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十三冷笑了一声,眼里闪过了一丝嫌弃,要不是身为刑警的职责所在,他估计会马上撂挑子不干。
随即三人带着鉴识人员来到了长门康江和长门光明的房间,工藤新一立即跟着鉴识人员忙碌了起来,诸伏宁则观察起了房间。
很快,工藤新一就在柜子里找到了一张沾有泥土和血迹的床单,以及一个泳帽,诸伏宁则在灯罩中找到了一个注射器,将这些东西交给警方后,两人就被目暮警官赶去睡觉了,反正鉴定结果一时半会不会出,快十二点了,小屁孩该睡觉了!
第二天,诸伏宁醒来就得知,连夜搜索的警方在前院的水池中找到了长门秀臣的尸体,这多亏了法医,如果不是他提醒目暮十三要搜查池塘,目暮十三可能到最后才能想起来搜查池塘……
不过,其他的鉴定结果还没有出,诸伏宁和工藤新一便围着别墅散起步来,一边散步一边推理谁杀了长门光明。
首先排除长门道三,他被下了安眠药,且身体不好,很久没独立站起来过了。
其次排除长门康江,长门康江作为长门光明的妻子,长门光明试图杀死长门道三获得董事长的位子是利长门康江的,所以长门康江的嫌疑可以排除,当然两夫妻联合演戏结果临时翻脸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但当时长门康江一直和他们一起行动,没有行凶时间。
最后排除武藏之介,他作为管家,除去拿钥匙外,全程和他们在一起,当时长门道三房间内还有日向幸,短短1-2分钟内,武藏之介行凶成功的可行性微乎其微。
剩下的就只有日向幸和长门信子了,前者刚开始陪着长门道三,后者是中途去陪长门道三的,两人都有作案时间(据目暮十三派去保护长门道三的警官说,他到房间时,长门信子已经到了)。
不过随着两人来到一个房间楼下,发现那个房间阳台下都是被重物小球砸出来的印子,在询问哪个房间的主人是谁后,两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眼,一统前往了那个房间。
在进入房间前,诸伏宁突然问道:“工藤,证据是什么?”
工藤新一愣住了,要命,两人只顾着推理,完全忘记了证据……
好在这时,一个警员过来说道:“那个,有位自称是神奈川县的横沟警官打电话过来找工藤新一,请问,你们谁是工藤新一?”
诸伏宁吐槽道:“忘记找证据也就算了,我们竟然还将横沟警官给忘了,真是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
工藤新一已经无力自嘲了,默默走出房间回电话去了,诸伏宁在走出房间前,神使鬼差一般的回头望了一眼,看到桌上那没插电的电茶壶,对着警员默默道:“把那个拿去处理,记住里面的东西不能碰火,再拿个一模一样的过来。”
警员一脸懵,但还是听话的上前准备拿走电茶壶,不过出于好奇心,他在端起来之前,打开盖子看了看,一股熟悉的汽油味让他瞬间面色凝重,接着轻手轻脚的盖上盖子,小心翼翼的将东西抱走了。
另一边诸伏宁刚找到工藤新一,就看到他面色凝重的挂了电话。
“横沟警官说什么了?”诸伏宁追问道。
工藤新一叹气道:“我们要找的赤城琴美和丈夫大和行平育有一女,按照年龄来推算,那个女孩应该和日向小姐差不多大,我已经请横沟警官将两人的照片传真过来了,不出意料的话……”
“不出意料的话,赤城琴美的女儿就是日向小姐,”诸伏宁复杂道,“工藤,你还记得吗?长门董事长看到日向小姐的旧钢笔时的神情,或许那支钢笔不是大和行平的,而是长门道三送给赤城琴美的……”
工藤新一闭了闭眼道:“这或许就是长门董事长会再次询问日向小姐要不要公布她和秀臣先生订婚一事的原因吧。”
诸伏宁冷笑道:“这么说来,长门秀臣之所以要自杀,就是因为日向小姐向他求婚啊,他是怎么忍心在日向小姐那么幸福的时候告诉她真相,并且离她而去的?简直可恶!”
工藤新一顿了一会道:“可能他觉得自己配不上日向小姐吧,那份罪恶压的他喘不过气。”
“可是工藤,为什么不能说出来呢?”诸伏宁轻声问道,“二十年了,长门秀臣有无数的机会说出来,可他没有,和友情比起来,罪恶就那么轻吗?”
