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起来,没有像往常那样把我架在脖子逗我玩。我被拉开了,眼睁睁的看着阿爹的身体渐渐地化为灰烬。”木俏脑海里浮现的是一个小男孩无助的哭泣,看着父亲消失。也许他这一刻可能懵懂,也可能伤心。但往后想起他阿爹的每一刻将是痛彻心扉,亲人离世是一场漫长的雨季,将会伴随他一生。
“后来她就走了,我想拉她手,她狠狠的甩开我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之后遇到了前勇者,木,不管别人怎么看我,但我想让你知道,我没有害他。”天紧紧的抱着木俏诉说。
“不会的,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你那么好,将我带回部落,还一直对我很关照。”是啊,她怎么会不信任他?他从来就坚信他是个畜生,她相信他就是个天生坏种,说不定前勇者的死真和他有关,既然天他妈这样说了,那肯定是有什么证据,等她来了就好了,等她和他们一起住就都会知道了。
果然,在部落将树他阿爹的’灵魂‘送给真神后,天被族长叫去谈话了。天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的是树和阿娘,只是这次她没有再对天说难听的话,应该是被族长劝导过了。
“木,我帮他们扎一下帐篷,以后他们就住在我们后面。”天淡淡的对木俏说道,如果忽略他的眼睛里的笑意,倒是好像很不欢迎他们,像是被逼无奈。果然啊,人这一生最难割舍是亲情,那么她也会让他这难割舍的亲情好好对他的,要不不就辜负了他的良苦用心。
树又在用很低俗的眼神盯着木俏,木俏狠狠的瞪回去反而惹得他更肆意。无奈之下,木俏只能去后面看天怎么扎帐篷,虽然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眼下只能利用天震慑住这个小崽子。
“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木俏站在天身边亲昵的问。
“怎么过来了,这里脏,不用你帮忙的,你只要晚上,,,”天悄悄的在木俏耳边说了些什么,惹得木俏瞬间红了脸。
“哎呀,你好讨厌。”木俏暗地里使力捶天的胸口,表情却端的娇俏可人。但是她发现天皮糙肉厚,并没有什么反应。
“我不想回我们的帐篷,树,他看我的眼神,我不喜欢。我可以去找花吗?”木俏征询天的意见道。
‘是啊,树过个两三年也该找雌性了。他现在这个年龄,脑子里想些什么,我一清二楚。是不能让木俏和他们待一起,不安全。’天暗自思索。
“你去吧,我一会去找树说说。”天摸摸木俏的头发,示意她去玩,转身又开始忙活。
烦死了,那么脏的手,干嘛摸她的头发呀。
“木,我听说树和他阿娘交给天照看了啊。”木俏一去到花那里,她立马迎上来拉住她的手说话,没等木俏回应,又继续道,
“我以后还能去找你吗,树他阿娘好凶的,哎,天以后可有的累了。而且树他又不是什么上进的雄性,那他就算能打猎了也打不到什么,那会还要依靠天吗,也不知道部落里怎么和天商定的,我问我阿爹他也不告诉我。那你以后还要照顾树的阿娘吗,噢,不对,也是天的阿娘,木,你好可怜。”花像是想到了木俏之后要过被奴役的日子,爱怜的摸了摸木俏的脸颊。
“不会的,他们住在我们后面,你像往常一样,想找我随时来。至于后续,应该不会的,树总会打猎的,部落里不会让他这样拖累天的吧。”木俏装似认真的思考后回答,实际上树能不能活到那时候还看他作死程度,她可不会忍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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