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弘历福晋,只要是和弘历有关的事,只要这事汗阿玛觉得我该知道我就是不去打听也是知道的,所以这事我是知道的。
知道归知道,但我却没管这事,因为这事是弘历亲自在管,根本用不着我管不,当然了,样子我还是要做一做的。
我能明白弘历为什么要亲自管这事,一是因为弘历没想到富察氏会这么快就没有而且还是因为那种原因没的,二是因为富察氏到底生了大阿哥。
大阿哥现在是什么都不懂,但总有什么都懂那一天,所以这事我能不管还是不管的好,免得以后大阿哥真缠上我。
我其实不怕大阿哥以后会缠上我,他只要缠过我一次弘历恐怕就会把他收拾了,我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因为不怕,所以在弘历又跟我提起这事的时候我问了一个之前就一直想问但觉得那时候问有些不合适的问题,我问他富察氏为什么会美得这么快。
我想过很多种可能,觉得最可能的就是陈太医做那东西的时候加那好东西时加得多了点儿,日积月累的,富察氏才这么快就没了。
没想到我居然猜错了,弘历说了,富察氏没得这么快不是因而这个,是因为她不怎么吃送去的吃食。
我和弘历都知道富察氏最后的下场是什么,弘历有没有在别的事上再为难她我不知道,我是没有的,所以该该她的她都有,我给了,她不要,这跟我可就没关系了
虽然富察氏没得比我和弘历以为得都早,但宫里的那三位长辈都知道富察氏为什么会落得这个下场,所以没人说我做错了。
皇额娘甚至觉得我太仁慈了,要是换了是她遇上这事富察氏在承认自己做了什么那天就会去该去的地方了。
皇额娘跟我说的话可不止这些,还说了别的,额娘召见我都不能不去,皇额娘召见我就更不能不去了,所以哪怕猜到这次皇额娘要跟我说的话我不会想听我还是去了坤宁宫。
“富察氏有这个下场是她罪有应得,这事过去了就过去了,你也别把它放心上,好好调理身子,早些生出嫡子才是正经。”
“本宫不是说柔嘉不好,柔嘉那小丫头本宫也喜欢得紧,可你总得有儿子傍身不是,趁着老四身边没有其他人,能早些怀上还是早些怀上的好。”
“你有一次来求见本宫没让你进来不是不想见你,是那会儿本宫正在跟熹妃她们商量给老四老五挑几个人放在身边的事,实在没空见你了。”
“老四身边早晚会有其他人,你都有个准备,不过你也放心,老四身边的人再多也没人能越过你去,你只管安安稳稳的坐在你四福晋的位置上就行。”
要不是眼前这人跟她实在投缘她是不会说这些话的,现在该说的都说了,就看温慧听不听得进去了,乌拉那拉氏想。
“臣妾也不是再生一个,可孩子又不是臣妾想有就能有的,这得看天意,别说臣妾了,就是贝勒爷也左右不了,之前臣妾也为这事急过,现在不急了。”
“臣妾还想再多调理调理身子,大格格又还小,臣妾想着怎么着也得等大格格不用日日被人抱着了再在这事上头下功夫,您觉得呢。”我真是这么想的,所以说这话时候根本就不用想是脱口而出的。
“既然你已经想好了那本宫就不劝你了,不过你要记得,本宫会找你说这事皇上自然也会找老四说这事,要是这几天老四跟你说起了这事你别觉得他莫名其妙就行。”
见温慧不软不硬的把她的话顶回来了乌拉那拉氏多少是有些不悦的,不过没表现在脸上就是了。
“您看您,臣妾不是那意思,您的话臣妾都是听进去了的,但这事臣妾之前就已经和贝勒爷商量好了,贝勒爷好不容易才答应的,臣妾实在不想改主意了。”
皇后娘娘是没把她的不满表现在脸上,但话里的不满都快溢出来了,我当然是能听出来的,所以开始哄她了。
“你也别想拿这些话来哄本宫,本宫这个年纪什么人没见过,什么样的话没听过,你这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本宫还是听得出来的。”乌拉那拉氏是说着这样的话不假,不过温慧肯同她解释她心里的气到底还是消了几分。
“是是是,这些话可哄不住您,是臣妾自作聪明,您要是实在不解气您就给臣妾几下如何,趁着臣妾现在肚子里还没有小娃娃您想给几下都行,等臣妾肚子里有小娃娃了您怕是就舍不得了。”我笑着道。
“你啊你,本宫见过跟本宫讨赏的,也见过跟本宫讨骂的,讨打的还是第一次见,快走,你要是再不走本宫可就真要如你所愿了。”虽然是在“赶”温慧走但这话乌拉那拉氏却是笑着说的,可见刚才那件事在她这儿已经过去了。
