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几只股很赚钱,可把她馋坏了。
她几次让商淮舟教她玩股票。
都被商淮舟无情拒绝,还说她智商和蠢白差不多,玩不了。
商淮舟口里所谓的蠢白,是她偷偷从学校抱回来的一只毛色纯白的小奶猫,取名诺拉,被她养在院子里,因为她学习时间紧张,又要练舞蹈,照顾诺拉的时间越来越少,愁坏个人。
商时卿让她找商淮舟。
——淮舟有很多时间,你可能不知道,他初中的时候,大学里的课程都上完了。
姜梨这才意识到,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并不是一星半点。
而在学习上没很好天赋的她,学习成绩之所以能名列前茅,全靠加倍学习。
尤其小时候她是个完美主义者,商淮舟便无形中成为她学习标杆和追逐的对象。
在她不断游说下,并在她再三保证,不去打扰他,商淮舟这皱眉头勉强答应帮她养一段时间的诺拉。
然后,她就有了更合适的理由,要赚钱给小白,让商淮舟教她玩股票。
商淮舟可能看到她的诚意,或者被她烦透了,把自己手上股分了几股给她玩。
别说商淮舟的股还真能赚,有一次她无意中偷听到商淮舟教沈哲看股、买股的方法。
她偷偷用零花钱买了一些低价的股票。
第一桶金赚了四位数,姜梨抱着枕头开心地在床上打滚。
那时她年纪不到,没法开账户。
商淮舟把他的卡丢了一张给她,起初她还以为是一张空头账户。
她把自己赚的钱汇进去后,账户余额没差吓坏她,八位数的天文数。
后来,才知道那张卡是商淮舟在使用的。
他赚的钱都在那张卡内。
姜梨第一时间就去把卡还给他。
商淮舟就冷冷丢了一句话:
——仅此一张,爱要不要。
她的回答,当然是要,怎么可能不要!
要知道爷爷不让她搞这些,就想要她做个端庄的大家闺秀。
而且她要是拒绝,以她对商淮舟的了解,再想要,完全不可能。
于是,那张卡成了他们共同的小金库。
她的贡献值虽不多,但还是很有成就感。
那半年里,他们关系特别融洽,好到她都以为,商淮舟已经把她当成朋友了。
想到几年前的事情,姜梨竟有一丝惆怅。
不过,细想下来,商淮舟这个人吧,性格不怎么样,在花钱这方面一向大方。
可毕竟不是年少无知的年纪了,不能乱来。
之后选买的物件,姜梨留了个心,每一件谈好价格,她都会先付费。
只是,有几件她还在跟老板聊价格和出土年份,商淮舟就按照原价付款了。
老板笑呵呵地说:“姑娘,你男朋友对你太好了。”
咳。
男朋友——
这误会大了。
“老板,他不是——”姜梨正要开口解释,被商淮舟打断,“老板,所有的东西都一起结算。”他轻描淡写地说了句,自顾扫码。
姜梨深吸一口气,鼓了鼓小腮帮,她就看了一眼,没打算买啊,商淮舟怎么都买了?
这些古董店的老板,个个都是人精,她最了解了,毕竟算半个同行。
不少都是坐地起价,真假参半。
每一件的价格都不菲,她看中的那几件都还在斟酌。
商淮舟眼皮都没抬一下,就付款了呢。
她握包的手指颤了几颤。
姜梨忍住心痛,纤细的手指捏了捏手包,往商淮舟那边挪了两步,打商量着那些物件,和他温声商量,“那个,商先生,这些东西其实没必要买,东西不在多,在精。”主要她快被他买破产了。
商淮舟听到姜梨口中‘商先生’这个称呼,他输密码的手指顿了下。
他可清楚记得,小姑娘当时来他家里的时候才十一岁,一口一个淮舟哥哥的喊他,后来跟着商落他们,奶声奶气地叫他三哥。
再后来,成了商淮舟。
生气时,直接喊他‘大恶魔、大灰狼,黑心鬼’等。
商淮舟听过不少她对他的胡乱称呼。
还是第一次听她称呼‘商先生’三个字,比任何称呼都刺耳。
商淮舟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样,慢条斯理地付完款,而后慢悠悠地扭头看向姜梨,“姜小姐难得来一趟京市,我作为东道主,当然要好好的尽一番地主之谊呀。”
“......”
地主之谊等于帮客人决定巨额单?
这个‘地主之谊’,真不是一般人能消受得起呀。
姜梨无声叹息。
“看姜小姐这个样子,似乎对我挑的这些不满意呀。”商淮舟将手里观摩的一件瓷瓶,交到老板手中,抬头看向姜梨,眉尾轻挑,嘴角笑意明显,“还是姜小姐在有意无意地提醒我不识货?”
“当然没有。”姜梨讪讪一笑。
她提醒商淮舟不识货?
岂敢、岂敢!
这话可不是假的。
姜梨从小就喜欢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还喜欢冒险。
其中古玩、玉石成了她的关注点。
一开始喜欢古玩,是因为古玩充满了神秘的年代感,还有很多感人的故事。
久而久之,就真的爱上了古玩,爱上了它们背后的故事。
在古玩方面,她是个不识货的,初入行时在这上面磕磕绊绊地吃过很多亏,哪次都是血淋淋的教训。
最惨的一次,要属初三那会儿,她借商淮舟水涨船高的股票,攒了点钱,开了一块玉石,结果是一块废石。
血本无归。
还动用了商淮舟的钱,欠了他一大笔。
她丧了一段时间。
那一次,商淮舟还主动在她面前提起古玩,主动教她在门路深的古玩行业中怎么辨别真假和年代,避免踩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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