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纷遥没察觉出什么,挪开他的手坐下,跟“他”保留一段距离。
骆簿也不在意,忍着头痛讲述一个故事——
刚开始,骆簿愿意帮助骆屹觉挖掘出更多的真相,他觉得这能让“他”快活,便一发可不收拾。
直到有一天,骆屹觉拿着他爸之前给的其中一笔钱准备治疗,“他”才幡然醒悟。
别人都说骆簿是自私偏执的,而他本人又何尝不是,骆屹觉为了抹清痛苦往事,选择与“他”同归于尽,不管是他们之间任何一个人格,他都觉得罪不可赦,理应随旧事消散。
这些是“他”沉寂多年慢慢捋出来的,治疗治标不治本,“他”虽迟但到,在遇见季纷遥之后,“他”有了报复的计划,可屡次被她打断,甚至“他”觉得自己也爱上了她。
最后骆簿捋不清到底是真的爱她,还是和他无止境地对比。
骆簿的故事里很少提到骆屹觉,更多是“他”自以为对她的爱意。
自从上次约会不欢而散,骆簿尝试反追她,她却不为所动。
等到第二次见面时,季纷遥又念错了“他”的名字,但总比上次有进步,没叫他的名字。
“萝卜?”季纷遥在多次拒绝骆簿的穷追不舍后,她疑惑地喊了一声。
“不是萝卜,你叫骆簿,我下次一定不会叫错了。”季纷遥靠得不近,声音却不小。
不是萝卜,“这成了“他”以后的呢称,纪念和她。
季纷遥听到这,脑海里涌入以往片段——
上网查了双重人格之后,她不知道能否跟骆屹觉走得长远,但她这个人,事情被她遇上了,她偏偏得做出个所以然,不然她不心安。
在那之后,利用休息时间,季纷遥对待两头不同态度,终于摸索出个大致机制。
从黄昏到黎明,他一直在。
难怪他的睡眠不好,他想以清醒的状态陪在她身边,不想浪费一分一秒。
想到着,季纷遥看一眼时间,傍晚六点,他应该要回来了。
骆簿比她先察觉出自身的情况,头疼地愈发厉害,犹如脱缰的野马在里面横冲直撞。
“你别急,再等等,我还没说完呢。”“他”在自言自语,突然垂眸闭眼。
“骆簿?骆屹觉!”
准确来说,骆屹觉清醒过来不是靠她喊一嗓子,而是她的手搭在不可名状的位置,他起了反应也顺势带他而出。
“熬夜缶?”
“要睡觉!”
对上暗号,季纷遥的力度大了不少,她听到他闷哼一声,这时才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
“你要不要我?”
“不……”
季纷遥没说完一个不字,与他唇舌交缠,她不自觉地舔到嘴角的创可贴,苦涩的滋味凑成七零八落的呜咽声:“好苦。”
骆屹觉换了个让她舒服的姿势,“别舔这儿,小纷遥。”
“小纷遥”的爱称是当初骆屹觉在她表白时取的,她同意这么叫后又问他为什么叫这个。
“难不成你想让我叫小季季?”
“不要!”
思绪拉回现在,季纷遥一个不留神,她的衣摆被掀至胸前,他的手细细抚摸腰侧软肉。
“那舔哪?”她还停留在刚才的问题,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
“小季季?”
“你!老大不小,害不害臊?!”
季纷遥从他腿上下来,穿好衣服甩下这句话咚咚咚地跑上楼。
他不慌不忙地收拾好残留痕迹,点开信息的那一刻他看到了“他”的回复——
[不是萝卜]:【恬不知耻,别忘了白天时间里只有我陪她,你觉得她会接受你的黑暗吗?】
是啊,在她眼中,骆屹觉一直是个正派人物,如果让她知道真相,她会不会也离他而去?
他是时候找个机会跟她说清道明,她将有健康的生活,不需要自己这一烂人的插足。
[要睡觉]:【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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