“好好好,我走,我走还不行吗。”我见皇后娘娘说出这话来就知道我该走了,我又没那么多话要跟皇后娘娘说,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呢。
温慧进来的时候循嬷嬷出去了,这会儿温慧走了,循嬷嬷总算可以进来了。
“这个温慧,惯会哄人,你说,老四是不是就是被她哄得服服帖帖的。”
“罢了罢了,这样也好,就老四那性子,温慧要是连哄人都不会老四怕是要嫌弃她不解风情了,这样就挺好,不像本宫……”乌拉那拉氏话到此处才发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立马就打住了。
“瞧您说的,一家人有一家人的过法,万岁爷的性子,哪里又有人哄得了他,别说是您了,就是太后娘娘也哄不住他,您想这么多做什么。”
“您要是不问奴婢奴婢自是不敢多嘴的,您问奴婢了奴婢就仗着年纪大再多说一句,四福晋现在还能开口哄四贝勒是因为她和贝勒爷年纪都不大,等再过几年您再来看,看四福晋还好不好意思开这个口。”循嬷嬷笑道。
“你啊你,你就是仗着自己年纪大,也仗着温慧敬着你,都是皇子福晋,怎么没见你说五福晋的“坏话”。”这话乌拉那拉氏也是笑着说的,因为她觉得循嬷嬷这话是有几分道理的。
“奴婢是有倚仗,奴婢的倚仗不就是娘娘您吗,四福晋是因为敬着您才会也经历着奴婢几分,离了您奴婢又算什么呢。”
“至于五福晋,那就是个没长大的小娃娃,奴婢不好意思笑话她,不然您怕是该笑话奴婢了。”
“奴婢知道您想跟奴婢说什么,您不就是想告诉奴婢四福晋瞧着是个性子软的其实她的性子该硬的时候还是硬得起来的,让奴婢有些分寸吗,您放心,奴婢有分寸着呢。”循嬷嬷轻声道。
“是啊,皇上恐怕就是看出了温慧是个外柔内刚之人才让她做了四福晋,不然又怎么会见了她一面就对这个小丫头上了心。”
“这么多人都看得出来的事,老四这个温慧的枕边人又岂会看不出来,就是不知道他是会为此高兴还是会为此发愁了。”乌拉那拉氏低头看着手上的护甲,道。
自家娘娘这几年身子愈发不好了,高兴的时候也不多,没想到四福晋进了宫之后自家娘娘高兴的时候居然多起来了,这也是为什么能不拦着四福晋来见娘娘就绝不拦着的原因。
她能看得出娘娘刚才挺高兴的,要能看得出娘娘刚才说着说着话就又不高兴了,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看娘娘这样愣是一句话得没说出来
要是四福晋每个月能多来坤宁宫几回就好了,但她也知道她也就是这么想想,四福晋每日要管的事也不少,哪有这么多时间总往坤宁宫来呢。
循嬷嬷不知道的是我其实和她想的事是同一件,我也在想要的以后要怎么才能每个月多来几回坤宁宫。
我现在多去坤宁宫几回是因为察觉到皇后娘娘有教导我的心思这心思熹妃娘娘可没有。
我是活了两辈子了,也的确当过皇后,可汗阿玛给的皇后和陪着汗阿玛争皇位争来的皇后到底是不一样的,所以我知道我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熹妃娘娘倒是当过太后,但当太后和当皇后是不一样的,当太后只用坐着享受就行,哪像当皇后,身上全是事,所以别说熹妃娘娘没有要教导我的意思,就是有,她也教不了我什么。
皇后娘娘是皇额娘,熹妃娘娘是额娘不假,但只能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得我和弘历一句额娘,但凡有外人在,她就只能是熹妃娘娘。
不管有没有出什么事我只要是要去见那几位长辈都是先去坤宁宫再去延禧宫,必须去的是坤宁宫,不一定非要去的是延禧宫,要不是弘历不想我和皇额娘太亲近我去延禧宫的次数只会更少。
重来一世我是让不少事发生了改变,但这不包括能让皇后娘娘的身子好起来,我回来的时候皇后娘娘已经很差了,别说我不是太医,就是我是对这事也是束手无策的。
如果这事改变不了那我哪怕每个月都去见皇后娘娘一回恐怕也见不了她多少回了,我当然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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