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苏若涵要将姜雪衣塞入东宫,后有圣上要将温诗音赐给太子做侧妃。只有她担心,自己的阿姊该怎么办。这样想着,姜珏有了同仇敌忾的意识,刻意装作没有看见对方,脸色暗沉。
没想到,温诗音也不怒,只盈盈一笑,眼睛恰似天上悬着的月牙。
就像她的姜瑜阿姊一样。
姜珏身子一僵,扭过头,不去看她,脸颊却还是泛着一丝薄红。
真有意思。
温诗音忍不住笑出声,只能拿出帕子压着声音,身旁的温母还是听见了,以为温诗音怎么了,关切地询问着:“诗音,怎么了?”
温诗音恢复原样,摇摇头:“母亲,我没事。”
只是遇见了一个有趣的小姑娘。
姜瑜也看见了温诗音,便对着她点头微笑,算是问好。对于苏若涵的那番话,姜瑜没什么看法,那只不过是她的日常作为罢了,激不起她的半点情绪。若不是姜珩和姜珏还在,她真想苏若涵说错话或者做错事,直接连累整个姜家受罚,反正她都无所谓。
“皇上驾到——”
“昭德长公主驾到——”
同顺的声音响起,宴席上的众人一齐站起身来,朝着元始帝和昭德长公主行礼。二人分别就座,元始帝摆了摆手,朗声道:“都坐吧,今日是皇姐的接风宴,各位不必多礼。”
话虽如此,但在场的人都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放松。
姜瑜看着坐在昭德长公主身边的衡阳,两人瞬间对上目光,裴茵还俏皮地朝她眨了眨眼,看上去心情甚好,姜瑜也就放下心来,回以一笑。
人已到齐,这场宴席到底是正式开始了,舞女乐师上场表演,管弦丝竹之声不断。
姜瑜时而和姜珏说说话,时而随意吃点东西,但都时刻注意着上方元始帝的动静,却发现元始帝丝毫没有提及那件事的意思,宁贵妃也端坐在宫妃的位置上,安仪公主坐于她身边,没有多余的举动。
尽管如此,姜瑜还是不敢贸然放松下来,她借着进食的机会,开始在男客的宴席中寻找姜珩的身影。姜珩与他平日军营里的友人坐在一起,举杯畅谈,姿态较为惬意。
姜瑜松一口气,正想转头与身边的幼妹说话,却有一道炙热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姜瑜顺势抬头,却对上了裴佑定的眼眸,她不由得诧异眨眼。
裴佑定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还是那副翩翩君子的模样,却一直未移开视线。一时之间,姜瑜有点摸不清裴佑定的意思,以为他也是在注意着姜珩的事情,便礼貌性地笑笑,想让裴佑定继续帮下去。
然而此时,裴佑定却冷冷地挪开了目光,径自低头,看向自己案上的酒盏。
姜瑜讨了个没趣,就不再往男客那边望去,专心照顾起姜珏来。这场宴席进行地极为顺利,看上去宾主尽欢,姜瑜的心也慢慢放下来,看来宁贵妃是不会在这场宴会上有所行动了,或许是看在昭德长公主的面子上,不愿意多生事端,这倒也好。
不多时,姜瑜和姜珏便吃不下了,开始聊天,姜瑜听着姜珏讲那些话本里的故事,竟也听入神起来。只是,过了一会,姜珏突然停下来,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阿姊,阿兄怎么不见了?”
姜瑜的心登时一跳,她转过头去看姜珩的座位,竟然已经空了,而原本坐在他身边的人还在。姜瑜心中顿觉不妙,她又往宁贵妃那边望去,却见宁贵妃还坐在原位,裴以萱却不见了。
难道……
姜瑜已经来不及去思考宁贵妃到底要用何手段,对她来说,现在及时找到姜珩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姜瑜回头,朝着奉茶的侍女一笑,说:“再倒点茶水吧。”
侍女点头应好,便走上前给姜瑜倒茶,却见案上忽然一晃,原本稳稳当当放在上面的茶杯顿时一倒,茶水悉数漫开来,些许便流到了姜瑜的衣裳上,雪青色的衣裙上便湿了一片。
侍女连声请罪,姜瑜倒也不怒,只是眉头轻蹙:“这倒无妨,只是这衣裙湿了,可否请姑娘带我去换一身衣裳?”
