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第 70 章

高级公寓的门其实可以指纹和密码解锁,也可以用钥匙开启。平常明鸾总觉得用指纹不安全,他看新闻上说有小偷会搜集指纹,就你堂而皇之地进出,所以这小俩口都用钥匙。

郑佩屿抱着一大束花站在门外,他如无数个正常下班回家的下午,下意识摸索身上的口袋,里面当然没有钥匙。

抬手敲门,忐忑等了许久都没有人过来开门。

郑佩屿想起之前明鸾怕出现这种忘带钥匙的情况,所以他将一枚备用钥匙藏在一个只有他们两个知道的地方。

艰难抱着花束踮起脚尖,在门框顶端的缝隙指尖触到一冰凉沉手的东西,郑佩屿嘴角不由得上扬,他摸到了。

将钥匙插入,轻轻扭转,伴随轻微的“咔哒”声,Omega荷尔蒙的气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郑佩屿迟疑地踏了进去,门没有推动,却立即在身后重重关上,他谨慎踱步张望,入目皆是郁郁葱葱的绿意,这绿色生命力旺盛到占据住这间不算狭小的公寓的全部缝隙,就像一整片森林塞进了他和明鸾的婚房。

踩在绵软富有弹性的绿色“地毯”上,郑佩屿一抬脚,感受到一股阻力,低头看去靴子的足底沾上粘液,拉出一片银色长丝。

他察觉到这些类似藤蔓的生物是有生命力的,铺满整个公寓的同时在以缓慢的方式蠕动,如果仔细静下心来聆听,会有黏液和黏液交缠裹挟的水渍声。

郑佩屿觉得恶心,这种透着疯感的植株就像他的一部分,诡异的亲和夹杂着与生俱来的敌意,好似在无形中被掠夺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这令他的心高高悬起,倏尔又觉得这种想法很是可笑。

公寓内的布局陈设依旧没变,在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行走内心升腾起奇妙的感觉,他缓缓闯入这座绿色的牢笼,好似他才是那个入侵者,打开各个房间寻觅明鸾。

就像一则童话故事里被纺锤刺伤的公主,而他正是即将穿过荆棘森林,决心救出城堡中沉睡公主的王子。

喊了好几声,打开无数个房间后,他清晰听到不远处搅弄的水液声。

郑佩屿回到刚刚检查过的卧室,注意力被床边一个巨大的粉色的茧吸引,茧形状很像外面绿色的藤蔓,只是颜色不一样,密密实实、层层叠叠,而微弱声响就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

上前费力剥开一条条厚重的藤蔓,自发分泌的滑腻乳白色黏液沾到手上让扒开的行为更为困难,更让郑佩屿郁闷的是其上遍布的吸盘当扒到最深处,吸盘上无数细密锋利的白色小牙齿划开手掌,留下道道血痕,小刺般剌着遍布神经的肌肤,痛感如附骨之蛆,就像他确实在扒开荆棘。

他轻轻“嘶”了一声,翻看不断流血的掌心,但只要一想到明鸾可能就在里面,他也顾不得疼痛,用尽全身力气去扯动,焦急地朝里面大喊,“明鸾!你还好吗!”

喊了无数声,都没有回应。

自己才刚刚恢复记忆,如果明鸾出了什么意外,那这种痛苦如何能承受?

浑然不知过了多久,随着扯开的藤蔓逐渐变多,将耳朵凑近,能听到隐约的喘息。

终于剥开了一角,只朝里面看一眼,就立马令他血脉偾张、血气上涌。

明鸾不知道是清醒着还是昏迷,蜷缩在里面,脑袋朝一旁歪去,双眼轻阖,绝美娇艳的面容很是勾人,微卷的发丝在雪腮边散落,漂亮艳绝。

姿势是躺在床沿,笔直白皙的双腿从床沿垂下自然分开,已然合不拢,下意识分得大大的,郑佩屿清晰看到那抹嫣红已经成了一枚硬币大小,就像雪地里的一瓣红梅。

直到这时,郑佩屿才知道原来不是明鸾不回应他,而是无法回应,因为妻子的嘴被封住了。

巨大藤蔓变成一个摇篮,将明鸾很安心地包裹在里面被肆意玩弄,自成一个小天地。

藤蔓钻洞的本能让明鸾被完全占有,嘴、耳朵、胸前略微凹陷的两点……更不用说……仿佛恨不得堵住每一个毛孔。

他有理由怀疑,如果不是出于某种目的,藤蔓怕是会用耳孔亦或者嘴唇钻入颅脑将眼球挤爆占据眼眶。

因为弄得过火身上不是没有被小刺划出血,尤其是胸前两点血迹斑斑。渗出殷红的血珠子在白腻肌肤上滑动,宛如上好的红酒液,一盘蛊惑人心的饕餮盛宴。

黏液有愈合的功效,肉眼可见明鸾破损的肌肤复又变得白皙细腻,裹满黏液后水色润泽,油光水滑。可藤蔓唯独不消弭那些令郑佩屿格外刺眼的红痕,嫩白皮肤轻易留下的青青紫紫痕迹遍布全身,那些是曾经独属于郑佩屿抚慰的隐秘。

Alpha猩红了双眼,愤怒横隔在胸口,亲眼看着忠贞的妻子沦陷于由旁人馈赠的欢愉。

明鸾歪斜着脑袋,依旧被“摇篮”温柔托举着,他快要彻底坏了,像快要凋零**簌簌颤抖的蔷薇,内里溃烂外表却鲜妍绝艳,在看不到的地方花瓣却遍布黑幽可怖的虫洞,却愈发散发出颓靡的极致诱惑。

