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一样大的巨乱都可以摆平,使人民安康,”安九看着小孩熟睡的脸庞:“就叫他岠康吧。”
年满十八岁的安岠康向父母告别去参了军,头一次要离开家那么久,安岠康的心里又激动又带了些许失落。
“姓名,年龄都写在上面。”说话的人递给了他一张纸。
“谢谢。”安岠康结过纸填好自己的信息后又将纸递了回去。
“刚十八啊,去脸上有疤的闻教官哪儿。”说话的人往边上一指。
“好嘞,谢谢您。”安岠康顺着到了闻教官那儿。
有几个来得早的已经聚团说上话了,安岠康不知所措的看向闻教官。
“新兵?”闻教官看着严肃但语气却比想象的温柔
“嗯。”安岠康乖巧的点头。
“叫什么?”闻教官问。
“安岠康。”
“和你的战友好好的熟悉熟悉。”闻教官用眼神告知安岠康去一旁和那几个聚团的说说话。
“是!”安岠康向聚团的那几个走去:“你们好,我是新来的。”
“我们都是新来的,我叫梁开军,叫我小梁或开军都行。”
“我叫夏宗福,想怎么叫我都行。”
“我叫张峰,山峰的峰。”
“我叫安岠康,可以叫我安子。”安岠康自我介绍完,又提起个话题:“你们都多大啊?我今年十八。”
“十八!这么小,我都二十五了!”夏宗福大惊道。
“我二十。”张峰举起一只手说。
“我二十三了。”梁开军呲个牙笑说。
“小幺。”夏宗福熟练的搂住了安岠康的肩膀。
“那各位大哥,多多照顾一下小幺?”安岠康也露出牙,还有个尖尖的犬牙漏了出来。
“那肯定的。”梁开军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从此安子你便是我亲弟弟。”
几人笑成了一团,闻教官冷声喝了一句:“别笑了!走了。”
“是!”几人跟上闻教官的步伐。
走了一会儿,几人发现了些许不对。
“怎么感觉越来越远呢?”安岠康眼看离街市越来越远,看到现在只有他们五个人走在荒无人烟的树林中。
“我也发现了。”张峰小跑了两步与安岠康并齐。
“是去军营,z国的军营不对外公布。”夏宗福小声说:“我之前来这边玩,被一个叫时少校的一路拎到了军营。那是我才十岁,送我回去前,时少校还问我以后要不要参军呢,我记得我十分坚定的说不。”
“那怎么还是来了?”梁开军问。
“本是不想来的,但我发现自己在家中帮不上任何忙,看着家里人忙里忙外的,就我一个好似与这个家无关。”夏宗福说:“我本是想告诉自己,其实我还有用,也想再见一见时少校。”
“时少校两年前牺牲了。”闻教官说。
夏宗福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牺牲前嘴中一直念叨了个小孩,说他虽然毫不犹豫的说不想参军,但他不管多少岁,总会来的。”闻教官一只手捞过夏宗福的脑袋:“因为他是当兵的料。”
“如果我能早来几年就好了。”夏宗福一件后悔的说。
“你来了时少校就没有看错人,也算了了他一个遗愿。”
闻教官揉了把夏宗福的头:“快到了,加快步伐。”
到了军营里,一片欢声笑语,都在恭贺他们的的到来。
“教官这次怎么就四个人啊!”士兵壹说。
“不强制服兵役,来的那爱国人士,每个人都会不顾一切的为国家而奋斗。”闻教官踢了脚士兵壹的屁股:“精而少比多而杂强。”
士兵壹没脸的凑到闻教官身边:“那他们有多精?”
“你们是一群杂食动物里还有两食草的,他们都是食肉的。”闻教官说。
“那我们杂不是更好适应不同的环境吗?”士兵壹反问。
“但你是那两食草的其中一个。”闻教官又踢了踢士兵壹:“训练去,再不去就罚你喂猪……猪还是杂食动物呢!”
士兵壹委屈的撅着嘴:“教官……你坏的很。”说完便一溜烟跑得不见人影了。
“小拾!”闻教官招呼过来一个人。
士兵拾小跑过来:“教官。”
“你带他们熟悉一下军营。”闻教官说。
“是!”士兵拾长得很小,看着也就十八,九那样。
闻教官喝一声:“集合!”
零散的人聚到一起,有序报数,士兵壹出列:“报告教官应到三十四人,实到三十三人!”
“向左转!跑步走!”闻教官指挥道。
大帮人整整齐齐的跑向大山。
“每日跑步是给山跑一圈,你们跟我来这边。”士兵拾笑说。
几人跟上士兵拾,他们绕军营走了一圈,并把住宿的地方收拾好,换了套衣服。
再次回到原地,其他人已经开始做仰卧起坐了。
“小拾带他们跑一圈去。”闻教官目不转睛的盯着做仰卧起坐经常偷懒的几位。
“是!”士兵拾给他们摆好队形后:“跑步走。”
四人便和士兵拾一起跑了起来,一路上话还不少。
“那个你叫什么啊?多大啊?”安岠康一直没缺过锻炼,现在跑的也算轻松。
“我就叫小拾,在军营长大的孤儿都这么叫。士兵拾笑着说:“年龄?我在军营待了十八年了,忘了来之前多大了。”
“对不起啊,我不知道……”安岠康垂下眼帘。
“没事儿,军营里的孤儿很多,我们一起生活挺快乐的。”士兵拾毫不在意的说。
“等……等等我!”梁开军拖着沉重的身子一步步向前挪。
安岠康回过头看着梁开军快倒了,立马冲过来扶住:“没事吧?”
