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鸡掰猫借酒消愁

在东京呆够后,她离开了东京去往另一个觉得更适宜居住的城市定居,因为五条悟好像放弃纠缠她了,她这次走没有特意地像上次抹除行踪。

到了新城市日子照旧了许久,一天晚上。

半夜睡觉迷迷糊糊地感觉床边多了一个人...不确定...再摸摸,确实有一人!

苏惊醒,一瞬间抬脚把人揣下床,还要下床给那人第二波打击时听到熟悉的声音停下了动作。

五条悟:“啊!苏苏,是我啦!”

苏打开墙边的灯开关,终于看清坐在床下的高大白发男人,“你在这里干嘛。”仗着会瞬移,不打招呼私闯民宅的毛病真是没改。

五条悟:“工作很累呀,就想好好休息。”

“休息回你家,我这里不欢迎你。”

“苏苏,别那么无情嘛,以前也一起睡过的,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不行,你回你家去睡。”

“不要!我就要和你睡!你不答应我,我就赖在这里也不让你睡了!”五条悟久违地闹起了脾气,他来之前其实做了很久的心里建设,他是真的放不下,放不下就放不下吧,苏苏就是她的执念。

苏想了想,明天还要早起上班,睡眠时间不多了,再扯下去真的别睡了,算了,又不是没睡过。“好吧好吧,你不许动手动脚的。”

“嘿嘿~遵命!”

五条悟张开双手想抱住苏蹭蹭,好几年没抱可爱的苏苏了,却被苏止住了,“刚说了不许动手动脚的。”

五条悟失落地垂下双臂。

关了灯的床上,两人隔了一小段距离,过了好一会儿,五条悟压抑的话语在旁边响起:“对不起苏苏,我也想过不再纠缠你了,但我真的很喜欢你,很想要你,能不能再原谅我的任性,重新给我一次追求你的机会......”好不容易找到苏苏,不想被再次抛弃了......

苏听到了他的话了,她正酝酿着睡意呢不想去思考复杂的情感问题,“别说了,别想那么多,睡觉吧。”

......

早上起床,苏顺便做了一份五条悟的早餐,苏坐在餐桌边上,对刚起床打开房门的五条悟,指指另一份早餐:“吃吗?”

好久不见,苏苏还是那么温柔,五条悟嘴瘾又犯了,弯腰头靠过去......动作僵了半秒改为用手拍拍苏的头顶。

被当做小孩一样摸头,苏瞪了一眼他。

......插播五条悟视角......

她离开东京了......啊,又被抛弃了呢,明明说了不会再走了,可她再一次悄无声息消失了,很痛苦,很难受,五条悟久违地又主动喝起了酒。第一次喝酒是杰劝他放弃找她,尊重她的选择的时候。第二次喝酒是她离开一年后,他意识到他真的被抛弃了,意识到她可能再也不会回来的时候。这第三次喝酒就是如今被二次抛弃的时候,明明一遍遍告诉自己不再打扰她,尊重她的想法吧,早预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可被再次抛弃时还是很难受,真的好喜欢她啊,想见她,想抱她。

他找杰出来吃饭,在挚友面前,他自然而然倾露情绪。

杰:“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吗?”

啊,又喝酒了,又是因为苏的事吧,这次又怎么啦。

五条悟:“杰,她又消失了。”

夏油杰:“你确定吗?她会不会只是搬家了?又去旅游了?”

五条悟:“......我不知道。”

夏油杰:“或许她只是搬家了”

五条悟:“......”

他不敢联系她,如果她不回消息,再一次被拉黑,再一次被抛弃就是铁板钉钉的事了。

“她租的房子突然换了主人,我没敢联系她问她去哪里了。”

夏油杰:“要我帮你联系她吗?问她现在在哪里吗?”

五条悟:“......不用了。”

五条悟光喝酒不说话,他酒量差,没喝几杯脑袋就开始发疼了,他没有运行反转术式调节自己的身体回到最佳状态,任由酒精麻痹他的感观,“杰,我好难受好痛苦啊,脑袋疼,胸口也闷闷的,我感觉心被掏空了,我真的好喜欢她啊,想见她,想抱着她,想对她撒娇,想看她笑。你知道吗?她回到高专的那天,我拉她的手,她马上推开了我的手,那一幕好刺眼,她好像一直在拒绝我,我以前都没注意到。她说这是求而不得的执念,她劝我放下,我也想放下,可是我放不下啊,我从来没有得到过我怎么放下啊,我好喜欢她啊,她说过喜欢我的,却总把我拒之千里之外,我该怎么办,杰,你告诉我。”

从高专开始这些年来悟都一直苦恼于对苏的喜欢,情路坎坷,夏油杰自己也没经历过这些,不知道怎么劝他放下,感觉五条悟不想放下的样子,就顺着他的心意来吧,“放不下就不放了,从高二就开始追人家,毕业一年后还以为你死心了,结果人一回来你还是老样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头,什么时候能彻底死心,没得到过就去追吧,得到过你再谈放手......”

