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几场比较无聊的押注,柳糸弛垂下脑袋要睡不睡的样。桑延行知道后面没什么需要的在他耳边轻声:
“走吧,出去了。”
柳糸弛才稍微振作点的撑着扶手起身,跟着桑延行走:“我们现在去哪?”
桑延行回头看向他,发现他脚步慢的像个蜗牛:“走这么慢是想干嘛?”
这时柳糸弛才抬起脑袋看他和桑延行的距离,桑延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门前等他了,自己却刚出位置:
“你走这么快干什么?”
是这个问题吗?
柳糸弛小跑到桑延行旁边,桑延行打开门,让他先走一步:“哪走得快了,明明是你自己低着头发愣。”
被反驳的柳糸弛显然不信,自己和他说话都是要仰头的程度,怎么可能是他走的慢?
还没计较完,一位荷官走到柳糸弛面前:
“柳糸弛先生你好,我们先生有请。”
桑延行和柳糸弛对视了一下。
柳糸弛问:“你们先生为什么要邀请我?”
荷官看向中心的大屏幕:“我们的第一名现在是柳糸弛先生您,我们先生自然是想见见的。”
大屏幕上第一排赫然写着:
NO.1柳糸弛
桑延行:“好。”
跟着服务员走到一处墙面,服务员双手抓住墙上的蜡烛猛的一掰,跟着就是墙面凹出一块往地下走的通道。
柳糸弛看向桑延行,悄声在他耳边说:“主线任务是一样的吗?”
桑延行点点头:“是一样的,如果合理猜测。所谓的第一名就是他,红石。”
柳糸弛蹙眉:“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会轻易的让我们与主线任务见面?这不对吧?”
只能说是障眼法,但是这是低级演绎局,根本不太可能出现违背低级演绎局的规则情况出现。
桑延行正这么思考着,服务员就推开了一扇门,柳糸弛茫然的抓住了桑延行的手腕。
他一愣,看着抓住自己手腕的手,骨节分明的指节上带着枚透亮的戒指,桑延行莞尔。
荷官恭敬的站在侧边给他们让路:“就在里面了,先生们请吧。”
门被重重关上,传来了高跟鞋踏踏踏离开的声音。
柳糸弛放开了抓着桑延行的手,看着坐在办公椅上的年轻男人,顿了顿。
红石抬起茶盏吹了吹,看向柳糸弛:“你就是赌场分值刷过我的先生了吧?”
“是。”
柳糸弛站在他面前,瞳眸在无声的观察着房间的结构,“想问一下,找我是什么事?”
红石喝了口茶,轻轻放下茶盏:“我是想让你跟我来一次赌局。”
半晌,柳糸弛回答:“好,什么样的赌局?”
“就你们先前玩过的,郑骰子吧?”他食指点着桌面,等着柳糸弛回答。
但等到的也只是他的拒绝:“我觉得可以玩个更有意思的,比郑骰子还有意思的,你觉得呢?”
红石就像是获得了新玩具的孩子,眼里的激动再也隐藏不住:“什么赌注?!”
柳糸弛微顿,挽起衣袖:“台球。”
“好!”
红石拍手,低头笑着,“这可是你说的,本想拿一个我不擅长的来和你玩,你既然想和我玩我做擅长的。那我也不好拒绝了。”
桑延行微微眯眼,双手抱胸,食指有一下无一下点着手臂:“可真是凑巧。”
我还没有降到连人机都打不过的程度。
柳糸弛是这样想的,当台球桌被搬上来的时候,他顺手拿了一支台球杆在手里,试了试手感。
不太行,将就吧。
刚架杆准备上粉,就见一旁桑延行递来球杆:“用这个。”
他一顿,放下手里的那支转头接过桑延行的掂了掂:“谢谢。”
“别赢他。”桑延行在他耳边提醒,还往红石那边看了眼。
柳糸弛刚上玩粉,准备抬头回话:“什…”
红石催促:“好了吗?”
桑延行摇摇头:“你尽力。”
两人站在台球桌前,面前分别有一颗母球,只要谁打出去的母球滚一个轮回,离台边离的近谁就先手。
柳糸弛弯腰架好球杆,抬手将球打了出去。红石打出的母球和柳糸弛的滚出同一起跑线,母球停下。
“真是可惜。”红石摇摇头,拿起他的那颗母球就往框里丢,“以为自己能获得先手来着,还是柳先生的力道掌握的好啊。”
他也只是浅笑回应,将台球摆好位置后,打出了蓄力一杆,白球撞击全色球时发出清脆的响声。花色球落袋。
柳糸弛起身,撩了撩头发:“花色球啊。”
红石反问:“不喜欢?”
“没有,打哪个球都一样。”柳糸弛无意的看了眼桑延行。
他的眼神一直停留在柳糸弛身上。看的他一愣,迅速低下头。
柳糸弛深呼吸了一口气,架好杆趴伏在球桌上,对准了那颗里球袋最近的花色球。本应该是完美进袋,谁知手突然抽筋,打歪了。
“……”
我不会给任何人好脸色。
红石不知觉的笑出声:“真是可惜了啊,那么好一个球。你说是吧,柳先生。”
柳糸弛眼神望着他,房间里不知觉的冷了些许:“赢了有什么好处?”
“什么?”红石一笑。
柳糸弛将球杆放在台边,活动了下手腕:“我说,赢了这台球我有什么好处?”
红石嗤笑一声:“拥有数不尽的女人、奴隶、财富还有,我的位置。”
“换一个吧。”柳糸弛拿起球杆,“换一个有意思的。”
他停顿半晌,“我赢了,我就要你的命。我输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红石试探性的问:“把你沦为女人的□□,你也愿意?”
柳糸弛手指一顿:“可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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