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怎么能有性别呢。
在我眼里,忍者是没有性别之分的啊。
男性忍者和女性忍者,大家都是忍者,所以我觉得没什么区别啊。
我看向前方,淡淡地说道。
「但是!你在我眼里不仅仅是一位忍者啊!」小止水的反应有些激烈。
我有些愕然。
「你还是,你还是……」
嗯?我还是什么?
我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突然打了结巴的少年。
「……你还是我的暗部桑啊。」
噗,原来是这样的吗。
「暗部桑你不要光在那边笑啊!好歹说些什么吧!」
我起身,将手搭在这个小小少年的头上,重重地揉了揉,嘴边绽开一个微笑:「谢谢你哟。」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长高到和我的眼睛齐平的程度。明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才刚到我的胸口啊。
见到了他的成长,我居然有一种为人母(?)的喜悦感。
小少年这次没有拒绝我在他头上放肆的手。
他定定的看着我,眼中似乎多了什么东西,我看不懂的东西。
就像一颗小小的火苗,很暗,但是不停闪烁着,要是不掐灭,便会愈来愈大,发展为烧尽一片草原的熊熊烈火。
要是我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我就会对这一点稍微在意一些。
但是火苗,终究是掐不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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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属于小止水的时间线的运行似乎渐渐变慢了。
对于他来说,这意味着我们之间的会面更加频繁了。
对于我来说,这意味着这个小小少年的成长变慢了。
正因为在我眼中,他成长变慢了,所以发生在他身上的变化才更不易察觉。
啊,是的。
小止水变了。
不是那种迅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是那种一点一滴、如温柔荡漾的泉水般积累起来的变化。
但是要问这种变化是什么,因什么而变化,我却一下子说不出来。
变化发生在他看向我的眼睛中,他和我说话时的语言中,他和我对练时的气氛中,以及,我揉他头发时他的表情里。
我忽然靠近他或者揉他头发时,他再也不会变得像一只炸了毛的猫咪,而是默默地注视着我,紧抿双唇,好像在隐忍着什么。
眼睛弯弯,倒是微笑的样子,但是除了微笑也多了点东西在里面,我看不懂也抓不住的东西。
眉眼依旧稚嫩,不过渐渐长开,少了很多嚣张和乖戾,多了一份温柔和平易近人。
真是该死的越来越像以后的那个他了。
越来越不可爱了啊。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青春期吗?
当然,有时候我有时还是会十分恶劣地用言语或者动作把他逗到脸红,只为欣赏他片刻的有趣表情。
所以我说有时我就是个人-渣嘛。
比如他正兴致勃勃地和我炫耀其瞬身之术有多么多么快多么多么碉堡时,我插着兜笑吟吟地来了一句:
「男人太快不好哦。」
「不好?什么不好?」
这个小少年傻fufu地愣了一下,我依旧笑吟吟地看着他,笑得那叫一个意味深长。
然后他的脸就爆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总之他又羞又气地丢下一句「女女女女女女孩子怎么可以说这么粗俗的话!」然后就跑开了。
不过我在意的是他居然听懂了诶,这个年龄段的小孩子已经能听懂那么内行的段子了吗?
但是,更让我在意的,不是小止水能听懂我的段子这件事,而是我们之间的对练。
不知从第几次对练开始,他就不再全力以赴,像是怕伤到我一样。
这个形容还真让人火大啊。
其实吧大止水训练我时,就没少伤到我。我身上很大一部分伤口不是出任务时弄的,而是在训练中被大止水戳的啊啊啊!
所以小止水现在还是和那个大的很不一样的……
小止水和我对练时不用写轮眼和幻术,忍术的使用也有所保留,而我也退了一步,赤手空拳上阵,不使用任何武器。
我退一步,他也退一步;他退了一步之后,我再次退一步,那么他不得不继续退……在这种诡异的「互相谦让」进行一段时间之后,这种对练便停止了。
某天,谁都没有提出要对练,也没有谁说我们以后就不练了。
我和他就这样在树林里安静地坐了一个下午。
仿佛达成了共识一般。
印象中,那天之后,对练就没有再进行过。
再者,一来我态度比较懒散,二来止水似乎找到了更合适的对手,就是宇智波鼬同学。
「明天我和小鼬去森林里修行。」
坐在我身边的小少年这么来了一句。
看,所以我这样说不是没有根据的啊。
我稍稍眯了眯眼。
啊,宇智波鼬。突然想起小止水似乎答应过我找个时间让我和小宇智波鼬见一面的,但这个约定过去很久了也没有实现。
我还是对幼龄宇智波鼬比较好奇的。
于是我说,止水,我想见见鼬,行不?
「……不行。」
「蛤?」我因为小止水干脆的拒绝而愣了一下。
「嗯……反正就是不行。」小止水挠了挠脸,我看到他的脸微微发红。
『暗部桑只是我一个人的朋友。』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动了动嘴唇,但我仍然看清了。
这算什么?
对待自己心爱玩具一般的占有欲么。
小猫咪变成小狼狗了啊。
我搔搔脑袋。
(这个……我该怎么教育小孩子要懂得分享不能自私啊。)
身边的小少年漫不经心地别开脑袋,不知道是为自己所说的话而愧疚还是为了逃避我的追问。
(呃……教育小孩子这种事我还是算了吧。)
所以我还是没有见到幼龄的宇智波鼬。
但是之后,虽然其他的事我不能肯定,但止水的小狼狗属性我是能肯定了的。
不知什么时候,他开始在我身体里留下他的查克拉。啊,大概是有一次,他偶然发现他的查克拉输入我体内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消失,接着就形成了这个奇怪的习惯。
虽然一开始他嘴上说着「既然暗部桑你没有查克拉那我就借你一些吧」,但总感觉好像哪里怪怪的。然后有一天,后知后觉的我终于想通了。
但是我想通的那一天,再也没有人往我身体输入查克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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