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敷衍了几句,卫以恒找了个借口就要离开现场。
还没走几步,就有一个大胆的Omega主动上前,和卫以恒打招呼。
Omega有些羞涩的说:‘‘你好,我是方宁’’
卫以恒皱了皱眉,但还是回应道:‘‘你好,卫以恒’’
声音低沉有力,再加上卫以恒高大的身躯,几乎让那个Omega沉醉。
看着面前的Omega的脸越来越红,卫以恒本就聊胜于无的耐心这下更是消失殆尽了。
‘‘还有事吗?’’ 卫以恒有些烦躁的问。
Omega也知道自己失态了,有些抱歉的说:‘‘没有了,您随意’’
卫以恒毫不留恋的走了,酒杯被他随意放在了长桌上。
刚要走出宴会厅,就有好几个Omega还想跃跃欲试,但是alpha不悦的脸色和周围的低气压让他们也只能作罢。
祝林就是这个时候被他父亲带去撞上了枪口。
卫以恒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身体压不下的烦躁还在往外蔓延。
祝昌国硬是插上了话:‘‘卫总,这么快就要走了吗’
‘‘有事吗?’’卫以恒现在不想废话,只想赶紧走,他感觉自己今天有点奇怪。
祝昌国也不尴尬,装作没听懂话里的意思,继续说:‘‘这是犬子,祝林,今天第一次见到卫总就佩服的不得了,想要和卫总单独聊聊’’祝昌国说完就不停的使眼色给祝林。
祝林其实被吓住了,看着祝昌国的眼色,也不得不附和的点了点头,说:‘‘是...的,我很佩服您’’
卫以恒垂眼看了一眼祝林,哼笑一声说:‘‘行,那...祝少我们边走边聊’’
祝昌国一听就知道成了,笑着打了个哈哈:‘‘小林啊,跟着卫总...好好交流交流’’
说完还拍了拍祝林的肩膀,威胁的味道不言而喻。
祝林的身体有些细微的颤抖,最后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卫以恒已经抬脚走了,他现在只想找个房间好好休息一下。
祝林在后面慢吞吞的走,隔着不远的距离跟在卫以恒后面。
卫以恒本想结束了宴会就直接回公司,毕竟公司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但是现在他感觉身体越来越不对劲了,又热又燥,急于发泄,这明显是易感期的前兆。
卫以恒的易感期一直很稳定,一般三个月左右一次,平时也会随时携带抑制剂,只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易感期明显提前了,更糟糕的是抑制剂在车上。
卫以恒迅速打了个电话给自己的助理。
宴会的Omega这么多,要是卫以恒的易感期这个时候爆发了,后果肯定会不堪设想。
感觉到后面的Omega还在跟着自己,卫以恒厉声说道:‘‘别跟着我’’
这把祝林吓了一跳,刚才稳定的男人突然如此暴躁,祝林这才抬眼看向了男人,脸色微红,嘴唇有些白,西装还一丝不苟的穿在身上。
祝林看的出来男人不太对,于是轻声问:‘‘你怎么了?要叫服务员吗?’’
此时空气里飘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柏木香。
卫以恒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假傻,能问出这种蠢问题。
‘‘最后再说一遍,不要跟着我’’卫以恒感觉自己快要压制不住体内的燥热了,而助理最快赶到这里也要十五分钟。
祝林觉得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既然不让自己跟着他,那自己走就是了。
刚要掉头走,祝林就看见了转角处人,是早上那个和他一起来的男拥。
祝林走过去刚想说那个人让自己不要跟着他。
那个男佣就说:‘‘小少爷,老爷说了你现在不能走’’
很显然,今晚的一切都是祝昌国计划的。
祝林知道自己今天走不了了,于是又乖乖的转头跟着卫以恒走。
只是这次卫以恒实在是被体内的燥热和热意弄的无法顾及其他。
这次的易感期来的凶猛,卫以恒有些招架不住,处于易感期的alpha对气味极其敏感,闻到这里明显没有别的气味,便随便选了一间房就推门而进。
祝林这下犯了难了,转头看见男佣就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虽然隔得远,但祝林还是看懂了他说的什么。
推门进去。
祝林难堪的紧,彼时门外的柏木香味已经很浓郁了。
紧握着门把手,祝林下定决心的推开房门。
浓度数超高的柏木香,祝林被呛的眉头一皱。
卫以恒早就被弄得神志不清了,看见门外站了一个人影,还在慢慢向自己靠近,他突然觉得喉头一紧,是个Omega。
屋子里没开灯,祝林试探性的喊了一声:‘‘卫总?’’
