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山匪绑了。
上一秒我们还是合作伙伴来着。
这一秒就因为我质疑他们的能力直接架着我回山寨。
简直毫无职业道德。
“唉。”
我躺在草垛上,感叹人心的善变。
看着他们大口吃肉喝酒的模样,我好心提醒了一句:“好像除了咱哥几个就没人知道我搁这呢。”
一帮人被我晒干了沉默。
过了五秒。
“不造就造呗,大不了你给我当山寨夫人,这下咱们真成一家人了。”为首的大胖嬉皮笑脸,继续吆喝着手下的小弟们吃香喝辣。
我翻个身,眼不见为净。
…………
我是千垣国的九公主,因为母妃难产而死又是皇嗣里最小的一个,挺受宠的。
可能因为从小到大要什么有什么吧,看见夏毓到处收女孩子荷包我就郁闷得不行。
在我们千垣,女子要是送谁荷包那便是中意谁,这荷包不能轻易收的。
这夏毓!
气死本公主了。
为了撒一下我的怨气,我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法子。
没错,就是借好友唐蕤之手约夏毓出来,再买通附近的山匪给他个小教训。
我想,受了这次苦头他以后断不会轻易收女子荷包了。
谁知道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也不是没想过用身份压那群山匪。
可他们一个个笑得前胸贴后背还说自己是王母。
气得我再没跟他们讲过话。
除了吃饭的时候。
我要求加道菜,他们给我扔咸菜自己啃鸡腿。
“就不能给我也加个鸡腿吗?”
“一只六两。”
我看了看自己的山匪打扮,理智闭麦。
做戏做全套,我给自己也定制了这么一身,身上早就没值钱的东西了。
“其实也可以不要钱……”
大胖向我抛了个媚眼。
我:“……”
……
“老板,这力度可还满意?”我谄媚奉承,手上动作不停。
大胖舒服地眯眼:“嗯不错不错,这边这边左肩…”
“好嘞老板!”
如果是地道的九公主可能不会做出这种事,可惜我是魂穿来的。
在她十岁那年。
也是我遇见夏毓那年。
那时父皇要带我去狩猎场见世面,当时父皇询问是否有人愿意带我,那会我还是小屁孩外加拖油瓶一个,没有人愿意带我,都默不作声。
只有夏毓一个走上前拱手应下。
正好有一束光照在他身上,照得他闪闪发光,像天神下凡。
所以当夏毓出现在牢门口我还是给自己留了一秒缓冲时间。
顺便一脚踹飞大胖。
紧急避险毫无破绽。
完美。
…………
我换上崭新的衣裙跟在夏毓身后,看他一声不吭,是有点慌的。
他每次只要一生我的气就这样,一句话不说。
想起刚刚他黑着脸叫侍卫端了整个山寨还放火烧了个干净,我快步跟上咽了咽口水:“夏毓,你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
他并未停步,仍留给我修长干净的背影,只是冷冷回话:“公主能有什么错?让公主身陷险境,臣才是罪该万死。”
“你别这样我真的错了。”
“公主哪里会错?公主又何错之有呢?”
这阴阳怪气听得我牙疼。
可惜,本公主是反阴阳第一人。
“本公主当然没有错!错得当然是你,要不是你什么人的荷包就收,本公主至于想出借唐蕤的手把你约出来再与山匪混在一起最终落得这般下场吗?!”
夏毓停下了。
我跟着停下。
他转身一声不吭盯着我,下一瞬抬起手。
我立马朝后跳远。
笑话,我可有眼色得很,要不是这么一跳他那手肯定得抡在我脸上。
“哈哈哈…”
断断续续的笑声从夏毓胸腔蔓延开来,他看着我笑得直不起身。
他笑什么?
我:“你这样显得我很蠢哥们。”
“公主…”
夏毓笑了半晌才缓过来,他缓缓走过来再次抬起手。
我吓得闭眼。
下一秒头顶被人揉了个遍。
夏毓俯身跟我咬耳朵:“原来是这么个…公主放心,臣以后再也不收任何女子的荷包了。”
他说完又顿了一下:“公主的除外。”
…………
等再次见到唐蕤,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了。
听她说是我被救出来那天,夏毓就去她家了一趟。
也不知道她爹抽哪门子疯,夏毓走后就给她关了半个月禁闭。
“诶你说,右相到底给我爹说啥了?”
唐蕤与我一同挑着骑射服问道。
“右相说的话你要去问右相,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肚挤眼的蛔虫。”
“那还是算了。”
我拿过一匹鹅黄布料,甚是合眼,转身就递给了宫女。
唐蕤挑了半天还是选了赤红布料,看来今年的新布料都不太入这位大小姐的眼。
“今年上贡的布料怎么这般差,都不如去年的?”
“听我六哥说是那些附属国看离国强大,纷纷想转移阵脚,所性对我们千垣日渐敷衍。”
我叹了口气,神色忧忧。
“好了,就算是这样这事也轮不到你来管,皇上自会有定夺。”唐蕤笑着安慰我。
我想了想也是,便也宽了心,将心思全然放到秋猎上来。
“三日后的狩猎你还是要跟右相一起吗?”
“当然。”
我挑了挑眉:“这么多年过来了我习惯了他他也习惯了我。”
“可是你从来都没有陪过我。”
看唐蕤失落的神色,我承诺她会抽出时间陪她骑射,这才兴冲冲离开。
从十岁那年秋猎开始,我就一直跟在夏毓身边。
六年过去了,我依旧在他身边。
今年秋猎,我们定是能再次拿出好成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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