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芙妮的目光紧紧锁住身旁的江砚,眼中满是担忧与关切,脱口而出:
“赵德柱,你还好吧!”
江砚扯了扯嘴角,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苦笑,声音里满是无奈与愤懑:
“我很好,没有什么能比现在更好了。”
心里却疯狂吐槽:这破副本,是存心和我过不去是吧?行,既然你要玩,那我就恶心死你!想着,他攥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像是在向这荒诞的一切宣战,心底暗暗发誓,迟早有一天他要把整个船都炸了。
江砚心底那团复仇的火焰熊熊燃烧,复仇计划在脑海中已然成型,每一个细节都经过反复推敲。
他微微侧过身,看向达芙妮,问道:“达芙妮你能否带我抄近路,去教堂的必经之路?我必须得跟着镇长混进教堂,这样才有几率唤醒神,拯救大家。”话语里满是不容置疑的决心。
达芙妮没有丝毫犹豫,干脆利落地应下:“行,包在我身上。”她的眼神里透着一股笃定,仿佛对那些隐秘的小路了如指掌。
临出发前,江砚的目光落在地上那本书上,顿了一下,还是俯身将它捡起。他心里想着,这个副本里的男人可不止他一个,这样想着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心情很好的样子。
达芙妮则缓缓转过身,最后深深看了一眼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她缓缓闭上双眼,那些曾经的快乐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仿佛又看到了小时候,自己像只欢快的小鹿,朝着刚回家的父亲飞奔过去,嘴里喊着:“父亲,你回来了。”那温暖的场景仿佛就在昨天,可如今一切都已物是人非 。
深吸一口气后,达芙妮睁开眼睛,眸中闪过一丝决绝,抬脚迈出,和江砚一同向着未知的前路走去,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逐渐远去,只留下空荡荡的原地,诉说着往昔的故事。
两人沿着蜿蜒曲折的小路匆匆前行,周围的房屋在夜色中影影绰绰,像一个个沉默的卫士,又似隐藏着秘密的神秘容器。静谧的氛围里,只有他们急促的脚步声和偶尔传来的远处怪物的低吼声。
“还有多远?”江砚低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紧张。他的手始终放在藏着武器的位置,时刻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达芙妮紧走几步,指着前方一处被阴影笼罩的狭窄通道说:“穿过那儿,再转个弯就到了。”
“好。”江砚点了点头,紧紧跟在达芙妮身后,脚步急促而又警惕。天空中厚厚的云层压下,四周漆黑一片,只有脚下崎岖的小路在微弱的光线中勉强可辨。
两人迅速靠近转弯处,就在身形即将拐过去的瞬间,一道黑影从暗处疾冲而出,伴随着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江砚瞳孔骤缩,还没来得及做出更多反应,那只怪物已经张牙舞爪地扑到了眼前。
达芙妮反应迅速,立刻挥舞短刃,朝着怪物的要害刺去。江砚也不甘示弱,掏出匕首,与怪物展开殊死搏斗。
战斗异常激烈,怪物的力量超乎想象,每一次攻击都带着排山倒海之势。江砚和达芙妮配合默契,勉强抵挡着怪物的进攻,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渐渐体力不支。
突然,怪物瞅准一个破绽,猛地挥出爪子,江砚躲避不及,手臂被重重抓伤。
一股剧痛袭来,他低头一看,被抓伤的地方迅速变成黑色,黑色的痕迹如同活物一般,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侵蚀着他的皮肤。
“怎么样了?”达芙妮焦急地喊道,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担忧。
江砚咬着牙,强忍着疼痛说:“你先走,我一个人能解决。”
“可你的伤……”达芙妮看着江砚不断恶化的伤口,满脸忧虑。
“假镇长快来了,你放心我不会有事。这怪物我能应付。”江砚神色决绝,用力推了达芙妮一把。
达芙妮犹豫了一瞬,最终一咬牙,转身朝着过来方向奔去。江砚则深吸一口气,不顾伤口的剧痛,朝着镇长家的方向狂奔,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让计划功亏一篑。
此时,假镇长正站在路边,神色略显不耐烦,眼睛时不时看向远处,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不一会儿,孙睿渊匆匆赶来,脸上带着歉意:“真不好意思,镇长,我肠胃有些不太好,没耽误您太多时间吧?”