没人回应。
祝林啪的一声开了灯,看见了坐在了沙发上的男人。
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
卫以恒尚存的一丝理智让他辨认出这就是刚才那个跟着自己的Omega。
男人的满头是汗,眼睛红的要命,时不时还有一阵一阵的喘息声。
祝林想起来这好像就是初中课本里的alpha的易感期,但他忘了易感期的alpha需要怎么安抚。
虽然有些害怕,但是祝林还是大着胆子走了过去,试探的问:‘‘需要叫医生吗?’’
卫以恒有一瞬间差点被祝林蠢笑了,都到这种时候了,明显是有人故意而为,还问他需不需要医生?
卫以恒声音有些哑:‘‘做过吗?’’
祝林愣了一下,解释说:‘‘我不是医生’’
蠢得要命。
卫以恒从沙发上站起来,向祝林的方向走过去,想要抱住他。
祝林被吓了一跳,立马往后退了两步。
卫以恒不乐意了,拧着眉问:''退什么,你害怕?''
‘‘害怕就别做这些下流的手段’’厌恶的话脱口而出。
祝林觉得自己被人误会了,连忙解释说:‘‘不是...不是我’’
卫以恒看着胆子小的可怜的祝林,觉得自己简直是在废话,索性一把抱了上去,然后将祝林扔在了床上。
祝林整个人都被他吓得不行,刚才那一摔,眼前都有些恍惚。
男人了当的压了上来。
抱着他急切的在嗅些什么,只不过祝林身上的香水味太重了,卫以恒闻的难受。
一把撕开了后颈的阻隔贴,一股独有的香味散了出来。
栀子花的香味。
卫以恒觉得身体里的燥热下去了不少,但还是不够。
祝林忍不住叫了一声。
卫以恒不知足的在他后颈蹭来蹭去,嘴唇摩擦着皮肤,带来一阵温热的触感。
祝林有些害怕的挣扎,他感觉后颈的腺体被摩擦的生疼。
卫以恒压着他,低声说;‘‘别动’’
祝林害怕的不敢动了,只是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然后小声的开口:‘‘求求你,别...别打我’’
卫以恒愣住了,皱着眉开口道:‘‘你说什么呢?’’
祝林就像是陷进了自己的梦一样,眼睛闭着,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往下流,一直在重复的说‘‘不要打我,求求你,对不起’’一类的话。
卫以恒觉得更加烦躁了,怎么搞的像自己虐待他一样。
可偏偏刚压下去的**又慢慢的升腾了起来,光是信息素的安抚根本不够。
一声突兀的电话铃声响起,卫以恒放下怀里人去接电话。
‘‘喂’’
‘‘224,快点’’
挂断电话后卫以恒才又去看床上的人,整个人缩在了一团,跟个蜗牛一样。
空气里的栀子花和柏木香缠在一块,说不明道不清的暧昧。
卫以恒强压着燥意去看床上的人,轻轻的抱在怀里,这才感觉到怀里的人竟然能这么瘦。
‘‘行了行了,别哭了’’卫以恒无奈的哄,然后把头凑到人家的后颈,贪婪的汲取着栀子花香。
祝林感觉到空气里安抚信息素的味道,还是停住了哭声,然后小声说:‘‘谢谢你’’
卫以恒觉得这小孩也忒好笑了,估计把他卖了也能笑着数钱。
祝林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但是在确定这个人没有威胁后,对他也就没那么害怕了。
卫以恒好笑的逗他:''谢我什么?''
祝林:‘‘你没打我’’
卫以恒使劲儿的去闻他的后颈,不在意的说:‘‘以前有人打你?’’
祝林沉默了,然后好一会儿才嗯了一声。
敲门声在此时不应景的响起。
卫以恒不爽的啧了一声,然后抱着怀里的人起身。
卫以恒抱着他往门口走,低声说:“抱紧我”
祝林现在脑子昏昏的,感觉自己要溺死在柏木香里面,随即抱紧了男人。
打开门,助理明显被吓了一跳。
但卫以恒只要了抑制剂就又重新关上了门,抱着祝林坐回了床上。
卫以恒把祝林放在怀里,然后拆了一支抑制剂,针头插入皮肤,直到蓝色的液体被完全注射进去才把废弃的抑制剂丢在了一边。
祝林在他怀里一动不动,跟睡着了一样,卫以恒低头看他,才发现祝林一直睁着眼睛。
卫以恒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祝林’’
‘‘多大了’’
‘‘快十九了’’
‘‘有男朋友吗?’’
祝林呆了一下,说:‘‘没有’’
卫以恒满意的在他身上摸了一把,然后又问了一句:‘‘考虑和我结婚吗?’’
祝林抬头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不知道说是还是不是。
卫以恒不满他的回应,又问了一次:‘‘不想和我结婚?’’
祝林呆呆的说:‘‘不是,我不知道’’
卫以恒哼笑了一声,不知道是嘲讽还是玩笑似的说:‘‘放心吧,你家里人会同意的’’
祝林愣了一下,问:“为什么”
“因为我是卫以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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