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心已经凉透了

涂绵绵身上米色雪纺的衬衫被打湿后,变得透明,紧贴肌肤,场面活色生香,靳胥延顿时觉得更燥热了,被包住还那么不老实,又把浴巾往上缠了一圈,裹到脖子。

等待的时间对靳胥延来说,一分一秒都很煎熬。

叮咚——

酒店门铃响起,将靳胥延从燥热的氛围解救出来,起身去开门。

“嘿!靳哥~”门打开就对上温临夜一脸坏笑打趣,“亏我老爸还说你最乖巧,我看你最野啊~”

“是清清姐嘛?这就对啦,人不能只看着不吃。”温临夜喋喋不休调侃道。

辛云景在温临夜后面挑眉示意,同样一脸坏笑:“量大管够。”

靳胥延无视俩人的调侃,快步转身回浴室,怕涂绵绵躺进水里。

踏进浴室看到的就是涂绵绵头一动不动的靠在浴缸上。

“绵绵。”靳胥延晃动她肩膀,人也只是哼唧两声,声音微弱,全然没有刚开始的活力了,手上利索的把人抱出来。

浴室响起哗啦的水声。

身后跟着进来的两人在外面出声:“靳哥啊~这浴室我们不好进吧,你需要的药给你放这里,我们走了啊。”

“解药拿来”靳胥年语气有些急了。

这语气让俩人意识到事态好像不太对,踏入浴室就看到靳胥延浑身湿漉狼狈的坐在地上,一脸紧张的盯着怀里的女人。

一个明明穿着衣服确被浴巾包裹严实,浑身湿漉漉的女人,本以为能看见什么活色生香的场面,结果就这?

辛云景:“解药有。”

“快拿来!”

温临夜看着兄弟怀里神智不清女人的开口:“靳哥,你既然没把人丢出去,你喜欢这种类型啊?放心,我不会告诉清清姐。”

靳胥延气急,“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啊,靳哥?你怎么这样,兄弟大半夜为你两肋插刀啊!”

身为医生的辛云景立马看出了他怀里人的不对劲,不同于常人中药的反应,他蹲下查看一番询问:“中药多久了?”

“我不清楚,但是她十几分钟前来敲门还很有精神,这会已经神志不清了。”

“这不止一种药。”边说边从药箱里掏出一个药片递给旁边看热闹的温临夜,“给她泡水里,让她喝了。”

温临夜赶紧接过找杯子找水。

辛云景俽开涂绵绵眼皮看了一下讲道:“这药力属于禁药了,跟平常助性的完全不一样,我这解药只能缓解不能治好她。”

靳胥延听到不能治好后,立马出声:“安排车,现在去医院。”

辛云景观察道靳胥延紧锁着眉头,紧张的表情没从脸上下来过,开口道:“看她这反应不止有春药,还有影响神志的迷药,药效太猛,这都那么久了,再不纾解会出问题。”

听到这话的靳胥年眼神瞬间变得冷硬,他紧抿的嘴着如同一条僵硬的直线,双手紧握戚拳,肌肉紧绷。

见他这幅样子,辛云景知道这是愤怒到了临界点,有些稀奇问:“这人谁啊,你这么紧张她?”

好奇的话问出口只得到了靳胥延的一记眼神警告。

靳胥延抱住怀里人起身,准备送往医院。

辛云景急忙拦住他动作开口:“别往医院送了,她撑不住。”

靳胥言深吸口气,那就只剩下一个办法了。

温临夜端来冲泡好的解药,辛云景接下药,“嘴掰开。”

靳胥延把人放在地上,一只手撑住涂绵绵上半身,一只手扼住下巴,用巧劲使涂绵绵嘴巴张开。

“我在留包药,你俩中途休息时在给她灌下,多给她喝水。”

辛云景翻出被塑料袋包裹的药丸和递给靳胥延。

靳胥延捏紧药丸,冷声开口:“去查!”他现在不觉得这药会是涂绵绵自己吃的。

“明白。”辛云景应下,俩人离开房间,温临夜走之前还拍拍靳胥年肩膀道:“今夜辛苦。”

俩人离开,房间寂静下来,解药起了作用,有些精神的涂绵绵在靳胥延怀里来回蹭。

靳胥延把人圈在怀里,涂绵绵难受的不停哼唧,扯开包裹她的浴巾,给怀里人换了个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

