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倒春寒的影响,附近几个城市都是一样的低气温。他们把拍照地点选择了暖和的沿海城市。
早上还很早,岳靓就被通知起来去化妆。
边野全程陪伴。
不仅要捕捉朝霞东现时的美景,还要等夕阳半坠海平线海面泛着波光粼粼的时候。
一天下来,岳靓全身骨头都要散架,还好有边野这个人形按摩器。
听说明天要在列车的模拟场景里拍。
之前摄影师也曾发给她一份过往的列车场景例片。
她一直没时间看,这会儿趴在床上,肩膀被男人温暖的手指力道适中地捏按着,闲来无事点开例片。
一些姿势夸张,根本没办法由自己或两个人的力道完成的姿势,让岳靓皱起了眉头。
“这是怎么拍的?”她给边野看照片。
请假前胸外科忙得不可开交,婚纱照在哪拍都是她做主。
这是边野第一次见到所谓的例片。
他微微皱了下眉:“应该有第三个人帮忙,修片的时候把人P掉就可以。”
“噢。”岳靓恍然大悟,口吻有点惋惜,“年轻的时候没学摄影真是可惜了。”
边野笑着躺到她的旁边,侧着身子单手支额:“我也觉得可惜。”
岳靓拆穿他:“你可惜什么?你既不喜欢被拍,也不喜欢拍别人。”
实则两人都不喜欢拍照。过往合照也就那么寥寥几张,还是协商后勉为其难拍下来留作纪念的。
边野回忆:“我可惜的是那七年里,为了可笑的面子没去找你,不然我们俩的孩子都该打酱油了。”
岳靓抛开手机,笑得整个人都颤起来。
天一亮,二人就被叫去化妆。
果不其然拍摄的时候,摄影师指挥自己的男助手,去帮助新娘固定姿势。
岳靓直接拒绝了。
没有哪个摄影师能接受片子出来砸了自己的招牌。
她身边的男人虽然话少,但看上去实在有些不好惹。
昨天他健壮的身体还崩掉了本就不牢固的衬衫纽扣。
摄影师将主意打在了化妆师的身上。和化妆师谈好辛苦费后,摄影师和他们建议:“让她来吧?”
婚姻是一辈子的事。
岳靓略犹豫,转头望向边野。
比起让一个陌生男助理碰她的身体,女化妆师更容易让边野接受。
他会尽可能在维持底线的情况下让她享受一次满意的婚纱照之旅。
边野同意:“拍吧。”
一行人坐上下午四点的飞机返市。
落地后他的手机一直在响消息提示音。
岳靓见他不以为意地看着,应当不是什么大事,便没有询问是谁。
昏昏欲睡时,边野叫醒她。
睁眼发现并不是医院附近的住处,岳靓一脸懵地撑起身子:“怎么来的酒店?”
出租车离开后,边野牵她的手,在酒店大堂映出的昏淡光亮中,他微垂的睫毛轻轻抬起,抱歉说:“徐招娣砸了我们的地方,拿走了抽屉里的所有u盘。”
岳靓怀疑自己的耳朵。
一个女人究竟能疯到什么程度才会去砸别人的租房?
简直无法无天。
晚十一点未到,蔡一伦在边野的联系下赶来酒店。他进门见坐在桌旁的岳靓脸色微沉地喝水,似乎很渴,刚结束一轮争辩似的。
边野语气听不出半点生气的成分,淡淡的问:“徐招娣说,我们给她的储存卡不是她的那一张,怀疑我们作假。怎么回事?”
蔡一伦直言:“她设计格林总裁时我在外地帮她办事,对此事并不知情。我拿到储存卡,出于私心,看了里面的内容。如果不掉包,这个视频足以毁了她。”
“砸我那的时候你在不在?”岳靓忽然开口。
“在。”
岳靓将手中刚拧好盖的矿泉水瓶朝他身上砸过去,蔡一伦并未躲避。
“你知不知道她拿走了什么!”岳靓怒极。
“抱歉。”蔡一伦从裤口袋里掏出一个密封袋,装着几个u盘,还给边野,“我没看过。”
见到u盘岳靓松了口气,但屋子被砸的事情还是让她非常生气,冷哼一声别过脸。
边野嗓音冷淡:“你知道你现在就是一个矛盾体吧。”
“嗯。”蔡一伦低下头,“我不知该怎么帮助她,总感觉她不应该是这样的。边先生,你能告诉我该怎么做吗?”
不等边野开口,岳靓先行炸了毛:“我们不倒油就不错了,还好意思问我们怎么帮她?!”
话说起来有点无情,但蔡一伦似乎没有指责岳靓的资格。他见边野没有开口的意思,便向他们告辞。
租房被砸得不是很厉害,毁坏的顶多是她自己的私人物品。
岳靓和房东交涉过,没有多大的矛盾。
收拾一番,换把锁,不妨碍继续住人。只是被徐招娣这番操作恶心到了。
徐招娣就像飞在她和边野身边的蜜蜂,时不时凑过来咬他们一口。可能因为沾着点家养的关系,他们心里总有一丝包容和忍让。
但每每被咬时,也是对蜜蜂厌恶到了极致。
岳靓上午从手术室出来,发现手机里有未接,微信里还有摄影师的消息。
【照片已经做好了,之前打了你丈夫的电话没有人接。】
丈夫…岳靓微弯起唇角,想起当年分手出国的时候,是真的没想过还能和他走到这一步。
不知该庆幸,还是说一句天意合适。
二人上班基本都很忙,也就只有礼拜天才有时间。所以婚礼流程是徐永恒和边木兰联手操办的。
以前的同学基本上都已婚,理科班本就没几个女生,伴娘这一茬有点困难。岳靓念书时惯爱独来独往,闺蜜一个没有。
经过商议后,万芳一通电话,叫了远在外地工作的几房妹妹们回来帮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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