察觉到落在身上的滚烫视线,明鸾微微掀开眼皮,波澜不惊地轻瞥了一眼郑佩屿。

他并没有惊讶、也没有精细,目光有些涣散,仿佛看到郑佩屿只是稀疏平常的一件小事,或者说在潜意识里明鸾没有将郑佩屿当成一个人,而是他的幻想。

毕竟这样的幻象,此前曾无数次出现在他的周围,试图扰乱他的心神,现在明鸾早已学会如何和幻象共处。

对于发情期时Alpha丈夫的缺席,他已经学会如何满足且融会贯通。

所以,郑佩屿看到被过度蹂躏开发的妻子朝自己展颜柔柔笑了一下,秀美的容貌破碎凄清,鬓角长久未曾修剪的发丝浓黑纤长,随着激烈的动作散落,又被冷汗浸湿后粘黏在这张瓷白的脸上,明鸾苍白空洞只余**的脸被发丝分割,就像一张造物主精心修葺的面具不小心摔碎在地上,当再次捡起来已裂成无数块,美艳、破碎、残缺,却无疑是极美的,因过于美艳,反而沾了三分森森鬼气。

即便如此香艳的场景,那抹笑依旧那般凄清,就连眼角那粒殷红的泪痣都充斥着艳丽和糜丧感。他的身躯和面具一般易碎,出现了裂纹。随后,在Alpha震惊的目光中,纤白骨节泛粉的手自然滑落,握住朝着丈夫疏解。

如果不能将幻象变成现实,那么,也可以拿来利用,起码能爽到。

明鸾不禁开始想象丈夫在看着自己,脑中的感官竟比现实中的刺激来得更为剧烈。

他眼角微微红、湿软微颤着朝着丈夫扭转身体,纤嫩脖颈上沾满腥亮的汗,每一滴都蕴藏Omega分化期的荷尔蒙,他已然不是往昔的Beta了,更像蛊惑人心的精怪。

郑佩屿完全被迷住了,明鸾身上散发出的清幽蚀骨的香气若有似无地勾着他,他感觉身体极速升温的同时,后颈的腺体开始胀痛,喉咙又热又涩,他的双脚被钉在原地,浑然忘却一切,痴迷地看着与往日截然不同的妻子,竟暂时忘却了本应有的反应。

直到捕捉到空气中浓郁的Alpha荷尔蒙,郑佩屿下意识以为是自己被明鸾刺激得提前进入易感期,可仔细分辨后却发现这并不是从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因为这阵荷尔蒙与自己出于同源,他还没反应过来,在下一刻却看到令自己这辈子都难忘的一幕。

缓慢蠕动交缠的藤蔓察觉到“猎物”的放荡,从巨大的茧中分出一根细小的触手将滴落在地上的清液卷去,随即覆上明鸾的手背带领着人攀附极乐的巅峰,抽丝剥茧般不少藤蔓自发从茧中抽离,袭向明鸾。

在郑佩屿担忧惊恐的目光中,那些粉色的软滑藤蔓仿佛开了灵智般快速向明鸾花瓣般艳泽的唇探去,腮帮子很快被撑开鼓起来,更深入的就连喉管都开始鼓胀,明鸾眼角溢出生理性泪水开始不断干呕痉挛,张大嘴巴扭头想避开却被进入得更深。

透过刚刚撕扯开的小缝,当看到妻子被无数藤蔓分开到极致绷紧的躯体裹覆填满,郑佩屿当场暴怒!他再也忍受不了作为一个Alpha丈夫的尊严,开始发了疯似的撕扯着碍事的藤蔓。

眼睁睁看着贞洁的妻子在自己面前被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诡物侵—犯,他感觉头重脚轻心脏停跳眼前不禁发黑。

因背叛深涌上来的冰凉令他扯开藤蔓的手在颤抖,觉得现在所看到的一切都荒谬至极,掌心被刺划开的痛楚又时刻提醒着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恼恨暴怒,甚至觉得妻子在用这种方式报复自己长久以来的失踪。明明几个瞬间,明鸾的双眼的目光和自己对上了,可在下一秒对方却偏头避开。

郑佩屿手脚冰凉,嘴里不断喊着明鸾的名字差点想给对方跪下来企图寻得一个回应,明鸾却被再次缚于欢愉之中不能给予他丝毫反应,到现在郑佩屿总算看出妻子的状态不对劲。

极优Alpha的力量是恐怖强悍的,可藤蔓是用他的基因培育而出,又汲取了大量明鸾的液体,双方出现了分庭礼抗的局势。

郑佩屿不顾血肉模糊的掌心撕扯着手边一根藤蔓的时候,明鸾抖得厉害。

他声嘶力竭怒吼气血迸发如一头暴怒的狮子,明鸾目光在涣散,开始翻白眼。

Alpha狰狞着面目,俊美的面容因强烈的恨和怒开始扭曲,将缝隙扩大到能挤入双手,在这一刻他反倒沉静下来脑子已经气到发晕,可怖双眸酝酿着猩红的漫天风暴。

他将双手插入缝隙,手背贴着手背,尔后肌肉虬结的手臂爆发出惊人的力度,硬生生将堪堪只有一条缝隙不知道裹挟缠绕层层叠叠多厚的茧撕扯出足够容纳一个人进出的大洞。

然后,早已气昏头出离愤怒的他不顾筋肉翻卷快要废掉的血淋淋的手,撕开伏在妻子身上的数根藤蔓,将对方拽出了这个怪物的巢穴。

时隔多年,他终于再次拥抱了自己心爱的妻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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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 7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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