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在心里斟酌了许久的话才迟疑着挤出唇缝:“世子明晚可还来?后日就是世子生辰,妾备了寿桃。”
“是红豆馅的,放久了恐不适口。”怕他不来,薛兰漪又补充道。
她知他喜食红豆,便学了许多红豆点心的制法做与他吃。
但近日购置的红豆里总掺杂了不少碎石子,所以她自三日前就在开始一颗颗筛选红豆,滤过洗过,又上锅三蒸三煮,一步也不敢假手于人。
毕竟此番他生辰恰逢擢升之喜,薛兰漪虽无什么贵重贺礼相赠,但也想尽力郑重些。
“世子还想吃什么?妾明日一并备下。”她蹲身理衣摆。
须臾,头顶上漫不经心落下四个字,“明日不成。”
薛兰漪动作一顿,“没关系,世子事忙,那等后日,妾还略备了薄礼……”
“后日也不成。”
魏璋这次语气略重,俨然有些不耐烦了。
薛兰漪咬着唇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想来魏璋这样的人物,生辰未到,上门送礼的人已踏破门槛。
圣上那边许也会赐宴,前前后后要应酬的皇亲贵胄不计其数。
薛兰漪想为他贺生辰,估摸着至少要排到半月之后了。
不知道她备的生辰礼还能不能等到那日……
“喏。”她应了声。
许久,再无他话。
空旷的寝房里,只余她在魏璋周身忙碌的细微脚步声。
少有的安静。
魏璋的目光这才真真切切落到她身上。
彼时,薛兰漪半蹲在他身前为他系腰带。
发髻松松落落垂在肩头,亵衣亵裤遮不住的冰肌玉骨,在光线昏暗的阴雨天更显得莹白如雪。
许是方才起身太急,她未来得及整理衣衫,小衣的系带虚虚挂在脖颈上,半边春色随着她的动作从鹅黄色丝绸中时隐时现,其上残留着未曾褪去的指痕。
她平日只能待这在四方院落中,不受风吹日晒,皮儿越发娇嫩。
不过力道稍重些,身上便遍布淤青,紫痕一路蜿蜒至锁骨、脖颈。
魏璋的视线不由随之上移,方才看清薛兰漪长睫低垂,轻掩着水雾蒙蒙的眼。
魏璋指尖挑起她的下巴,俯视着那双似泣非泣的杏眼,“不高兴了?”
“不会。”薛兰漪摇了摇头,紧咬的下唇瓣红艳艳,微微肿,却也没咬住那一丝委屈的泣音。
跟昨儿个夜里一样,明明不喜,还惯爱口是心非。
魏璋拇指戏谑地抚过她唇上的齿痕,寸寸碾磨着。
薄茧磨过唇角的裂口,酥酥麻麻的刺痛感袭来,薛兰漪脑海中忽地闪现昨夜某些画面。
她耳根一烫,慌张想要撇开头。
魏璋指腹收紧,“明日,你来停云阁。”
薛兰漪怔然。
停云阁是魏璋在国公府的住所。
薛兰漪呆在魏璋身边三年,莫说他的居所,就连国公府的门都不知开在哪儿。
今次他怎的突然让她去国公府了?
诧异之余,她心惶惶,“妾乃戴罪之身,贸然入府后会不会引起官家注意?”
“妾听闻世子还有位兄长,不知他是否介怀?”
老国公夫人深居简出是人尽皆知之事,薛兰漪碰到她的机会不大。
只是这位大公子,鲜少听人提起,薛兰漪不知他禀性如何。
若万一冲撞了,岂不损了魏璋兄弟情谊?
“妾可要备一份礼?不知大公子喜欢什么?”
她仰着头。
明眸皓齿,粉腮玉面皆奉于他。
魏璋没有回答,只是意味不明地屈指抚向她的眉、她的眼,和她修长白皙的颈。
指间的玉扳指凉意森森,彷如灵蛇游走,缠绕着薛兰漪。
薛兰漪不解其意,莫名地心跳加速,将落未落的小衣下绵软起伏不定,漫出一抹灵巧的樱色。
魏璋淡淡睇过去,“只要兄长喜欢,什么你都甘愿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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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苏晚生得玉软花柔,白玉无瑕,偏一双泠泠水眸患了夜盲之症,终日只能以白纱遮目。
因她有疾,与夫君成婚半载不曾圆房。
原本待她温柔小意的夫君,近日越发疏离冷淡。
苏晚思量着此非长久之计,于是鼓足勇气与他亲近。
寂冷长夜里,她主动宽衣解带,光洁的身子钻入他怀中。
绵软的手指一边笨拙地在他身上探索,一边声声轻唤他“夫君”。
然夫君都不为所动,甚至厌恶推开。
直至一天雨夜,夫君被人追杀。
她杵着盲杖,在山间跌跌撞撞地摸索寻找。
穿过遍布的荆棘和刺客挥向她的刀,她终于在出村的路口寻到了夫君。
她楚楚可怜投入他怀中,泪水晕湿了白纱:“夫君可伤着了?”
男人身形微顿,终于俯身吻了她盈盈含泪的眼。
然而,轻纱摇摇坠落
苏晚的视线倏尔开朗,映入她眼帘的却是一个陌生男人的脸。
“你不是我夫君!”她惶恐推开他,转身要逃。
一只大掌捏住了她的后脖颈。
男人不容置喙的声音沉甸甸压下来,“现在,是了。”
*
太子赵淮遭人暗算,误入一农户养伤,却被一盲女缠上。
此女不仅对他嘘寒问暖,甚至胆大到夜间钻进他的榻,以身侍之。
赵淮冷眼看着她讨巧献媚的手段,极尽鄙夷,却也只能暂时隐忍。
一朝他召集旧部,卷土回京。
那盲女竟也跟了上来。
赵淮见那姑娘白衣遍布血痕,为他哭得泣不成声。
突然觉得,养一只受伤的雀儿在身边,似乎别有意趣……
强取豪夺 追妻火葬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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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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