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毕业那年溫尧领木俏回家见家长了,又参加了表哥的婚礼。关于婚礼仪式这个话题有被重提,溫尧的想法就是木俏说就行,他会尽最大努力办到,
“毕竟这么重要的事,一辈子只有一次,要让宝宝满意,你开心了我也高兴。”
“谁说的,万一你不做人事,我就可以又结婚了。”
“宝宝,你死心了吧,我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溫尧带点怒火的声音回复木俏木俏才不怕他。他之前生气的时候都不会伤害她,只会眼红红的看着她,让木俏觉得自己犯了天大的错。
果然,溫尧一会就气的眼眶红了,
“不生气,不生气,我说着玩的”
“这种事情是能说着玩的吗,你想离开我。”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错”木俏说着将溫尧的头抱进怀里好一阵安慰,过了会溫尧说了个让木俏一直难以忘记的事。
“宝宝,其实你说的有道理。”
“什么?我说着玩的,你还真想不干人事。”这会换木俏开始生气了,不过后面溫尧的话又让她平息了怒火。
“真心是瞬息万变的,18岁、28岁的溫尧会只爱木俏一人,但是38岁、48岁的溫尧现在的我不能保证,我不能保证以后我不爱你、甚至伤害你,现在的我想去打死他都没法子。所以,我们婚前去财产公正吧,以后我赚的所有都给你,要是以后的我背叛了你,就让他人才两失。”溫尧握住木俏的双手,紧盯着她承诺这一切。这是他能想到最好的法子了,他不敢保证中年甚至老年的他依然会一心一意为木俏,只能在这个一心为木俏的年龄多考虑后面的事情。
“我知道现在说这些会让你难过,但是好过以后你人财两失。”溫尧那双清澈的眸子认真的盯着木俏,但说出的话语对木俏来说过分残忍。
可是他们还没有结婚,他甚至都还没有活到28岁、38岁,甚至48岁。木俏那天没说出口的话是:溫尧是个很好的人,她相信就算以后他不爱她了,他也不会对她残忍。但是对现在的木俏来说,她只想溫尧能活着,就算以后他爱他,他只要活着就好,活在安稳的日子里就好。
天将木俏的东西拿过来前,木俏已经整理好了情绪。也是,这本来就不是一场婚礼,更像是一场交易,一场她贪他失去一切的交易。
天的动作并不温柔,木俏也没有反抗的动作。甚至在天看向她眼睛的时候,还能含情脉脉的回看回去。但木俏并不是将天想成溫尧才能忍受的,因为讲这个刽子手想象成溫尧是对他最大的亵渎。
第二天太阳照进帐篷时木俏还有些恍惚,陌生的摆设、陌生的挂件,还有一只手臂横跨在她腰间。
“嘶~”由于一整晚保持一个动作,甚至不敢睡熟,木俏起身时只感觉浑身都不舒服。
“木,还好吧。”腰上手臂的那个主人立马扶住木俏,避免了她狼狈趴到在地。
“都说了让你停的,我不舒服。”木俏就这天的胳膊站起来,生气的推他埋怨。
“木,这个,这个,不是说停就能停的,我,对不起,木,我今晚去外面睡,我不碰你。”天着急的扶着木俏解释,不是他想这样,实在是好不容易才得到想要的雌性,难免激动了些,动作就有些收不住。再说,木俏这么个白嫩嫩的雌性,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你、哀求你,是个雌性都难免更激动,他实在是太中意、太满意木俏这个雌性了,简直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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