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是大型活动耀眼的主持人,拿遍各大赛一等奖的佼佼者,也可以是兼职群里最不起眼的存在。
姜俎在不停地历经苦难。
他已经不敢说自己能和他感同身受。
嘴角嗫嚅了几下,陈却仍没能说什么。
如果是以前,他会揪住他的衣领,骂他是不是有病,要不直接打一架。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姜俎有资格发脾气,而且自己应该全权接受。
他在外面那么辛苦,如果自己还不能成为他坏情绪的收纳桶,该憋出病的吧?
姜俎把碗里的白米饭吃完就离席。
陈却看着他,满眼心疼,该怎么道歉呢?
好在餐桌旁就是床,姜俎的坏心情也只发在床上,正如现在面壁躺着蜷成一团。
陈却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段时间可能都弄错了,无论是奶茶店兼职还是上门家教,为了那么点钱忙忙碌碌,谨小慎微,哪会开心呢?
放下筷子坐到床边:“我错了。”
姜俎依然只给他一个背影。
陈却蹬掉拖鞋,躺到他身后搂住他的腰,柔声说:“我错了,我错了宝贝。”
姜俎这才伸直腿,但仍不回头。
陈却贴紧他的后背,严丝密缝地,脚背也贴着脚心,脚趾轻轻蹭着:“那家人为难你了是不是?”
姜俎摇头。
“那为什么呢?”
姜俎仍旧不说话。
陈却捏紧他的毛衣坦言:“你频繁换兼职我很担心,想着如果你遇到难缠的顾客怎么办,发传单被人甩脸色怎么办,洗盘子割到手怎么办,去家教遇到什么心怀不轨的人怎么办?我每天都很担心,姜俎……你能找到一个稍微轻松点又安全的,也不用再做其他兼职,我放心了不少。”
姜俎转身,直勾勾看着他,信息素不断涌出,如荆棘般往上刺去。
这是生气的意思。
陈却越发不安,捧着他的脸亲了亲:“宝贝,你得跟我说,我才能知道自己错在哪。”
姜俎眉头皱得更深,信息素猛地扑过去裹挟,而后揽紧腰狠狠吻上去。
闯进牙关后深深刺入喉口,右手滑进衣内,准确地捏住胸腔外的那个点。
“呃!”
陈却攥住他的发根,顺从地张开嘴。
深吻持续了一分钟,舌尖相抵,缠绕,推挤。
姜俎咬着后牙槽:“我不想让我的信息素留在那些地方,我只想留在你身上!”
翠绿信息素肆无忌惮地从衣领钻进去。
陈却毫无知觉,只是愣了愣,而后发力把人压在身下,对着唇吻上去,在抵死缠绵中告诉他:“我们换一份,必须换,马上换!”
姜俎这才咧开嘴。
在差点失控前,陈却先撤身,把人拉起来:“先去把饭吃了,明天我陪你去找新的。”
姜俎说好,凑近把他嘴角的液体舔走。
陈却忙把人推开,慌乱地擦了擦,他觉得这样的自己狼狈丢人,可姜俎觉得可爱,又逮着人亲了会儿。
等回到餐桌,饭菜又重新热了一遍。
不过隔天姜俎又死活不愿意去了,躲在被子里各种撒娇耍赖。窗外下着太阳雨,哗啦哗啦地响,很适合窝在被子里,陈却也就不强求。
其实每到周末,姜俎都像是回到高中时的大少爷样,要么嚣张跋扈,要么撒娇粘人。
别说兼职了,就算大公司斥巨资把项目外包给他的工作室周末完成,他也能一口冷声回拒,所以工作室很快就解散了。
陈却喜欢这样的姜俎,虽然有种君王不早朝的荒诞,但能由里及外地自我放松,挺好的。
“呃嗯!”
小点被捏得有些疼,陈却回过神,凑上去亲了亲,商量道:“不去了,先放手好不好?”
“啊哈……”
放是放了,但换到了另一边。
姜俎总喜欢这么惩罚他。
陈却红了耳廓,把脸埋进他的颈侧,喘着气柔声道:“宝贝,饶了我吧。”
姜俎受刺激不小,手终于拿出来,搂紧人在被子里滚了滚,就像在雪地里打滚的豹子。
停下来时陈却笑着调侃:“是谁让我叫宝贝的啊,现在受不了了?”
姜俎不说话,直接选择堵嘴。
陈却上扬的嘴角就没下来过,想当年确认恋爱关系后,他有认真想过该怎么叫才显得关系亲密。
俎俎之类肉麻的是绝对叫不出来的,但阿俎、小俎还不错,他信心满满,恋人肯定会夸赞有加。
可真的叫出来,姜俎瞬间就黑沉着脸,甚至生气了。陈却百思不得其解,还莫名其妙被按在床上。
他乱骂一通无果后求饶,姜俎这才咬住他的后颈,跟他说:“叫宝贝。”
陈却只想摆脱:“呃好……”
姜俎却不依不挠,犬牙厮磨着他的腺体位置:“说,姜俎是陈却的宝贝。”
陈却在降落的颤栗中不断重复这句话,磕磕绊绊的,但每句都完完整整。
高中情侣间称呼“宝贝”,陈却每次都掉一身鸡皮疙瘩,可在姜俎长达几个月的“威胁”下,终于习惯。
后来离开家人相依为命,姜俎真就成了放在心尖上的宝贝,一切也就水到渠成。
·
雨歪斜着敲打窗户,清凉的秋风时不时闯进来。
两人时不时聊几句,此外都在接吻。
就这样,一大早过去,雨还是没停,但得去超市买混沌皮。陈却先从黏糊中抽离,姜俎瞬间委屈,陈却捧着他的脸说下午可以继续。
平时周六下午陈却都会做翻译兼职,航天工程对各种外语的要求很高,他只能通过实操来提升,顺便挣点钱,一举两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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