宫中宴会,自然备有让女眷休憩和换衣的地方。侍女见姜瑜不追究,便忙不迭地接下了这个担子,带着姜瑜离了宴席。到了换衣的偏殿,姜瑜便一人进去,径自找了身颜色素雅的衣裳,却先不换上,只走到殿外,略微羞怯地说:“可否请姑娘让我身边的侍女过来?我今日来了葵水……”
侍女立马明白了,便不假思索地应下,毕竟按着姜家小姐这目前的样子,她若还顾忌着脸面,便不可能乱走,更何况姜家小姐一向注重礼节,自然不可能作出这般失礼的事情来。
见侍女离开,姜瑜便飞速地换了一身衣裳,朝殿外走去。先前,侍女带她过来的时候,姜瑜便已然知晓这里是何处,毕竟进宫伴读的时候她都走遍了。一路过来,姜瑜的心中便已经有了几个想法,她准备从最近的试起。墨画那边倒是无妨,她一贯聪明,自会帮她掩盖过去。
姜瑜拐到一条小道上,往那座宫殿走去,心里颇为焦灼,只能加快脚步。走到殿外,姜瑜先听了一会动静,又敲了敲门,无人应答。
姜瑜便伸手推开门,慢慢打开一道缝隙,抬眼望去,只看见一片的殿内装饰,没有见到姜珩的身影。姜瑜的心一紧,便想着关上门离开,没想到她刚一转身,身后的门一下子大开,直接将她卷入进去,让姜瑜措手不及。
恍惚间,姜瑜只觉得有人在拉着自己往里带,等到她回过神来,她身后的门已然重新关上,而站在她面前的赫然是裴佑定。姜瑜瞪大眼睛,正想问裴佑定,话音未起,就被裴佑定一把捂住了嘴。
他的手紧紧贴着姜瑜的脸,手上的热气源源不断地传到姜瑜脸上,让她的脸也染上一层红晕。姜瑜的心闷起来,她眨眨眼,试图用眼神询问裴佑定这是为何,却听他先开口道:
“别走,好吗?”
这是她从未听到过的来自裴佑定的乞求,如此卑微而诚恳。
啧啧啧……勇敢白白再次准备搞点刺激的哇
狗定:这是梦吗?梦里我也要疯狂表白(放弃抵抗)
瑜姐:谁?我还要去找阿兄啊
姜珩:。
衡阳:。
某诀:。。。。。。我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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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简介:双重人格真太子给假公主做外室,绿茶吃醋小狗&傲娇高岭之花修罗场
文案:
苏昭鹭灿如春华,是人人艳羡的皇太女。流离凡间十几年,一朝回宫便得万千宠爱加身。
只有苏昭鹭知道,自己不过是那狸猫换太子的狸猫,真正的太子是新科状元崔允烨。
不日,崔允烨会和皇帝相认,恢复太子身份,而她将沦为人人唾弃的假公主,备受牢狱灾祸之苦。
即便如此,重来一世,苏昭鹭还是抢占了崔允烨的玉佩,前去认亲。只不过,这一次苏昭鹭决定将崔允烨收为面首,严加看管。
没想到,一次梦醒,苏昭鹭却看见白天冷着一张脸,生人勿近的崔允烨站在自己的床榻边,眼神就像是一道火光,炽热灼人。
苏昭鹭微张唇,尚未出声,崔允烨就俯下身,宽大手掌扼住她的下颌,压着她迎上自己冰冷的唇,语气却卑微十足:
“臣日日夜夜盼君至,殿下怎不来?”
“昭烨殿更深露重,臣只有在殿下身边才安心。”
*
崔允烨是当朝新科状元,仕途前景一片大好,却被皇太女点为面首,从此与官场无缘。
崔允烨当不如她的意,只蛰伏以待,准备一朝事成,十倍奉还。
可是,想起那个十年未曾现身过的自己吻上苏昭鹭的唇的时候,向来冷静自持的崔允烨还是失态了。
崔允烨猛地想起不久前昔日同窗奚落他的话语:“什么状元?不过是个公主一时兴起养的外室罢了。”
他想要当回太子,可另一个他却只想做等待苏昭鹭垂怜的外室。
*
小剧场:
苏昭鹭看着为自己梳妆的崔允烨,按住他的手,冷冷道:“你莫要装他。”
崔允烨怒极反笑,低下身,在苏昭鹭的耳畔低语,盯着她白皙脖颈上的红痕,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刻薄:
“他不过是个蠢货,凭什么和我争你?”
说完,崔允烨又拉着苏昭鹭的手,覆在他精瘦有力的腰上,眉目温煦,语气温和。
“臣求陛下垂怜。”
预收二《折下那朵高岭之花》
文案;美艳撩人魔道圣女&宁折不弯的清冷少侠
“你叫什么?”
薛知棠仰起脸去看他,问道。
“宁折。”
他不冷不淡地吐出两个字,停顿片刻,又补充道。
“宁折不弯的宁折。”
薛知棠笑笑,不再说话。
原以为只是个呆子,没成想还有些风骨,难怪是这世间的大气运者。
可惜,为求自保,她只能破他童身,毁他道心。
无他,只因薛知棠是魔道圣女,如今经脉俱断,神魂有损,只能行此险招。
寻世间大气运者,于一同修炼中运行禁术,获取对方的气运。
几番波折后,薛知棠终于得手,趁宁折不觉迅速脱身。
辗转回到魔族后,恰逢正邪交战,魔族惨败,薛知棠落入正道中人之手。
当晚,看着手握长剑的宁折,薛知棠瑟瑟发抖。
清雅如他,怎么会容得下自己?
没成想,宁折笑着把剑递到她手里,半跪着去吻她的嘴角。
他一向挺直的脊背,到底是为薛知棠弯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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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春情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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