五条悟已经安静地趴在桌上睡着了了,夏油杰走过去要扶他起来回高专,看到他眼角有一滴泪无声无息流下来......

夏油杰:“真惨啊,又这样哭了...”

......

五条悟昏昏沉沉地睡去,酒醒之后,五条悟回归之前的生活,奔波祓除咒灵,跟高层扯皮,教教学生,奔波祓除咒灵,跟高层扯皮,教教学生......

......他,确定被再一次抛弃了吗?明明说了不走却忽然消失就是被抛弃了吧,又或者她突然改变注意?像杰说的只是旅游搬家了?那她为什么不告诉他一声......也没什么好告诉他的,她回来之后就没主动联系。

确定被板上钉钉地被划除在她的生活之外吗?她回来之后还接受了他的邀请,是不是代表着她没有厌恶他呢?真正的厌恶可是一点儿也不愿意交涉呢,她现在在哪里?还能找到她吗?会不会像上次一样杳无音讯完全找不到她,想找到她问她是不是真的要远离他......答案好像没那么重要,他就是喜欢她,想要她,所以才不断追逐的,可她不喜欢他啊......她好像从来都不喜欢他,还是允许了他的靠近,允许了他的任性,任性能靠近她......他想再任性一回。

......五条悟视角播放完毕......

分隔两个城市,虽然五条悟会长距离瞬移,但五条悟来得不算频繁,大概一周来一两次,白天他工作繁忙,大多等晚上有了休憩的空闲时间才过来。其他时间休息了五条悟也会约她出来看个电影吃饭什么的,没有恬不知耻的要求,也没有过多询问苏工作上的事。

貌似随着年龄的增长,重逢之后的五条悟不再一味地鸡掰,会看苏的脸色,成熟乖巧了不少,行为不再那么让人吐槽。

比如,是以前的五条悟半夜来的话,也不管自己将近一米九的体格比一米六几的她重多少,总要八爪鱼般的抱住她,弄醒她。现在五条悟半夜来都轻悄悄的,到了早晨醒了她才发现五条悟来了,不小心把她弄醒的话也会说对不起。

又如,提前约好看电影,五条悟会包场。他还是有着奇怪的笑点,看恐怖电影会笑出来,不过不再犯贱地剧透,看感人电影还提前给苏准备擦拭眼泪的纸巾。

又如,当苏说不想给他做甜品,也不会舔着脸皮撒娇求她做了,今天她下班了五条悟还得空提前做好饭给她吃。

“你对我好像有点小心翼翼了?”苏喝着五条悟煮的奶油蘑菇汤说。五条悟看个电影想牵手还要假装碰到几次,说话也变得客客气气的,行为举止一点都不大方敞亮。

五条悟貌似轻松地说:“被你发现了~你不是说保持距离嘛,我在跟你保持距离~”任性能靠近她,任性也能远离她,她表现得并不喜欢他的靠近,苏已经允许他出现在他身边了,再任性他怕自己又把她推远了。

没有边界感的五条悟保持距离是这么个保持法吗?又假又别扭

“这挺好的,如果你觉得勉强的话,我更希望你做自己。”

听到苏说这句话五条悟心里咯噔了一下,他心情有点汹涌起来,又试探地说,“...你不会因此嫌弃我吗?”

苏:“我一直都嫌弃你,你表现得别扭我也嫌弃你,只要别太烦我就行。”

五条悟很开心,是的,被说了一句贬损的话后,他很开心,它所表达的善良与尖锐并不冲突,五条悟再一次被苏苏的温柔包容吸引。

(你怎么样我都嫌弃你,但是我更希望你用你真实的一面来面对我。)

五条悟不再那么小心翼翼怕苏厌烦她,撒娇又多了起来,他厚着脸皮去乞求苏的包容,也因为接触多了,且五条悟再次追求苏以来的表现一直挺好的,他们的关系有了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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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掰猫在情路坎坷的赛道上也是最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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