没了浴巾的束缚,恢复些活力的涂绵绵立刻向八爪鱼一样缠住靳胥延,上下其手。

昏暗的灯光洒在浴室里,营造出一种私密而充满诱惑的气氛,两张充满**的眼神对上,充满了一种不可言喻的吸引力。

克制了这么久,靳胥年找准唇的位置,吻的又急又凶,两人呼吸都渐渐重了起来。

靳胥延一寸一寸地吻下去,唇齿间声声呢喃,情动不已。

吻了很久后,靳胥延一把将身上人打横抱了起来,怀里人下意识地勾住他的脖颈,像他贴近,他单手搂住人,艰难的为俩人褪去湿漉漉的衣衫。

肌肤相贴,靳胥延双手扶住身上人的腰肢,摁住着她腰部下沉了几寸。

“嗯~。”靳胥延和涂绵绵同时闷哼出声。

靳胥延盯着涂绵绵不算痛苦的表情,两眼在暗影里幽幽闪烁,夹杂着一丝得意似要把人灼穿。

一开始是浴室,后来落地窗,最后靳胥延抱着人躺在床上。

一整夜,涂绵绵不停的被灌水,出汗,后来不想喝了又被人擒住下巴,舌尖和水一同渡进口腔。

天光微亮,外面太阳升起,显的室内灯光都不亮堂了。

靳胥延观察熟睡的涂绵绵呼吸均匀平缓,看着无大碍了。

拿起手机发了条消息,拿起床头遥控摁下,窗帘合上,室内光线昏暗下来,自己迈进浴室洗澡。

王特助睡醒看到消息都震惊了,竟然还要在准备一套女士衣物,总裁这是……?

洗完出来后,王特助已经等在门口了,“衣服是按照清儿小姐的尺寸买的。”

听到这话靳胥延脸色暗沉了几分,冷声道:“自作主张。”

哐当一声,门被关上!

王特助震惊,不会是别的女人吧?

靳胥延回到卧室换好衣服,在昏暗的灯光下站了一会儿,俊美高大的身影走动了起来,跨步走到床边,俯身对白净的脸蛋亲了一口。

靳胥延面上愉悦,这是你自己跑到我面前的。

涂绵绵一觉睡到傍晚,睡醒时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了,身体上的不适感很强烈,手撑着身子坐起,光滑的脊背上是密密麻麻的痕迹,涂绵绵在卧室里扫视一圈,没有见到自己衣服。

起身去浴室发现自己衣服和一套男士西装湿漉漉的交缠在地上,涂绵绵脸色一红,这衣服是穿不成了。

围上浴巾走到客厅发现了一套叠放整齐的衣裙,旁边是自己的手机和包,昨天不是丢在沙发上了嘛?

涂绵绵换上衣服收拾一番,离开了酒店。

出租车到家时,天已经黑了,涂绵绵走到家门口就听见了门那边的哭泣声,涂绵绵刚推开门涂知奕就扑到怀里哇哇大哭:“姐姐..我好害怕..呜呜..那群人又来了..呜呜....”

涂绵绵身体本来就不适,被他这撞一下,差点站不住,但她顾不得自己,安慰怀里被吓坏的弟弟。

看着屋内的一片狼藉,然后紧张的看向哭得如同泪人一样的妈妈,焦急的问,“他们又来找了?”

“今天又突然上门来了。”话说罢,陈玉萍捂脸哭了起来。

涂绵绵霎时心如刀绞,怎么对自己都没关系,可是弟弟年幼,母亲喊身体不好,这个月不知道来了多少次了。

上个月家里突然闯进一群身穿制服的人,把爸爸带走,说他贪污公款5亿元,她看着这个自己住了十年的家,破旧的两室一厅,面积才六十多平,位置也是那种老旧的楼区,家具全部上了年纪的,那些人是瞎了眼不成,竟然还敢说爸爸贪污。

这明显就是诬陷!五个亿,对她们这个家庭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涂绵绵花了一点时间安慰好弟弟,给人哄睡后抱到卧室里。

母女俩坐在杂乱的客厅里,陈玉萍开口询问,“你朋友答应借钱了嘛?”

想到昨天发生的一切,涂绵绵面色不自然了起来,陈玉萍看到她这幅样子就知道了,叹息一声,又默默掉起了眼泪。

涂绵绵这一个月,拜访了所有跟爸爸关系较近的人,但是都被拒之门外,连面都没见到,想去问爸爸知不知道谁诬陷的,可是检察院的人告诉她,贪污数额巨大,在说出赃款下落之前,禁止探视。

这一个月的忙碌让涂绵绵的心已经凉透了,人情冷暖不过如此,她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可是她不能垮下。

“妈,别哭了,你早点睡。”涂绵绵安慰母亲,陈玉萍摇了摇头,“妈睡不着,你昨天在外面忙了一夜,你早点睡吧。”

看到妈妈眼里坚持,涂绵绵叹息一声,回到卧室,贴着涂知奕小小的身躯睡了起来。

深夜陈玉萍打开了儿女的卧室门,注视着女儿熟睡的面孔,捂嘴哭泣了起来,哭了很久,陈玉萍还是不忍心告诉女儿,又出了卧室。

门被关上,涂绵绵睁开了眼,看到弟弟还在熟睡,起身到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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