“没……没事,有点头晕。”梁开军缓了缓,摆了摆手说。
“还能跑吗?不行带你们从小道走过去,那边有个小医馆。”士兵拾指向不远处的林子说。
“去医馆吧。”安岠康架起梁开军,夏宗福帮着忙。
士兵拾立马拨开垂下来的柳叶:“这里。”
柳叶后面是一条道。有百条道会到一起的道。
“直走就到了。”士兵拾看他们进来了放下手。
“谢谢。”安岠康头上冒了层细细的汗珠。
“没事的。”士兵拾挤到前面带路
没多久有个小房子浮现出了身影,知道离它越来越近,安岠康看到了支在地上木牌子的字:医馆
医馆不远处有个牌子写着:军营
“凌医生。”士兵拾敲了敲医馆的门。
出来开门的是个五六岁的小女孩:“你们是来看什么的?”
“我们有个士兵身体不适,请凌医生帮忙看看。”士兵拾在兜中掏了个小牌子,上面写着:z国小拾
“你们进,我去叫。”小女孩奶声奶气的说。
“谢谢你了。”士兵拾含笑道。
“凌医生说你们是英雄!”小女孩嘻嘻笑道:“所以只要你们会来,我们就永不关门,只为可以在第一时间救助你们!”
小女孩招呼他们进来后,蹦蹦跳跳的去找凌医生了。
士兵拾帮着将梁开军放在椅子上,安岠康转头一望,一位美人从房中缓步走了出来。
“那位看病?”凌霾轻言浅笑问。
“这位。”安岠康看入了迷,待凌霾开口才反应过来。
凌霾看了看梁开军的症状:“运动过度,休息两天就好了。”
梁开军尴尬的一笑。
“运动要慢慢来,不能急。”凌霾的一举一动都温文尔雅,她好像感到了什么,转头与安岠康对上了视:“小同志,要看好他不能剧烈运动。”
“好……”安岠康无意识的点头答应。
“谢谢你,凌医生”梁开军缓过来了点儿说。
“没事儿,以后身体不适可以来找我。”凌霾淡淡笑说。
“凌医生我们先走了。”士兵拾扶起梁开军说。
“慢走。”凌霾微微点头说。
安岠康是最后走的,要出门时回头看向凌霾,笑着露出尖尖的犬牙:“姐姐,有没有人说你很好看?”
“小同志,再不走就追不上了。”凌霾没有回答安岠康的问题。
“哦!”安岠康立马潦草的和凌霾告别后才追上小部队。
医馆关上门后,小女孩爬上桌子,看向一颠一颠跑向小部队的安岠康,嘻嘻一笑:“凌医生又被人喜欢了。”
“没礼貌。”凌霾轻弹小女孩的脑门:“小满要叫师父。”
“略。”小满伸出舌头,随后便跳下桌跑开了。
安岠康他们是从立有军营的牌子的那条路走的。
“凌医生长的像仙女下凡似的。”夏宗福嘿嘿一笑。
“凌医生人美心善。”张峰点头赞赏。
“安子动情了?”梁开军已经完全缓了过来。
“没……没有”安岠康承认凌霾美,自己看入迷了,但那不是喜欢,只是单纯的欣赏:“凌医生长的那么好看,任谁都会多看几眼的吧。”
“倒也没错。”梁开军摸了摸鼻子说。
回到了军营,闻教官已经等着我们了。
“教官。”士兵拾向闻教官敬了个军礼,剩下四个跟着敬礼。
闻教官点点头:“三天时间坚持全程跑下来。”
“是!”四个人整整齐齐的说。
安岠康休息了一会儿便重新去跑了一圈,他到最后已经快迈不动脚步,但还是咬着牙坚持了下来,到了军营后直接什么也顾不上的躺到了地上。
士兵拾和士兵玖将他扶了起来,士兵拾说:“跑完要先走走。”
“不然腿断了都没法治!”士兵玖在另一旁说。
“累……啊。”安岠康本来以为能有多远,结果他快虚脱了才到一半。
“以后跑完是要继续训练的,没有休息时间。”士兵拾边走边说。
“你可要努力,不然会被欺负的。”士兵玖笑嘻嘻的说。
“为什么?”安岠康问。
“因为你一个人会让一个队的人都受罚。”士兵拾说。
“反正犯错的那个人会被其他的战友看着把一天的训练练完。”士兵玖打了个冷颤:“当年我一个人一天做了八百个俯卧撑,二百个仰卧起坐,负重跑了四圈,第一次没完成,第二天重新又来一遍。”
“这么吓人!”安岠康干听着就浑身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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