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何姣兰远点,”季映阶语气平淡,却有隐隐的波涛含在其中,“她不简单。”
孟清说:“你别因为蒋醇就对她有偏见,人家是个书香门第出来的的好姑娘,知书达理的,我舅老夸她。”
“第一,何家不是什么书香门第,何家二老的教授学位都是假的,”季映阶的手背敲着木制桌子,“第二,何姣兰是不是好姑娘我不知道,但你舅是个场面人,夸人的水分有多深你心里清楚。”
孟清:“屁屁屁,你就是对她有偏见,觉得自己是名校正教授,看不起何家二老。”
季映阶说:“倒挺为她说话。”
“你别在这阴阳我,”孟清冷笑,“我现在就去把钱还她,我们老孟家不占人便宜。”
他给何姣兰打了个电话:“有空吗?收下钱。”
何姣兰愣了下,微信收到了转账。
她哭笑不得地收了钱,蒋醇在旁边问:“孟清?”
何姣兰放下手机,双手交叠在腿上,目视前方。
一个眼神都不给他。
蒋醇笑了:“看来我进去这几天,你在外面不太老实。”
“不老实的人是你,”何姣兰淡淡地说,“你外面的人我不管,但弄出小孩来,我不能当看不见。”
加长的跑车里,后座坐着个低头哭泣的女人。
“这有什么?”蒋醇烦躁地揉眉,“我让她打掉就完了。”
后座的女人闻言,抽泣得更厉害了。
何姣兰微笑:“你看,你这小情不愿意呢。”
蒋醇侧身,反手给了女人一巴掌,厉声呵斥:“哭什么哭?谁让你偷偷不吃药的?我是把你惯坏了吧?”
他又看向何姣兰:“你别岔开话题,我还要问你和孟清,昨晚为什么去开房?”
“台风。”
蒋醇说:“你不要脸,孟家还要,怎么要借着孟清拜托了我?拿我们蒋家当跳板跳到孟家去?”
既然话说到这份上,何姣兰也不装了:“你妈死了,你也捆不住我,我劝你赶紧和你们蒋家那边的人说好,我何姣兰跟你一拍两散,以后同蒋家没有任何瓜葛。”
蒋醇阴冷地笑出声:“我妈刚死你就这么按耐不住?在我面前连演都懒得演了,我还真以为你是个好儿媳呢。”
他肆无忌惮地说:“我就不放,把你捆在身边一辈子,就当顺我妈的心意了,你能怎么样?”
“我同意。”
何姣兰淡然看他:“名义上的蒋夫人?听起来不错。”
她回头,伸手拍了拍女人的手,温和地说:“这孩子你就生下来,认在我名下,只要孩子他爸愿意,我没意见。”
估计是脑补了场恶毒正房虐待外面女人生的小杂种的大戏,女人的哭得惊天撼地。
黏稠的哭声让蒋醇心烦:“你有完没完?再哭滚下车去。”
“你好像怎么样都无所谓,”他解开安全带,俯身靠近她,身影将她完整遮住,“这样大度?弄的我挺愧疚。”
何姣兰微不可见地皱眉:“没事离我那么近做什么?”
“补偿你。”
蒋醇低头要亲下去。
何姣兰下意识屏住呼吸,一巴掌将他推开。
“呦,”她眼神里的温度逐渐冷却,“蒋总,您的小心肝可还在这呢。”
“我现在很后悔,”蒋醇盯着她,目光下移,像要穿透布料,“我妈在的时候,没听她的话,要了你。”
“不过我想,现在应该也不迟。”
他转头,冷冷地说:“滚下去。”
小情儿发出短促的泣音,拉开车门下去。
司机把车开进巷子里,到巷口处等着,看样子是对蒋总突如其来的兴致很习惯。
蒋醇微微一笑,伸手就要挑开何姣兰的衣领。
何姣兰冷淡地看着她,秀气的眼中没有一丝感情。
“你如果□□大发,劝你还是赶紧把小情哄回来,她能任你发泄,保证让你痛快。”
蒋醇卷起一缕她的秀发,放在鼻尖轻嗅:“她哪里有你好,你可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她一分一毫都比不上你,她肚子里的也不如你生的。”
时到今日,他在心里疯狂嘲讽,这不知好歹的女人还在死撑。
从见她的第一面起,他就厌恶她至极。
这个女人一无所有,竟然敢拒绝他,无视他给的一切。
这么卑贱的出身,她在高贵什么?
还不如像那些务实的女人,真诚些,好好跪下来服务她,时不时要点小东西,他乐于施舍。
何姣兰说:“蒋醇,一定要我挑明了说?”
“说什么?”
“你和季好音,是什么关系?”
***
为了庆祝秦姻恢复单身,回敏豪迈地点了五份外卖。
秦姻看着一桌子垃圾食物,热泪盈眶地将人抱住,都是她爱吃的。
回敏把鸡腿慷慨地让给她:“吃,咱们今天不控制体重了,怎么开心怎么吃。”
两个人就着电视剧,饕餮一样吃了个干净。
回敏摸了摸秦姻的肚皮,再次感慨她的瘦,同样吃这么多,自己的肚子鼓得像球。
林蔚这时给秦姻打来电话:“姻姻,你现在有空么?”
“有空,怎么了?”
林蔚的语气听起来很焦急:“姣兰被打了。”
秦姻吓了一跳。
何姣兰是未来的蒋家夫人,哪个不开眼的敢打她?
她即刻便想到了蒋醇。
如果有人敢欺负何姣兰,只能是他。
林蔚听起来要哭了:“姻姻,你要是方便能不能帮我去看看她?她在兰城没有亲友,被欺负了也没人为她出头的,她不知道病得怎么样,我怕她……”
秦姻赶紧安抚她:“好好好,我马上过去。”
林蔚千谢万谢,给了何姣兰的住院地址,说自己最早也要明天下午赶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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