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之前跟着团藏的小忍者从树林中走出来,领头的直接对小春说:“白天的那个忍术是怎么回事”。
小春看向他没有说话。
见小春不回答,他有些生气,“你们私自搞出来的这些事火影大人知道吗?斑大人知道吗?如果被他们知道你们私下。。。”话还没说完,只见小春的手中迅速凝出一把查克拉刀,匕首在她的指间翻飞,有时出现,有时消失。
小忍者看她几步走到自己面前,眼睛里好像泛着绿光,周身若有若无地溢出死亡的气息。那张脸和平时看起来判若两人,没有了温和的面具,倒显得残酷冷漠,似乎不把眼前任何人的性命放在眼里。
他的身体僵住了,拼命回想自己在学校里训练的战斗技巧,可身体就是不听指挥,力量迅速流失,无论大脑怎么反抗也捞不回来一丝一缕。
“你觉得,这把刀下一秒会出现在哪里?”
小忍者立刻瘫软在了地上,小春欺身而上。这时,一直跟在小忍者身后的人立刻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他。
看了看眼前两个人如出一辙的白眼,她第一次觉得今晚的事有趣起来。一个不禁吓的日向家族小孩和另一个要舍身保护他的日向小忍者出现在她准备好和团藏小团体中一些有想法的小忍者交流的时候。
于是在两个小忍者眼中,面前的小春恢复了温和的样子,刚才的查克拉刀,诡异的死亡气息都转瞬散去。挡在前面的小忍者冷汗还未落尽,他刚恢复呼吸就赶忙开口:“我们日向家和经互会已经合作很久了,请手下留情。贤太哥哥见了白天的忍术非常景仰,只是想询问您是怎么做到的。”
他身后的日向贤太还一脸不服气地愤怒地看着小春。
小春心中苦笑,难道这也是一对弟弟背锅的宗家兄弟?
“那个术又不是我的,你们问我有什么用呢?”一听这话,贤太的脸色更沉了,好像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他前面的小忍者继续开口:“经互会的事想必没有人比小春更了解,这半年来很多事情都变得完全不一样了。家族的长辈们也向我们多次提到过经互会和您的事,所以我们想和您做个朋友。”
骗鬼呢,自己给和辉施术不久他们就找上门,有可能是发现了什么在试探。如果他们家族长辈干预了孩子交友,这两个日向还能跟团藏厮混那么长时间?日向宗家把孩子往经互会里塞这个动作背后有什么动机?这代表他们对日向考一家并不信任,希望能架空他们,在经互会延续家族封建制度那一套吗?或者是为了在自己身边安插近距离监视渠道,以备日后日向考一家失去族内信任他们也依旧可以获得经互会的信息。
但是,如果日向宗家有这个方向的考虑,他们送来的人选未免也太不假思索了吧。跟班倒是会说话一些,但还是漏洞百出。日向家这种兼具浓厚封建色彩和战斗功能的家族很难对一个新兴团体抱以积极态度。如果新势力弱小,入不了他们的眼,如果一个势力进入了他们的视线,金钱没办法完全砸得动他们。这样的家族内部必然有一部分人对经互会带着警惕的关注。一个看似没有根基的领头人,半年间折腾出的大事小事,木叶三巨头的重视会成为他们关注的理由就会成为他们忌惮的理由。
所以,宗家怎么可能在族内意见没有统一的时候把未来的家族继承人送到自己身边交朋友呢。小春想起了宇智波鼬,又瞬间打消了这个念头。现在两边的情势还在蜜月期,即使有所防备也犯不着拿出继承人这么大的筹码、起这么大的杀心。应该还是合作和监视经互会的动作,尤其是她和日向考一家的动作方面的意思多一些。
小春一秒钟八百个念头,不动声色地做了决定。她对两个日向牵起嘴角。可惜死党水户门炎回驻地村收拾残局去了,如果他在立刻就能发觉小春坑人搞事的标志表情。
亲切的、友好的、恰到好处的,不多也不少,小春对他们说:“经互会入会是需要审查的,不过雇员不用,你们可以尝试先作为雇员和经互会一起活动,再决定要不要加入进来。”没有门槛的东西是没有分量的,他们最后当然要加入经互会,而且还要被重点观察引导。不过,宗家放出来的两颗幼苗最后朝哪边长可就说不准了。
今晚不仅吸收了追随团藏的一些人,还在其中捡到了两个日向宗家的后代,小春心情不错地溜达回了驻地。
贤太和良太看着小春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长舒了一口气。剩下的人也觉得危机解除了,他们还拿到了经互会的入场券,转寝小春甚至都没纠结他们过去跟着团藏与经互会作对。真是个两方都满意的局面。
只有贤太还攥着拳,他自己却没察觉。满脑子都是家里大人郑重其事地聚在一起讨论转寝小春的事,经互会的事。他那么努力也没能让家里长辈夸赞几回,可他的同学不经意间已经成为整个家族的权力中心要聚在一起花很长时间认真考虑的大事了。
还有日向考和日向和辉,他们两父子在家里的地位越来越高。从他们那里赚到钱的族人,那些残疾的却能凭他们找到工作的族人和他们的家人,越来越多族人围在他们周围。因为有笼中鸟,父亲始终没有太在意,但不经意间也会在饭桌上提起你们这届真是出了个天才呀,最近崭露头角的年轻人越来越多了这样的话。
贤太拼了命想要得到的认可在家族对转寝小春、经互会的重视面前仿佛一文不值。他跟着团藏同经互会作对,但从没有成功过,甚至父亲知道他的“事迹”后撇了他一眼,眼里没有什么强烈的情绪,却审视地贤太抬不起头,如坐针毡。他听着自己的呼吸声,等空气变得焦灼,直到父亲说了一句:“不要贸然招惹她。”随后径直离开。
那天晚上贤太在原地坐了很久,第二天他找到弟弟,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我们要加入经互会。”他就要到转寝小春身边去看看她究竟是什么存在,如果他也变得像她一样,像族里大出风头的和辉一样,父亲看他的眼光就不会那么随意了吧,母亲看他的眼光就不会带着遗憾了吧。
直到今天被分到转寝小春的小队又看到玲也美月的组合忍术,他多一天也不想再等。
不过,他没料到见面第一天就给小春挖了个大坑。
小春能算到日向家族内部对经互会有支持有戒备,能想到日向考一家在家族内可能面临的困境,毕竟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她也能把握到经互会和日向如今处于良好可控的关系以及因路线分歧日后可能出现的冲突。可惜她身边不经常出现二五仔,没料到日向家主根本没有二代外交的意图,也还完全没觉得现在有往小春身边安插自己人的必要,更不要说想要靠贤太良太搞什么监视、夺权。贤太这小子反复横跳只是出于向族中长辈表现无门的嫉妒心。于是她不只在心里给日向家多拉了好几道警戒,还单方面跟日向家打响了思想阵地的“继承人争夺战”。
继承人争夺战的战果在多年后果然体现了出来,日向这艘小船跟着大船即将倾覆于群代会的浪潮时,族长的儿子在某日向他老父亲的耳边恶魔低语:“我和弟弟早就脱经入群(群代会)啦。咱们家还是争取秘密谈判,早日投群吧!”
但今天实在是个太平常的冬日,万千生民在茅草间瑟瑟发抖,日向族长临窗观雪,洇溢的水汽模糊了其后的面孔,只有一杯喝地闲散的抹茶。日向考点燃一盏灯,灯光昏黄微弱,他一遍一遍把刀锋擦地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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