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夜。
“呃……啊……”
千手族地，一间不起眼的房间里，充斥着邪恶的赤红色查克拉，还有断断续续的女人的痛苦呻吟。
不久之后，赤红色的查克拉溢出了屋子，带给原本有些寒冷的夜晚一阵滚烫的灼热感。
而女人的声音已经没有了——她还活着，只是所有的精力都用去抵抗疼痛了。
我安静的坐在门口，身后那扇门的另一面发生的一切似乎与我无关。
七个小时前，我亲手将九尾送入水户体内，配合水户登峰造极的封印术，顺利的为不可一世的九尾打造了坚固耐用的牢笼。
现在只需要那个坚韧的女人顺利压制尾兽的无比巨大的查克拉……
她就能活下去。
两天来，扉间一直住在火影办公室里，为了处理村子各种因为初代火影回归产生的连锁反应焦头烂额。
扉间得到制作第一代九尾人柱力的消息，已经是半夜。
而尾兽封印进人体的术式是不可逆的。
我被暴怒的扉间粗鲁的拖到了院子外面。
“大哥，你疯了吗，强行将最强的尾兽封印进人的体内，你会害死水户的！”
我由着衣领被他狠狠揪起，平静的说出我的理由。
“九尾确实不是随便普通人可以承受的，但是漩涡一族天生就具有强大的身体素质和生命力，还有忍界最强的精密封印术，可以说是最适合成为人柱力的一族……”
没有说完，我就被打断了。
记忆中的扉间，无论如何生气都会很有耐心的等对方讲完，然后抓住对方话语中的漏洞狠狠反击。
“漩涡一族与森之千手一族是远房血亲，并与千手一直保持着深厚的羁绊，你怎么敢这么做？！”
为什么不呢，没有谁是不会死的。
“水户是漩涡一族这一代的公主，最优秀的，我相信她可以。”
扉间死死的盯着忽然变得陌生起来的兄长。
“把人当成容纳尾兽的容器，亏你想得出来！你把水户当成什么人了？”
太近了……因为被揪住衣领，我的脸避无可避的被喷到了一些东西。
柱间曾经对我无数次抱怨过，扉间喜欢对他咆哮。
“为了木叶，任何人可以做出牺牲，水户也同意了。”
顶着扉间因愤怒而充血的双目的瞪视下，我强行掰开了他揪住我衣领的手，拉开了距离。
“我并不是什么都不懂，往后忍界什么局势，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
“我的时间不多了，我已经没有时间守护木叶了。”
“木叶需要新的支柱。扉间，你不行。”
你不行，你不行，你不行。
我想正大光明的膈应死扉间很久了。
我试想过他很多种可能的反应，但是他只是将表情藏在凌乱的白发下，然后说……
“你变了。”
是谁变了？
扉间这种表情，我看不懂。
“你以前从来都是嚷嚷着要带给所有人和平，好像自己是无所不能的神！”
“你说你最大的愿望是，让发生在我们身上的悲剧，不在下一代的孩子身上发生！”
“所有孩子都不用再因为氏族与朋友反目成仇！不用担心家里的弟弟不知道死在哪个战场！不用担心什么时候会被不知道的敌人毁去家园！”
“你想保护所有人，并且在必须作出取舍的时候，不切实际的相信世上绝对有两全其美的方法！”
“而现在呢？为了世界的和平你可以杀死最好的朋友，为了大部分人可以牺牲你的妻子！”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为了守护木叶，可以牺牲任何一个人？比如我？”
“你守护的到底是木叶，还是你在意的人，千手柱间！”
这就是千手柱间的意志，但是否定他思想的是他的亲弟弟。
我由着被打了一拳，因为我觉得柱间应该被打。
不过我只委屈了自己一次，扉间再打过来，一阵噼里啪啦的乱斗后，我一下子把他按进了石板里。
然后一句“冲动是魔鬼”，敲昏了他。
我望了望没有月亮的星空，撤去了事先布在周围的隔音结界。
扉间，你也会有需要别人帮你扫尾的一天。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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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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