假镇长挤出一丝笑容,皮笑肉不笑地说:“没有没有,快走吧。”
就在他们准备出发时,蕾蕾弱弱的声音传来:“对……不起,镇长爷爷,我……我也想上厕所。”
假镇长的笑容瞬间僵住,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原本就阴沉的脸色此刻黑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但他还是强忍着怒火,挤出一句:“没事,去吧。”
蕾蕾拉着妈妈怯生生地跑开后,假镇长的目光在黑暗中闪烁不定,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狠厉。他看似耐心地等待,手指却不自觉地在身侧微微颤抖,暴露了内心的焦躁。
孙睿渊站在一旁,察觉到镇长的表情,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紧张,生怕他一不高兴自己小命就没了,。
此时的江砚,正拼命奔跑在前往镇长家的路上,手臂上的黑色侵蚀愈发严重,每跑一步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打湿了脚下的土地。
江砚气喘吁吁,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刃上,身后怪物的嘶吼声如影随形,每一声都让他寒毛直竖。
那怪物周身散发着诡异的幽光,利爪在地面划出刺耳声响,所到之处,空气仿佛都被撕裂。
就在江砚觉得自己快要力竭倒下之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前方——正是镇长。江砚迅速整理好表情,将自己弄得更狼狈些,最后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朝着镇长奔去,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救……救我……”
可就在他跑到镇长身边的刹那,原本近在咫尺的恐怖嘶吼声戛然而止,那如影随形的怪物竟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江砚还没来得及从这诡异的变故中回过神,双腿一软,就要往地上倒去。
千钧一发之际,孙睿渊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稳稳地扶住了江砚。他的脸上满是关切,焦急地问道:“你怎么样了?”
江砚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滚落,混着脸上的尘土,划出一道道脏污的痕迹。他强忍着全身的剧痛,急促地说道:“快跑,怪物在后面!”
沈念安闻言,迅速转身,瞪大了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夜色深沉,除了风声,四周一片死寂,哪有怪物的半点影子。她满脸疑惑,回头说道:“没有啊!”
镇长的神色却没有丝毫放松,反而愈发焦急,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催促道:“快走,先躲起来,被怪物抓到就不得了了!”
孙睿渊扶着江砚,又追问了一句:“你能撑住吗?”
江砚咬着牙,挤出两个字:“能。”
恰在这时,蕾蕾和张丽丽也匆匆赶了回来。张丽丽看到负伤的江砚,脸上瞬间露出惊恐与担忧交织的神情,忍不住惊呼:“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江砚摇了摇头道:“先找个安全的地方再说。”众人不敢耽搁,在镇长的带领下,迅速朝着周围的一个空房子奔去。
一路上,江砚强撑着身体,在孙睿渊的搀扶下艰难前行,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怪物那狰狞恐怖的模样。果然和他猜的没错,这“镇长”和这些怪物也脱不了关系。
好不容易到了房子,众人喘着粗气,警惕地打量着四周。镇长小心翼翼地关上仓库门,从房子的角落捡起油灯点燃,昏黄的灯光在黑暗中摇曳,映出众人疲惫又紧张的面容。
“镇长,很熟悉这个地方?”看着镇长这么熟练,忍不住发问道。镇长微微颔首,低声应了句“嗯” 。
随后,他的目光渐渐柔和,像是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之中,缓缓开口解释道:“这里是我母亲曾经住过的房子,我小时候就在这里长大。”
江砚紧盯着镇长的面庞,仔细捕捉着他脸上的每一丝神情变化,只见镇长目光中满是眷恋与追忆,那真情流露的模样不像是在说谎,于是便打消了心中的疑虑,不再继续追问。
这时,沈念安注意到江砚手臂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手臂上的黑色已经褪去,那殷红的鲜血早已浸透了衣袖,眉头不禁微微皱起,关切地说道:“江砚,我来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这话刚一出口,便引来了孙睿渊略带调侃的声音:“哟,沈大小姐什么时候还学会处理伤口了?我可真是头一回听说。” 言语间,嘴角还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坏笑。
沈念安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瞪了孙睿渊一眼,还不忘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回怼道:
“没看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切,也就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抱着个手机打游戏,别的什么都不会。” 说完,还傲娇地甩了甩头发。
江砚看着这两人斗嘴,无奈地笑了笑,轻声对沈念安说道:“那就麻烦你了。”
沈念安应了一声,趁着镇长正沉浸在对往昔的回忆中,没有注意这边,迅速兑换出了纱布和酒精。她小心翼翼地托起江砚的手臂,动作轻柔地为他清理着伤口,每一个动作都细致入微,生怕弄疼了他。
清理完毕后,她还俏皮地在纱布末端绑了一个精致好看的蝴蝶结,抬起头,一脸得意地说:“好了,估计很快就能愈合了!”
“谢谢”江砚礼貌道谢,可当他的视线不经意间落在那俏皮的蝴蝶结上时,原本舒展的眉头瞬间轻轻一皱,
喉结微微滚动,像是有话要说却又咽了回去。他的手指下意识地轻轻触碰了一下蝴蝶结,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似是对这过于可爱的包扎方式感到一丝窘迫,又像是被沈念安这份独特的细心所触动 ,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哈哈哈哈哈,蝴蝶结,主播人生的黑历史]
[谁懂主播这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
[主播这演技666]
[打赏必须打赏]
[楼上的,你家有矿啊,天天就看见你说打赏,死装。]
[我家有矿,你要吗?我可以送给你]
[真的假的,给我吧给我吧,他不要]
[我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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