人想要触碰,会引起天然的自我防护。

而昭对趁人之危摸了又摸,相当满足,是无上的幸福。

昭错警觉地醒来,看见某人的手在摸他锁骨。他深邃的眸子暗了暗,眼睛危险地眯成一条缝,紧盯昭对的手。

昭对还在无知无觉地摸挲昭错的锁骨,刚想换个手去摸。

昭对手一松开昭错的锁骨,一条手臂不由分说强硬的闯入他的视野,抓住他的手臂,扯向昭错的方向。

“啊——”

“救命,疼——”

昭对大喊大叫想抽回手臂,但事与愿违。

手臂连同昭对这个人和椅子都被扯向昭错身边,椅子在地上发出刺耳的摩擦音,椅子勉为其难与昭错的椅子紧紧并在一起,在地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摩擦?迹,可见昭错的力气之大。

昭对的胳膊完全扯入昭错的怀中,昭对的半边身子也难受的探向昭错的方向。

“放,放了我,我……。”昭对明白已经露馅了,刚想向昭错求饶,饶他一条狗命,昭错却一反常态率先甩开他的手。

昭对天真地以为昭错会大方放过自己,不曾想是另一种形式的折磨。

“昭错……”昭对话未说完就被昭错快准狠一手箍住脖子。

被箍住脖子的昭对难受得要死,眼巴巴看着昭错,还挤出几滴珍珠泪,博同情。

昭错冷脸看他表演。

见不好使,昭对又闭上眼睛默默流泪,如同被钉上十字架的凄苦神女面对要吊死她的人仰着脖子引咎自杀,每一滴泪的溅落都是那样的触目惊心。

面对宛如白天鹅一样仰着优美脖子的昭对,昭错脸上无丝毫动容,冷漠如冰,眉头都不带皱一下。

昭错冷着脸毫无征兆地站在起来,走到昭对椅子正前方站住,不知道在想什么,无情地盯着昭对。

昭错的手转了个方向却依旧纹丝未动,昭对随着昭错的动作奋力扎挣起来。他试图用双手掰开昭错箍在他脖子上的手,可惜昭错的手如同紧闭的蚌,他始终找不找突破点。

昭错能感觉得到箍在昭对脖子上的手被昭对的手徒劳无力地掰开着。脖子的温热、突兀到要破皮而出的喉管、徒劳无功挣扎的手指这些感觉全汇聚于他的手上,真是一个奇妙的感受,他讽刺地扯了扯嘴角。

教室静悄悄只有他们两人,偶有书页被风吹翻的声音,他们如同一幅画。昭错极静,一动不动站在昭对身前,箍着昭对的手纹丝未动,冷冷地注视着一切,昭错如漠视一切的神明不宽容昭对这个胆大妄为的恶魔;昭对极动,他不安地坐在椅子上扭来扭去,他想站起来抗争,可是昭错的手不仅箍住他的脖子,还施加了向下的重力,不得法,不解脱;他想掰开昭错的手,同样不得法,不解脱。

昭对高高仰着头颅,倔强如坚骨的眉眼怒瞪昭错,他像是在面对外敌入侵时,危急关头之际表达自己誓死守护家园的绝决。

昭错懒得跟昭对废话,直接朝昭对脸上甩了一巴掌。

“啪——”响亮的巴掌音回荡在空旷的教室里,如考试时安静的教室掉落一枚针,清晰可闻。

打人自知的昭错淡定如老狗般收回手,收回之前还在空中甩了甩手,啧,有点疼,昭对脸皮真硬,怪不得处处跟他作对,都没在怕的。

他只是对昭对略加惩戒,无伤大雅,他可真是个大善良人。俗话说人不撞南墙不回头,也不知道昭对撞了他巴掌的南墙会不会回头。

这巴掌瞬间把昭对扇蒙了,双手软下来,也不挣扎了,愣在座位上,流下两道真情流露的泪,口里喃喃自语不相信昭错会这么对自己,神色萎靡瘫在椅上。

“清醒点没有,我可不是好惹的,一而再再而三,小心我剁你小姆指,让你见识一下。”

昭错边说着威胁又嚣张至极的言语边向昭对的身子欺压下来,大长腿抵住昭对的一条腿,让昭对牢牢固定在座位上,脖子上的手他也没松,冰冷的眉眼一扫昭对,后者原本的生机勃发变得噤若寒蝉。

昭错高大的身影遮挡住了阳光,阴影笼罩昭对,逆光中的昭错如同夜晚爬上人家屋子在窗户外边探头的凶狠小偷,警报拉满的危机感让昭对吓到僵硬,进入挺尸状态。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见到的,我来帮朋友拿本书而已,很快的,不耽误你们做事。”

同学一进来见到的就是两名少年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气氛莫名焦灼。坐着的少年精神萎顿地坐在椅子上默默流泪,脸上有一个刚打未消的红手印,不用猜都知都是谁干的,站着的少年一手箍住坐着少年的脖子,一条腿抵着坐着少年的腿。

红手印、箍脖、抵腿,活脱脱一场感情大戏,让人浮想连篇,这也就有了刚才脱口而出的话。

“你有什么事快办,别啰嗦。”昭错深谙家丑不可外扬之道。

他松开昭对的脖子和腿,若无其事站在昭对旁边。

垂头丧气的昭对见昭错放过他,顿时抬头看他,可怜巴巴的小白脸配上朦朦胧胧的泪眼,脸上鲜红的手印格外刺目,一如黑白的成绩单上亮眼的红分数。

昭错记得上次,他黑白的成绩单上亮眼的红分数是9,艹,都怪昭对,让他想起不愉快的经历。

他皱了皱眉,挪了一下步子,想默默远离昭对。

但……失败了。

昭对适时抱住他的腿,上半身倚在他身上,脑袋更是紧贴他裤腿,泪水糊了他裤子一团,一脸仿佛已经找到人生的依靠,便安详地闭上了眼。

所谓靠山山倒,靠人人跑,昭错不是山,也不是人,可靠。

臭着脸的昭错真想给昭对的脑瓜子来上一拳头,让昭对清醒清醒,他的拳头在昭对脑袋上方几次扬起又落下,碍于有外人在场,最终他慑人的视线从昭对的脑袋不甘心挪开。

他深呼吸几口空气入肺,顺顺气,免得气坏身子得不偿失,看见同学还在一个座位里“叮叮当当”苦忙,不由好奇出声询问:“怎么还没好?”

“快了快了,布袋子挂在桌子侧边的铁钩上取不下来!”同学一着急,手上又发出一阵叮叮当当。

“怎么会!”昭错难以理解。

同学无奈回答:“铁钩长了毛刺,勾到布袋子多处。”

“我来。”昭错给同学喂了颗定心丸。

然而……

昭错一动,昭对也一动,昭对抱着他的腿死活不撒手,他只能拖着昭对龟速慢走。

一路艰难走到同学身边时,他已经被昭对磨没了脾气,人可能也磨没了,昭对打也打不醒,骂又骂不听。

他想,他这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遇到昭对这个人渣。

昭错眼见同学久攻不下,自己也尝试亲自动手智取,奈何铁钩毛刺把布袋开口堵得死死的,书本又大,搞个小口子也倒不出来。

昭对看不下去,决定大力出奇迹,手一用力就把同学和昭错头大的布袋子扯了出来。他正暗自得意之时,手上一阵钻心的疼痛,低头望去,小拇指鲜血如注,血红一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小拇指——”

原来,昭对小拇指的一小块肉被铁钩毛刺削掉了。

一直面无表情的昭错此时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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