工藤新一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起身打开房门道:“我们该去向目暮警官说出我们的推理了,至于证据就交给目暮警官吧,我想他们一定能找到的。”
“嗯!”
刚收到鉴定报告的目暮十三看到工藤新一和诸伏宁,热情道:“快来,鉴定报告出来了。”
工藤新一却没有心情看什么鉴定报告,直接道:“我们已经知道是谁杀了长门光明和长门秀臣的了。”
目暮十三双眼放光道:“快说,是谁?”
工藤新一艰难道:“是日向小姐。”
目暮十三愣住了,有些难以置信道:“杀长门光明也就算了,杀长门秀臣干什么?她不是要和长门秀臣订婚了吗?而且我们已经找到了长门秀臣的遗书了,他是自杀无疑啊”
“目暮警官还记得我想你打听的那场火灾吗?”诸伏宁抽出一张鉴定报告道,“那场火应该就是长门光明放的,长门秀臣则是知情者,他的遗书上已经写明了事发经过。”
“可是这只能说明日向小姐看到遗书后有了杀人动机,可她是怎么杀的长门光明呢?再说了,长门秀臣是自杀,为什么你们要说是日向小姐杀的他呢?”目暮十三不理解道。
工藤新一道:“因为日向小姐向秀臣先生求婚了,秀臣先生认为自己不陪娶日向小姐,所以选择了自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日向小姐杀的秀臣先生。”
目暮十三无言以对,虽然情理是这样,但这在法律上……
“至于日向小姐是怎么杀的长门光明,这和长门光明想要杀长门道三有关。”诸伏宁道,“应该是日向小姐先发现长门秀臣死亡的,看完遗书后,她萌生了杀害长门光明的想法。”
“于是她找到了长门光明,将长门秀臣的死告诉了长门光明,”工藤新一补充道,“在日向小姐的暗示下,长门光明由此产生了杀害长门道三嫁祸长门秀臣的想法,为了让长门秀臣的死亡时间符合两人的计划,两人便将长门秀臣埋入了土里。”
诸伏宁抽出了那张带有血迹和泥土的床单照片,道:“这就是证据,最近池塘边有很多准备种树的土坑,多一个少一个的,没有人会注意。”
“没错,”工藤新一点头道,“至于你们在长门光明身边找到的那个带有长门秀臣头发的帽子,是长门光明一早就准备好的,为了不留下自己的头发,长门光明在戴之前还在里面加了一个泳帽,至于绷带上的血迹,则是长门光明提前用针管抽出来喷到绷带上的。”
诸伏宁接嘴道:“针管也在长门光明的房间内找到了,泳帽则是和床单一起发现的,法医已经证实了长门光明手臂上的划伤是自己割的,现场的那把刀上没有唾液,应该是长门光明准备了一把一模一样的刀,那把被他咬过的刀可能还在那个出事的房间内。”
“所以说,长门光明做这一切就是为了将你们吸引走,他可以上楼去杀道三先生,”目暮十三摸了摸下巴道,“可他是怎么上去的呢?”
“别忘了,事发房间的阳台上还挂着一根带着重物和钩子的绳子,光明先生可以利用那个爬上去,”工藤新一道,“至于最后那根绳子为什么会在事发房间的楼下,只要在楼上用钩子钩住楼下的阳台扶手,再将重物扔下去就行。”
“那么证据呢?”目暮十三追问道。
诸伏宁从一堆的鉴定报告中找出了两张照片,一张是案发现场的阳台底部照片,另一张是日向幸所在房间阳台底部的照片,可以看到前者的坑印和后者相似,但前者只有一个,而后者的坑印密密麻麻,一看就知道日向幸没少练习,就是为了能够一次成功。
目暮十三无法再反驳,只能道:“长门光明顺着绳子爬上去后,惊奇的发现日向小姐还在房间里,一时失神,被日向小姐推下去确实能成立,但是证据呢?”
说到这,工藤新一有点心虚,因为他没有找到。
诸伏宁却从鉴定报告中再次抽出了一张照片,说道:“证据就在这里,法医鉴定长门光明右手上点状伤口可能是针类造成的,由此可以推测,当时长门光明被推下去的时候,应该情急之下抓住了什么。鉴于日向小姐身上没有瘀伤,那么长门光明抓住的应该是日向小姐的手表,就在我们随时可能看到长门光明挂在楼上的情况下,她在情急之下会用什么刺伤长门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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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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