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牧歌为什么挨打

牧歌为什么时常挨暴打?

过去的小孩子挨打是很正常的,甚至包括女孩。其家长打孩子的“指导思想”是“棍头出小子,恩养无义儿”,当然,这里头还有邻居的大人打牧歌。

先说在家里,那时可绝不像现在,竟然拿小孩子当祖宗,还有惯坏的小孩子反过来打爹骂娘呢!

这里有一个只有易经上才能说明白的道理,叫做“天生逆性”,或者说是“逆反心理”。就是说,小孩子长大一点,就容易和大人顶牛,还可能大人越管他,他越跟大人对着干。

就说大名叫张学良的小六子,小时候就是听三叔二大爷或者小姨妈之类人的话,也就是不听他爹张作霖的话。如此说来,小孩子对抗父母也许是天性呢。

就在牧歌出生和长大的皇姑屯皇姑的那个家,他是经常挨打受骂,而且是被打得凶狠,骂得残酷,可这是为什么呢?

一方面说,小牧歌有个“狠妈妈”,对牧歌管得特严、特狠,甚至有点残酷得令人不解;另方面,牧歌那个家附近还有几位“狠邻居”,一言不合就对小牧歌非打即骂,且出手狠毒。

也可能是复杂的地理位置和复杂的风水问题,使牧歌生活在邻居三教九流、五花八门的特别群居中,而且是家里家外都很不和谐的生态环境里。正因如此,铸就了牧歌那倔强、顽强、执着,以及善于思辨、不甘沉默、苦于探索,甚至有些倔犟、偏执和带有野性的独特性格。

先说牧歌的“狠妈妈”,牧歌从小就非常贪玩又淘气,经常惹妈妈生气,甚至时常打架斗殴、“惹是生非”。比如他和淘气的小朋友一起去临近的铁路上学着游击队长刘洪去扒火车,即使被妈妈发现一顿暴打,可还有些屡教不改。

后来妈妈秘密委托几个老实孩子给自己当“密探”,一有“情报”就对小牧歌大打出手,只打得他由原来的一见火车手就发痒,变成了一见火车就心惊肉跳。

铁路沿线的孩子爬火车,还有一点本来是学游击队对付日本鬼子,可有部分孩子却学走了样。人家游击队袭击鬼子列车抢夺军用物资是抗日义举,而他们这帮业孩子却有的是偷盗火车上吃的、喝的,竟然把从货车上推下来成框的水果藏到三洞附近原来的日本炮楼子里,随吃随取。还顽皮地说什么,要祭奠那被日本人炸死的张大帅。

这帮小混混时常被号称“老铁”的铁路公安追得抱头鼠窜、狼狈不堪。当然他们更是少不了被“老铁”处罚,更少不了被父母打骂。

可笑的是牧歌家里有位“老旮瘩”小弟弟和人家扒火车偷东西的坏孩子混,老铁来了人家把偷来的东西扔给他,就一溜烟地跑掉了。那老铁问明白了这个傻了吧唧的替死鬼,只好赏给他三拳两脚出出气。

尽管除了学刘洪扒火车偷东西,牧歌没有这样的恶习和“前科”,但被父母打骂的频率绝不比他们少。在牧歌家,因为爸爸有病,只能靠妈妈的拼命劳作来养活八口之家。那么在大人忙着工作,大姐、二姐都全日制上学的时候,只好责令他这个上午半天上课的小学生给家里头做菜、做饭。

尽管是穷日子的饭菜只有高粱米饭、窝窝头和差不多清水炖白菜、炖萝卜,还有切巴切巴、洗巴洗巴就能吃的大咸菜。牧歌还是因为贪玩经常把饭菜做坏,不是做糊锅,就是半生不熟。尤其有好几次把蒸窝头或煮饭的锅烧漏了底儿,那挨打、受骂的频率和力度可想而知。

小牧歌挨妈妈的打是有特点的。妈妈打他时,尤其在他犯了大错想要被大打时,大都要求他必须跪在地上,还要求牧歌必须边挨打边认错。

一句:妈,我错了,妈妈喊“大点声,我听不见”。两句、三句,妈妈几乎都是这样大喊大叫。牧歌想,就是我认错多少遍你也不依不饶,那我就干脆来个打死不说、宁死不屈。

可他知道,他就是真的打死不服,妈妈也不会轻易罢休,即使他再不怕挨打,就是真的打死也不服,妈妈也不会轻易饶恕他的。

对心地善良的小牧歌来说,最残酷的还是他受不了妈妈那述说满肚子苦水和撕心裂肺的凄惨哭声。有时牧歌侥幸不被罚长时间下跪,可那也并不是沾了便宜,因为那时的妈妈打孩子,大都有一手“掐”活,就是用手掐肉,掐的重点部位是胳膊根或大腿里子。据说这样收拾孩子即不伤人又能使孩子痛得钻心。不像当爸爸的,往往不是一脚踹伤孩子,就是几个耳光打得孩子两眼冒金星,这样的打法往往是只求解恨不计后果。

牧歌妈妈和有些聪明的妈妈的打孩子,是有技术的,可能是考虑“科技育人”并事半功倍。

妈妈打牧歌大都是边打边哭,而且是大哭大喊,就好像在自我折磨和自己拼命。她有时怒吼: 啊!天哪,我的命这么就这么苦,嫁了个混蛋的爷们儿,又生了个这么不懂事的混孩子;她接着苦诉: 怪就怪我那窝窝囊囊的老爸爸,两袋子高粱米,就卖了我这十八岁的黄花大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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