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睡多久,醒来发现我在他家。这次真他娘过分,连皮筋都给我摘了,我猜今天是12月1日。
呦,换手段了,不使蛊了。
哦对,要伤了我体内这只,我还会待在这?
我闻到了药味,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某个算不上人的玩意儿又在熬药,不得不提,这玩意儿比皮筋效果好多了。
那又怎么样?
喝了我就跑,上次跑路计划的plan B C D(计划2 3 4)还没试过呢。
下床。
小床又是一声“吱嘎”。
一切恍如昨日。
依旧是推门见某漂亮脸蛋左手端药,右手仍旧是我无从考察的敲门或推门。
如10月17日也同11月15日,相似的场景,我敢说我就是失忆了也忘不了这个场景。
相似的场景,不同的心境。
心大的我伸手就要喝药。
“不急不急,先说完再喝。”
呵呵,我就知道这玩意儿看出我喝完就跑的意图了。不知不觉中,我们彼此对双方早已了如指掌。
于是出现了以前没有的景象,我抢药喝。反抗的结果同前两次一样。
药洒了。
不过这次,我俩相视一笑。
他温火慢熬,我坐一旁看着。我突然开口,打破这罕有的宁静
“他/她得跟我姓。”
他笑了,眉眼弯弯,头发上那根安神皮筋相当扎眼。开口倒毫不相干
“当然跟你姓,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我的种?”
“除非……”
他把耳朵贴在我平坦的小腹上。
“叫声爸爸听听。”
我嘴角一抽,一脚踹开他,
“你也配?”
老子要气死了,你不会真以为我会跟他打一架吧?他这欠揍样明显是在开玩笑。
果然,他又吐出几句,这几句才是我要气死的真正原因。你猜这孙子说什么?
“知道这药是什么吗就抢?”
“好东西,光闻就知道这对我的‘症状’有效。”
他忍住笑,说出了令我气死的话
“的确是‘症状’这蛊没什么用,就是副作用像有身孕,这药是解蛊的。”
说起来,第二次逃跑未遂,他恼了。但这第三次,他怎么这么和颜悦色?就因为这蛊?还有他既然要给我解,就不怕伤蛊,为什么要换手段?
“怎么笃定我会配合回来?就因为这恶心的蛊?”
“我可不敢赌,我也没料到你15号醒,16号就跑,可你走前还给我留了桌菜诶,这不比字条好吗?”
“那是plan B要用的,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用碗盖着保温也是?裴君,细节决定成败。”
“这……这是怕跑不了,留着我回来吃。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想说我做了一桌子留给自己太扯,我就是……”
后面的话用不着说了,因为他脸上写满了“承认吧,你对我有情”这人脸怎么这么大?
这时,有村民叫走了他,那村民怎么看怎么眼熟,不是那个叫我“少主夫”的还能是谁?
其实,我还没问少主名字呢。
自打我有了问他名字的念头,就因各种原因耽搁,一次是为第三次逃跑做计划,拖延了没有问。一次是成功跑路回家才想起连名字都没问。这次是他有事,不给我机会问。
这个名字……还有机会知道吗?
我喝了半碗药。
什么?另外半碗呢?
你想知道啊?
我也想知道!
我喝到一半感觉后颈一痛,再醒来入月是窄小昏暗的房间,面前仨按钮。
按钮下边有行小字,一看就不想让人见,从而诱导你瞎按。
上面写着:三个按钮对应三盏灯,房间只许进一次,出去的密码藏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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