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气的身上发抖,半天都说不出话,黄黄没办法,只能自己煮点挂面吃。自己一边吃着挂面,一边想着白淼在酒桌上的美味佳肴。幻想着一会来个人敬自己一杯酒,一会来个领导敬自己一杯酒,他们会不会说:“哎呀,你是我们企业家的家属,成功女人后面的男人,军功章有你一半呀!你太低调了,我们都不知道你们是夫妻,来敬你一杯,你在领导这边坐着,多给我们美言几句……”他沉浸式假想中,嘴里的面条吃完了才回过神来。他苦笑着看着被自己吃没的半盆挂面,心里胃里都在翻江倒海,说不出来的滋味。
金洋在店里正忙着工作呢!店里的员工在偷懒的时候刷手机看到了白淼的视频,尖叫着说:“这不是咱老大姐姐吗?快叫老板来看看,这是企业家表彰大会,还有领导呢!这姐俩可真厉害,一个是设计师了,一个是企业家了!”叽叽喳喳的叫声把金洋叫来了,打开手机视频,都是表彰大会的。还有自己领奖的短视频,金洋当然是为姐姐开心,她也早就知道这事,她对员工说:“你们只看到我和我姐在台上舒服那几分钟了,谁看见我俩起早贪黑在干活呢!你们到点下班,我们加班时你们早睡着了,谁的成功都不是偶然的,年轻人好好干,不吃苦哪有甜啊!”员工们都各自工作去了,但是心里也都知道老板不是那么好当的,挣多少钱操多大的心,还要有智慧,看别人挣钱都觉得容易,其实背后的心酸只有自己经历了才会知道。金洋自从得了奖以后,有很多厂家和她邀约让她给设计珠宝。金洋暂时把线上直播大部分交给员工来打理,自己更多一些时间来设计,这样挣的钱更多一些。业务越来越多。合作的事项也很复杂,黄妈在法务上也非常谨慎。
这天金洋和黄妈在店里研究了一些合同业务,都弄完了黄妈说:“现在你们姐俩成我甲方了,律所收入不少,今天我请客咱们三个也好长时间没在一起吃饭了。好好聚聚,一会咱俩去找白淼,给她个惊喜。”金洋说:“咱俩先出去逛逛,也好久没和你一起逛街了,逛累了再去找她,她也下班了,咱们现在去吃饭太早了,还没下班呢!”黄雪和金洋两个人出来就四处逛逛,难得的清闲。俩人正走着呢!迎面走来锦海涛。黄露立刻转过去想往回走避开他,可是锦海涛非常意外看见了黄露,大声叫住她说:“黄露,你等一下,我有事找你。”黄露还是想走,金洋一把拉住她说:“走,我看他能放出啥屁,不用怕他,有我呢!”黄露说:“我不是怕他,我是看见他反胃。”锦海涛走近了说:“我正要去他单位找黄黄呢!我现在一无所有,生活都成问题,他是我儿子应该给我钱养活我,如果不给我就去他单位闹,看他咋工作,丢不丢人。还有你金洋,你不是不给我钱吗?我以后也去你店里闹,不给我钱,我让你们都不好过!”金洋刚要说话,黄露一把拉住她说:“有大人在,不用小孩来对付畜生。”接着对锦海涛说:“你去找黄黄吧!他一个月挣那两个钱,自己养家都不够呢!到现在孩子都不敢生,别说你去单位闹,不闹他也没风光到哪,随便闹,闹出个花来,你也得不到一分钱,别说你了,我都没花过他一分钱,你看那个小媳妇不挠死你,他就是个科员,既不当官也不是个有钱人,他怕啥,去闹吧!不怕公安把你抓起来就行,再说了,这么多年你是不是净伺候老女人了!法盲吧!你够60吗?你失去劳动能力了吗?你是不是穷的,想钱想出精神病来了。就你这逼样上法庭都他妈是笑话!你还去金洋店闹,我看你是咋闹的,我是她律师,随便告,不信你就试试!告诉你,别惹律师,还有律师的儿子和女儿。对付你这种就靠下半身活着的畜生还是小菜一碟的!我他妈半辈子当律师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在法庭上看到你遭报应,那我就功德圆满了。”锦海涛看见黄露那如刀锋般的目光,像淬了毒,那般冰冷的警告自己,他确实是怕了,看看金洋那虎视眈眈的眼神,好像要把自己给撕吧撕吧吃了。他嘟囔着说:“我就是年纪大了想找个依靠,吃饭钱我还是有的,你咋还认真了呢!都说别和律师吵架,真是的,一点余地都不留,我是风流点,看你把我说的!”说完灰溜溜地走了,金洋高兴地直拍手说:“黄妈你真厉害,看这损种吓的,别尿裤子。”锦海涛非常聪明,听黄露这样一说,他明白了,自己现在要钱没钱,要人脉没有人脉,而黄露在本市根基深厚,名声响亮,还是各大企业的法务代表,不是自己可以比拟的。那要是整他还不容易,她至今还记得黄露让他找黄露父母的那个怨毒的劲!真是让人后背发凉,自己还是暂时别惹他们了。看来这条道是行不通了,只有小超这一条道了!他想:这个贱人是软硬不吃,想吃进去的钱一点不吐呀!我这么大岁数还能让一个小丫头给耍了,那不行,我给她的钱不少,现在我必须让她给我吐出来。我哥们说只要我能拿出几十万就能帮我翻身,我绝对不能错过这个机会。看来我得用点手段了,这事我得好好想想,不能贸然行动,还不能让外人知道,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弄不好会把自己弄进去吃牢饭的。我想要钱不要命,更不能让自己有命弄没命花。他坐在在路边抽颗烟,想着该怎么办,什么时候办,他一遍一遍地在脑子里策划着。又一次次地推翻咒骂死去的老婆铭雅:“我就是没有法术,如果有,我一定会让你永世不得超生,妈的你太狠了,你死了可把我坑惨了,现在我是天天为找钱发愁,哼!你那野种儿子也比我好过不到哪里去,他也没钱,还寄人篱下,过得更憋屈。”他骂着骂着突然就想到了儿子锦瑜,他脑洞大开:“我俩才是最好的搭档,都是为了钱,而且谁也不会出卖谁,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对,他是最好的人选。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要来钱以后给他点就行,总比他在人家看脸色生活好吧?”他觉得自己太聪明了,就拿起电话给锦瑜打电话。锦瑜自从妈妈去世后这是第一次接到爸爸的电话,他有些激动。急忙跑到卫生间去接听,听见爸爸要见他,他非常高兴说马上就到。他一天都不愿意在舅舅家待,可是现在又能去哪呢?朋友都远离他,只能在这委曲求全,看在姥姥姥爷的份上,给他一口饭吃。他也不知道能住到哪天就被赶出来了,想找个工作自己又不知道会干啥,太苦力的活又不想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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